他已经放了她的腿子,她虽然乱踢亦不生效,普通的人遇到如此的挣扎也许是
会脱出的,他则不会,这就像太大的塞子塞进了太小的瓶口┅┅
马怡阳那双怪眼亦已经闭上了,享受着那精美的感觉,她虽然极力地推他、抓
他,也是完全没有作用。她的手指甲在他的身上抓出了许多血淋淋的伤痕,他亦是
浑无所觉,他的感觉此时是正集中在最敏感的地方。
他一再地狂攻,越来越猛。他的确是初次,不能控制,只知道动作越快感觉就
越强烈,而他的本能告诉他,他必须努力下去,才能达到那个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终於,又一阵爆炸性的销魂,狂潮再度pēn_shè而出,比头一次的更加强烈。这之
後,他就静下来不动,停留在最深的深处,她却已经停止了挣扎和叫喊。
久久,马怡阳才张开眼睛,才发觉她的眼睛是圆睁着的。
她这双眼睛是圆睁着而一动不动,呆凝着的,连霎眼的动作也没有,她亦显然
是看不见什麽。
她已经死去了。
马怡阳亦可以感觉到,她本来就已经是凉凉的身子(因为她做这件事情全无热
情),现在已开始冷下来。
他开始退後,但这却并不容易,正如一只太大的塞子塞进一个太窄的瓶口并不
容易,塞好了之後再拔出来亦是不容易,尤其是原来塞子还胀大了很多。
不过,由於瓶口已裂,而且塞子现在也是正在开始萎缩,终於可以离开了。
马怡阳离开了她才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一大片的鲜血淋漓,这是从那个
女郎的身上沾到的,然而这个女郎并不是第一次,她是因分裂而死的。
「也许。」马怡阳说∶「你是应有此报的,你虽然没有杀过人,但是是你出主
意把那个老头子杀死的,而且┅┅」他的眼睛忽然又变成了红炭似的,自言自语地
说∶「我可以看见过去┅┅你┅┅杀死了四个人,我杀死你是不太过份的。」
那个女郎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流着血,眼睛还是圆圆地睁着。
马怡阳把她推进了水渠之中,亦把她的衣服也丢了下去,流水迅速把人和衣服
也带走了。
水是一直在流的,血也不会往这个地方的水中留下来,因此马怡阳可以放心再
踏入水中,站在那里,让流水冲击着他的身子。
他也用不着动手,流水很快就把他的身子冲得乾乾净净,跟着他就爬回渠边的
地上,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了。
他开始离开那个地方,沿着那水泥的渠岸而行,皮鞋踏在水渠地上的声音,在
这渠内空洞地回响着,不过大部份都给流水的声音遮盖了。
他走了一盏灯、两盏灯的距离,到了差不多到达第三盏灯的时候,那里有铁梯
通到渠顶上去,铁梯的顶上有一块大大的方形金属盖子盖着。
马怡阳爬到了铁梯的顶上,本来他是只要把盖子托起就可以到达头上的路面,
但是他却停下来,等着。因为此时,上面的路上有一个巡逻的警察正在巡逻,马怡
阳的眼睛可以看到。
那个警察走了之後,马怡畅把那盖子托起而爬上去,出了渠外的地面上,又把
盖子放了下来。这个出口处原来就是一条小巷的尽头,这是一条死巷。
马怡阳不慌不忙地走出小巷。
刚才经过了的那个警察,此时却又走了回来。他说∶「唏!你!站住!」
马怡阳站住了,那警察走到他的身边来,怀疑地看着他说∶「怎麽?你是刚刚
从这小巷里出来的吗?」
「是呀!」马怡阳说。
「怎麽我没有看见有人进去,却看见有人出来?」警察问着,又向巷内望望∶
「这小巷又没有别的出路!」
「我也看见你巡过的。」马怡阳说∶「我本来就是在巷里面。」
「你在里面干什麽?」那警察问着,一面打量着他。他看见的马怡阳是一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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