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的时候,却碰到了难题。
一截只裹到肚子上的半截小衣,牢牢阻住了他继续的动作。
他还记得这个怎么解,伸手的时候,却被躺着喘气的贺兰叶抬手止住。
她摇了摇头:“出门在外,这个不能解开。”
谁也说不到在外会有什么事发生,她必须小心为上,哪怕难受些,也不能把自己的把柄明晃晃挂出来。
柳倾和手一僵,颓然趴在贺兰叶身上,抱着她撒娇似的摇着。
亲不到里头,他索性顺着小衣下的肌肤吸弄。很快,被衣服常年裹着的白皙肌肤上,开出一朵朵艳红的小花朵。
贺兰叶半瞌着眼,抱着他的头,抑制着自己的细碎的呻|吟。在发现柳倾和的手试图往下时,她强行把自己从软绵的状态抽离,冷静的压住柳倾和的手。
几次偷袭失败,柳倾和已经急得整个人在贺兰叶身上胡乱蹭着,他抓着贺兰叶的手,一声叠着一声:“贺兰,夫君,帮帮我,帮帮我……”
喑哑的声音在贺兰叶的耳边一声声叫着,身上压着的少年通红的脸颊上写满的渴求让贺兰叶脑袋一晕。
为自己的妻子服务一场,贺兰叶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她的身侧,餍足的少年正紧紧搂着她的腰,像个猫咪似的用下巴蹭着她。
狭小的房间中浓郁的气息让人心神一荡,贺兰叶躺了片刻,等自己心跳节奏恢复,毫不留情一巴掌拍开了赖在她身上的少年。
两个人蹭的衣裳都没眼看了,特别是柳倾和的衣衫是湿的,胡乱滚了几圈,半卡在他腰线上的衣衫已经皱巴巴犹如咸菜了。
贺兰叶认命的给柳倾和重新找了套她的衣衫来,令他换了去。
半遮半掩的衣衫被柳倾和一把全部拽下来,露出了他半裸的身体。
贺兰叶一眼就看见,他脖子上的一圈红绳。
她伸手去勾了勾,把被甩在后背的挂件勾了过来,定睛一看,她却是愣了。
红绳穿着的,是一枚白色的狼齿。
那是她亲手打磨的。在新婚第二天,作为礼物,送给了柳倾和。
贺兰叶抿着唇,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东西给出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僵硬着,她本以为,这个狼齿早就扔了。之前的几次亲密,她也从未注意过他身上有这东西,却不料,这会儿竟然看见了。
正穿衣服的柳倾和乖乖任由贺兰叶扯着狼齿发呆,眸中盛满了柔情:“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我一直贴身带着。”
“……哦。”
贺兰叶松开了狼齿,垂下眸去。
柳倾和露出了一个笑,三两下穿上了稍微短了一截衣摆的衣衫,牵着贺兰叶的手,笑眯眯问:“贺兰,还有红绳么?”
“嗯?”贺兰叶不解的看着他,“这根坏了?”
“不是。”柳倾和垂眸盯着自己手指上套着的指环,满满是喜爱,“我要把这个也先戴在脖子上,以免被人发现了。”
若是他这会儿用亦双的身份带上了贺兰叶送他的指环,等他柳倾和的时候,这枚来自夫君亲手打造的指环,就不能戴出去了。这种不划算的事情,让哪怕心急着想要给全天下炫耀的柳倾和,也不得不按捺自己,将珍宝暂且收藏。
贺兰叶手边自然是没有什么红绳带着的,她想了想,令柳倾和趴下来,解开了他脖子上的红绳,让柳倾和把指环穿进去。
柳倾和抱着指环那个不舍的劲儿,简直委屈到了极致。
才焐热,就要摘下来,哪怕柳倾和再清楚他要做什么,摘了指环的他,也失落的耷拉着。
贺兰叶穿好了指环,重新给他挂了脖子,才看见他这幅犹如受委屈的小狗般的表情,忍不住眼睛一弯,露出个笑。
两人还有许多想要说的话,可是柳倾和的身份,注定让他不能真的在贺兰叶这里多有逗留。柳倾和磨磨蹭蹭着,硬是把奇华规定的半个时辰时间,全部耗完了才依依不舍离开。
贺兰叶眉目温柔目送着垂头丧气的少年离开客栈后,忽然觉着一个人的房间有些寂寞。
若是柳倾和在她身边,哪怕什么话也不说,她都是感觉的到安心的。
这一夜,贺兰叶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才睡下,她才觉着刚闭眼,就听见门被拍得啪啪作响,外头小多丝毫不顾及礼貌,扯着嗓子吼着:“当家的!当家的!快醒醒,出事了!”
贺兰叶披着外套散着发,衣衫不整急匆匆被小多带进了堆放镖货的后院,每天早上检查镖货的几个镖师都一脸呆滞的站在那里,等贺兰叶过去。
她急匆匆一看,顿时整个人都犹如被泡进了冰水之中寒冷。
放在后院一直被人监守着的,二十车被该是临阳|物资的镖货,此刻每一车箱口打开,清清楚楚能看见,堆放在里面整整齐齐的镖货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却散发着煞气的——兵器。
作者有话要说: 柳倾和:“贺兰,《闺房一百法》了解一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