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爪牙,又都岂能是罗士信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全部撂翻在地,这员凶汉顿时亲自上前与罗士信对战。
“你可知某家是谁?”这员凶汉对着孙武问道。
“卖者买则皆和意,方为市易,阁下想强买之,还逞报凶名,是欺在下眼生,威吓于我而得乖乖就范之利?在下奉劝阁下一句,天下公理是为做人理,常劼越之,如今乱世,被抛尸荒野那不过时间。”孙武从始至终都是这般风轻云淡,不坑不卑、就算微怒也不曾产生其他情绪。
“哈哈,我孙氏纵横故鲁之地数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不怕死的,那今日某就好好开开荤。”在二人对话间,围观的人群都被数百家丁驱散,这些家丁自然都是这员凶汉的。所谓效力恶犬,终成犬势说的就是这般,举手投足间痞性恶显。
“那你定是公孙敖?”孙武胸有成竹的确认道。
“哈哈,既然知道某是何人,那就乖乖的把工布剑交出来,可以留你个全尸。”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遗臭近千年,他的不肖子孙原来还残喘于世,真是鲁国遗民之悲哀。”你道公孙敖是谁,正是庆父之子,想来这泰山郡如今被这父子占据。孙武说完,不等公孙敖发作,看着公孙敖身后的战马,站起身来给罗士信示意。
就在这时,人群的身后传来一声暴喝,“公孙敖,你又在这里欺压百姓,看打。”此人骑着战马而来,单枪匹马,手中拿着一柄两刃长戟,一戟就挑翻了一位孙氏的家丁,现场顿时大乱。
家丁纷纷举刀朝着此人杀将过去,孙武岂有放过此机之礼,只见罗士信乘着公孙敖分神之际,一个健步上来,就抓住了公孙敖的衣襟,直接举过头顶,摔将出去,公孙敖在惊恐中,直接飞跃过了人群,与街铺的屋顶做了一次亲密的接触,而后重重的滚落在地。
罗士信和外围的那条好汉,里应外合,顿时让对方折损了数十人,这些人都不过是做势之辈,剩下之人,纷纷拿着长刀戒备,没有人敢真的上前去搏杀。而公孙敖就躺在地上哀嚎,罗士信就要上前去结果了此人性命,那好汉一声大喊道:“两位好汉快走,这公孙敖杀不得。”
孙武和罗士信分别上了马背,随着那员好汉一路冲向县城外,三人冲过城门时,守卫还不及得信,三人就顺利的冲出了城外,一通猛跑,三人足足跑了不下三十里,来到一座小土丘才勒马停下。
“多谢这位兄台搭手相救,在下孙武,广饶县人士,这位是我侍童,还不知道好汉大名。”孙武下马双手作揖,自我介绍道。
“先生客气了,我叫于禁,正是这泰山郡人士,这孙氏在里作威作福日久,如今更是窃取了大半个泰山郡,有不下数千人等的乌合之众,百姓们都深惧之。”于禁身体清瘦,但显得特别有力量感,年岁也就二十出头,但却是少年老成者,显得老成持重。
“于兄台是本地人,如此帮我等,岂不是要连累己身?”孙武不由得替这位好汉担心。
“无妨,我双亲已经故去,此番正是准备去长安投奔姬王。”
“哦,那我们岂不是同路?我家先生也要去长安。”罗士信显得憨傻的道。
“哦,原来先生也要西去,那正好同路,路上也有个照拂。”于禁正在说话间,罗士信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咕隆”两声,孙武顿时显得有些尴尬的道:“这剑也未有卖成,士信还需忍耐一些,我们坚持到兖州。”
“没事,我这里有些烧饼,前方十里处,有一家茶铺,我们去喝杯茶吃些饼,然后再上路,我虽然钱财不多,但还是足够三人到长安的。”于禁身上尽显武人的豪气。
“这万万使不得,得于兄相救,长卿怎可再受恩惠。”孙武连忙出言拒绝,他不接受李氏的邀请,就可以看出,他孙武绝对不是贪恋权钱之人,他有自己的道、有自己的原则。
“先生真是客气了,如今乱世当道,互相帮助那是人之常情,望先生莫要推辞。”于禁略微停顿,又继续道:“我观先生定非常人,宁可卖剑,也不让家侍受饿,于禁佩服。”
孙武听完,也不再客套,齐鲁大地的男儿,本就是豪气的。三人再次上马,十里的路程也不过转眼既到,这里是兖州和青州的交界之所,山丘密布,周遭树木林立,不过冬季显得光秃而已,一条河水从中穿流而过,茶铺就处土丘下的河道之旁。
茶铺的面积不小,但是显得冷清,棚外的十数张桌椅,只有两桌人矣,但穿过边界线进入兖州的百姓却并不少,只不过喝一杯差对于他们来说,显得太过奢侈,天下大乱,百姓们不断从北方南迁,躲避胡人之乱,但姬弘出现后,百姓不断相传,这长安和洛阳就也成了乐土,青州和冀州的百姓,大多选择结伴去洛阳,毕竟地处炎黄九州最大的平原地带,路途虽远,但路途好走。
等孙武三人牵着马匹到茶铺时,四双目光相对,孙武与一位客人,这正是李世民,二人虽未相见,但李世民早已见过了孙武的画像,孙武身边的罗士信,也正好是证实孙武身份的特征。
只相望一瞬间,李世民就已然确认,连忙站起身来相迎道:“孙先生,这边请,世民在次恭候多时了。”
既然被李世民认出,作为孙武这般大才,自然不能不认,就算李世民不做介绍,但从外边的信息,孙武也定然能断出此子,而不是李渊其他的子嗣,李建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