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玉被天赐夺了银尖枪,再也没有和天赐对战的资本,像头斗败的公牛一样鼻孔里冒着怒气,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天赐。
“别看了,小张啊,不用灰心,你好歹是强人榜上老十八,名次虽然低了一点,实力还是有的,看我打赢了他俩,你心里就平衡了!”天赐笑呵呵地说完,把枪抛给张白玉,拿手指着张猛和萧大成。
张白玉一抓住长枪,想要在上去拼命怕人笑话,想要转身走吧,又不甘心,于是索性一屁股坐在擂台边上,将长枪平方在腿上,看了看张猛和萧大成,叹口气,把脑袋杵到了裤裆里。
被天赐用手一指,萧大成和张猛顿时怒了。
萧大成有气没出撒,看着垂头丧气的张白玉骂了声废物,转头对张猛道:“这回看你的,可别再丢人了!”
张猛看上去很粗线条,但也不傻,心说你行你上啊,看了刚才天赐的表现,心里已经有些没底了,可他也知道自己绝不是萧大成的对手,得罪萧大成是没有好处的,强忍着委屈转过头大喊:“姓陈的你不要嚣张,让我来会会你!”
说吧张猛手中闪出一把重剑,三尺来长,两掌宽,看起来厚重结实,天赐微微一笑道:“嚯!还是个力量型选手,来吧,菜鸡!”
自己口中的菜鸡这会儿倒说自己是菜鸡,听得张猛心头火起,像头猛虎一样扑向了天赐,双手握着重剑,照着天赐的脑门就劈。
天赐目光一凌,侧身避开重剑,鬼魅般地子张猛腋下穿过。
张白玉和天赐对战时张猛看得仔细,知道天赐身法灵巧,心里早就有了防备,此时一劈不中,在天赐动时他也跟着动了,熊腰一拧,满以为可以毫不费劲地错开。
都说一力降十会,其实速度快到一定程度也能称王,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是也。
天赐的快张猛看出来了,但当它真正和天赐对上时,才深深地体会到天赐的快是多么恐怖,感觉到腋下传来的劲风,他意识到自己还是慢了,极力地扭动腰身,耳中听得刺啦一身,华美的锦衣被拉开一道口子,还好没有伤及皮肉。
张猛心下以一惊,急忙转身面对天赐时,天赐也已经回身,手中的菜刀却不知合适换到了左手,顺势一刀刺向张猛的心窝。
张猛心头又是大惊,宽厚的大剑往身前一挡,天赐的刀剑重重地撞在大剑之上。
张猛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咬牙停住,用尽全力逼开天赐的刀剑,猛地鼓动元力,大剑横挥,如水的剑影泼开,呼啦一声,气势倒也汹汹。
天赐刚被张猛烈全力逼开,来不及发力,只得高高跃起,
张猛逼开天赐,心里得意,大笑一声,举剑朝天一刺,剑芒喷吐,看上去威力惊人,却连天赐的毛都没有碰到。
天赐跃上数丈量高空,极速运转玄攻,在下落之时已蓄足了元力,居高临下,大菜刀带着门板大的虚影,霸道地砍像张猛的脑袋。
众人惊叹:“变态啊,这还是初级武者吗?”、“好凝实的元力!”
张猛一看,很快收敛了笑容,现在想要蓄力已然来不及了,急忙滑步闪开。
只听见闷雷般一声巨响,天赐一刀没有劈中张猛,擂台的地面却在天赐的元力轰击下震得晃动,几条触目惊心的裂纹迅速蔓延开来,要不是这擂台结实,怕是少不了轰出个大坑来。
天赐郁闷:“这地面不结实啊!”
掠出老远的张猛心头一惊:“这小子太邪门了,境界明明第一个档次,偏偏元力水平不输我!”
但一想到天赐刚才缠斗是表现出来的力量和速度,张猛更加绝望了,觉得与其和天赐比拼外门功夫,还不如直接元力对轰好点,至少他不觉得自己差多少。
“好,就怎么办!”张猛打定主意,嘴角一拧,恨恨地剜了一眼天赐,决定毕其功于一役,他觉得凭借自己苦练的绝杀之技,就算不能取胜,至少也能拼个两倍俱伤。
天赐一看张猛有些不对劲,心说坏了,这小子是要放大招啊,不能让他得逞。天赐虽然不惧放大招,以玄天法咒催动元力,天赐的自己胡乱摸索出来的法武结合招法的威力经过两次考验之后证明还是很厉害的,但问题在于还有个不要脸的萧大成呢,自己绝不能和张猛硬拼,否则岂不是陷入了车轮战的困局?一旦拼出个两败俱伤,难保萧大成不会乘人之危啊!
那边张猛正在蓄力,天赐心念电转发现问题所在,当机立断,像敏捷的豹子一样悠忽而至,大菜刀直取张猛面门。
张猛一看天赐来时凶猛,不得不暂时中断蓄力,停止了他自认为威力绝伦的大招,抄起大剑去格挡天赐的大菜刀。
天赐不给张猛喘息的机会,大菜刀风生水起,攻得又急又猛,张猛很快就陷入了和张白玉一样的境地,只有还手之力,没有招架之功。
刚才张白玉狼狈地左支右挡时,张猛还暗自笑话张白玉实力低微,这会儿轮到了自己上阵,这才明白天赐的可怕之处,心里暗暗叫苦:“这家伙的身体是什么做的?怎么像个妖兽一样不知疲倦!”
“猛哥,拉开距离!”张白玉一看张猛要布了自己后尘了,急忙站起身来提醒张猛,毕竟是一个阵营的。
张猛边退边道:“知道!”
张猛当然是知道的,在傻也明白自己的大剑比天赐的菜刀要长,拉开距离当然是有优势的,可问题是知道归知道,不一定就能做到。
在天赐的猛冲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