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逗我,故意将人家吻得喘不过气,逼得我只能从你唇间呼吸,你还弄我,弄得我又痒又麻,难受死了。”
太子滚烫的手抚上去,像是引诱,声音波澜不惊:“哪里难受?”
她眨着泪眼,忽地意识到什么,面色羞涩,一把推开他,将头埋进锦被里:“你欺负人……”
从太子的视野内看去,美人正撅着身子对他,窈窕曲线看得人热血沸腾。
他喉头一耸,“桃桃,快出来。”
将自己当做鸵鸟扎进锦被里的美人摇头抗议:“不要。”
她一摇头,身子也随着摇摆。
太子呼吸急促。
他不再劝她,而是缓缓覆上去。
在怀桃反应过来前,她身后有什么重物压了过来,她被迫趴平。
但太子似乎不想让她贴在榻上,他扶住她的手臂,好让她能够像刚才那样将身子撅起来。
再然后,他掀了锦被,好让她能够畅快呼吸。
她紧张起来,咬住下嘴唇,“你要做什么?”
他贴着她的侧脸,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唇间:“不做什么。”
半个时辰前,她嚣张地戳破他的心思,肆无忌惮地逼他直面,可就在他要将一切都说清楚的时候,这个小东西却忽地大喊起来。
说让他赶快下命释放阿琅。
亏她还记得阿琅。
闹起事来,不计后果,也就吃准了他宽宏大量不会与她计较。
他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本想让人去椒殿取来衣裙替她换上后,送她回去。
他已经吻了她很多遍,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按理说,应该到此为止。
可是——
美色误事呐。
太子舔着她的耳朵,问:“桃桃,告诉孤,到底哪里难受?”
她羞涩垂眸:“不难受了。”
太子侧过头,轻轻掰过她的脸,重新吻住:“既然桃桃不记得哪里难受,那就让孤帮桃桃记起来。”
她根本无力挣扎。
四肢发软,任由他逗弄。
感觉太过强烈,她又太过敏感,得不到满足的情绪化作眼泪,夺眶而出。
他在她唇间叹口气:“怎么又哭了,跟水做似的。”
她哭哭啼啼:“我是不是水做的,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太子轻笑出声。
不单单她难受,他也很煎熬,从背后逗弄她亲吻她,他是用强大的毅力坚忍着,才不至于彻底沦为yù_wàng的奴隶。
她这副身子,青涩敏感,他需得花上一段时间,先让她适应,而后再……好好疼爱她。
太子躺下去,将她翻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怜惜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小东西,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害臊。”
她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听他心跳如雷,一下一下,全是对她的悸动。
忽地她开口问:“你瞒了很多事,没有告诉我。”
太子一手揽着她,一手枕在脑后。
拔步床边的镂空香囊流苏随风飘动,他盯着那一点子看,轻声开口:“对,瞒了很多事。”
她问:“那你现在要告诉我吗?”
太子:“你想听吗?”
她点头:“想。”
太子笑了笑。
他知道,她大概是从阿琅那里知道了,又或是想起了什么,她心中有数,却还是要来问他。
她就是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而已。
太子的声音如清泉般流淌,全无平日的冰冷:“孤救过你两次,第一次,你答应孤,要以身相许,孤看你傻乎乎的,所以派阿琅前去守着你,第二次孤救你,你却误将信王认作救命恩人。”
往事自他唇间缓缓说出,他终是说出从前装作毫不在乎的事。
她抱住他,只说了一句:“楚璆,谢谢你。”
太子捏住她的手:“谢什么?”
她往上挪了挪,从他的心口处挪到他的唇边,小小的娇人儿低头凑近,小鸡啄米似的,啄了啄他的唇:“谢你救我两次。”
他与她耳鬓厮磨,笑问:“孤的谢礼呢?”
她指了指她自己,笑得天真灿烂:“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太子点了点她的额面:“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
她瞪大眼,“难道你不要吗?”顿了顿,鼓起腮帮子:“你不要就算了!”
她作势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太子重新将她捞回去,擒住香肩,“孤什么时候说不要了。”
美人哼一声,重重地脑袋撞了撞他。
太子:“可孤救了你两次,按理说,你该备两次谢礼。你已经将自己作为谢礼,那么这第二次救命之恩,你该用什么报答?”
她愣住,数秒后气鼓鼓地说:“你耍无赖。”
太子贴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这叫务实。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