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叫什么蓝洛斯,还是蓝斯洛的……”
鲁斯曼神色深沉的望着灵巧的穿梭在众人身边蓝斯洛,他有张应该不算出众的容貌,惨白没有血色的脸颊上镶嵌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那双大大的眼睛的颜色在灯火的映衬下并不是深色,似乎是淡淡琥珀色,一张脸上唯一算的上优点的就只有那笔挺的鼻梁。而他鼻下的唇瓣,也不是健康的红色,而是有些泛白的灰白色。瘦弱的身体在一群少年的身边也不显得过于突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居然牵动着自己心底最深处的yù_wàng。
“今夜,把他安置在我的寝宫……”
“是的,陛下……”没有多问托马斯起身退下去安排。
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库鲁斯曼觉得心情异常的亢奋,扬声说道:“来各位,让我们共饮杯中的美酒,共同赞美伟大的战神赐予我们百战百胜的强悍……”
“好,赞美吾神……”
“干……”
“干……”
性奴,在众多奴隶等级中,地位可以算上是最高级的,但也可以算是最可悲的阶级。因为,他们或许不用操劳一切的家务或者农事,但是他们的寿命却是奴隶中是最短的,因为不管多么受宠的性奴,最终等着他们的命运也不会是美满的就是。而且习惯用身体去取悦的奴隶,是没有任何特长的,也因此被使用的寿命其实也是很最短的。
百思不解,站在浴池中间任由一群侍女为他清洗的蓝斯洛,他当然知道身为奴隶只要主人要,自己是绝对没有置疑的权利。可是,怎么看自己现在这瘦巴巴的身体也挑不起谁的兴趣,而已经过了二十岁的自己,更是早就过了性奴的黄金年龄(十二岁到十五岁)很久了,怎么此时自己居然会被人家看上,而且看眼前的架势那个人身份恐怕异常高贵。如此尊贵的身份他怎么会看上没有任何优点的自己,不明白?实在不明白……
依然不明白,浑身上下几乎算是全裸的蓝斯洛笔直的跪在地上,时间无情流逝而过,应该早来的人仍然不见踪影,此时的蓝斯洛只觉得手脚皆麻,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而他的心情也同样无法平静,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第一次……
在蓝斯洛胡思乱想中,外间一阵骚动后门被推开。连忙匍匐在地上的蓝斯洛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还没有等他做好心里建设,来人就把他一把抱了起来,再直接把他扔在宽敞的大床上,脱下自己的衣服随即扑了上去……
扯碎蓝斯洛身上有等于无的薄纱,库鲁斯曼的大手在蓝斯洛的身上游动着。冰凉的触感让库鲁斯曼非常满意,也许身下人忍不住的颤抖让自己有几分惊异,不过却也因此更挑动了他征服欲,挑起蓝斯洛有些不知所措的脸颊,把自己的唇印在那被牙齿咬的异常红润的唇瓣上,突来的触电感觉仿佛让他回到了第一次动情的那一刻,加重嘴上的力道库鲁斯曼伸出把舌头,强硬的撬开蓝斯洛紧闭的红唇深入他口腔,强迫他的舌与自己共舞。
从蓝斯洛的唇滑到他前胸,库鲁斯曼在蓝斯洛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齿痕,伸手抬起蓝斯洛瘦弱的左腿,把粗壮的手指插入他紧闭的幽穴里,并持续抽戳着然后一个个递增手指着。不习惯异物的入侵的蓝斯洛只能努力的奴隶忍耐着身体上的不适,不敢过分的抵抗他只能努力回忆其他奴隶说过遇到这种情形所要如何的放松。
yù_wàng勃发的库鲁斯曼不耐等待,抬起蓝斯洛的双腿不等他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把他的硕大闯入蓝斯洛还甚为干燥的后蕾……
“呀……唔……”从没有开发过的后蕾被异物骤然的闯入,那种痛楚实在是言语无法形容的,可是表面上温和的蓝斯洛实际上个性却是非常倔犟的,他不允许自己的软弱暴露在人前的,除了第一声尖叫外,他咬紧牙关不肯再呼一声痛。
此时的库鲁斯曼微合双眼沉浸在温暖如天鹅绒的触感中,他按住蓝斯洛的双腿一点点的移动,开始的干涩通道被迸裂的鲜血填满变得滑润,他开始加快力道和速度,肌肤与肌肤间的撞击声在无声的夜显得如此清晰,无力回应的蓝斯洛宛若一块破布挂在库鲁斯曼的身上,他无力也不敢抵抗身上人的侵犯,他唯一能作的是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破碎的呻吟从嘴中流泻出来……
翻过蓝斯洛的身体并高高抬起他的臀部,库鲁斯曼粗鲁的抓起蓝斯洛长长的黑色长发,仿佛牵着狗的缰绳一样,让蓝斯洛高高的扬起头额,身下仍不停的侵犯着他……
时间缓缓的滑过,酷刑仿佛没有结束的时间,蓝斯洛早已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和现在又被摆布成何等怪异的姿式,他只能在心里祈祷着自己能够昏过去早点从无尽折磨中解脱出去,可是不知道是早年的精神锻炼太好了,还是自己被虐倾向很高,居然至今神智还依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