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姬弘与李存孝对战的现场。
两人下马徒步相交,姬弘以狂暴不休的姿态展开进攻,而李存孝只能被动的防守,这就是绝对武器方面的克制,李存孝的力量在顶尖当中,并不属于绝强,而遇到以力为主的姬弘,榔头对战总计900斤的五龙锤,从战术的分析比拼上,未战就可以说先败了。
都说万物相克,这姬弘和李存孝就可以说这般,勉强挨过了三十个回合,李存孝被姬弘一脚踢翻在地,紧跟着右手五龙锤已经横在了他当头。李存孝闭上了双眼,那呼啸的一锤久久未落下,羌人和姬军成为俨然的反差,一边士气高昂,一边如茄子打霜。
“李存孝,今日我不杀你,权且是看在你一条好汉的份上。”姬弘出言道。
“你既然不杀某,是想某为你效力么?”李存孝憨憨的问道。
“不,虽然你是条汉子,但我却也不会收你。”姬弘说道。
李存孝顿时摸摸头,他那与聪明不沾边的榆木脑袋,定然不知道这是为何。
“因为你是胡人,姬家军就是为了要将天下胡人斩尽杀绝。我姬弘手下从未有过放过一个胡人活口,今日饶你,你可记住,不要杀戮汉人,除非你能躲藏在渺无人烟之地,否则,我定然能将你五马分尸。”姬弘满口严厉的吩咐道,他也希望自己今日的举动,不是放虎归山、在助纣为虐。
“某十三这辈子,还未尝败绩,你能胜某,某就服你,就冲你说某是条好汉,某今日就以草原神的名义对天起誓,某这辈子,绝不杀一个汉人,如有违背,当为万箭穿心。”李存孝侧过姬弘的右锤,站起身来,单膝跪地,秉诚的将右手放在胸口前对天立下誓言。
“好,李存孝我信你,那今日我也给你指条明路,你去并州太原投奔一位大才,此人叫赵匡胤,此人正义,多善谋略,你在此人麾下定善所长,你投奔于他,既不用与你养父为敌,也不用对战汉人。等你长大些,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战一场,给你一个一雪前耻之机,你看如何?”姬弘觉得李存孝投奔赵匡胤,算是一个最好的归宿。
“好,某就听你的。”李存孝二话没说,就应下来。
“嗯,你走吧。”姬弘说完,李存孝对姬弘双手抱拳行礼后,直接上了坐骑,一起绝尘,连武器都为捡回。
“是条汉子,可惜你投错了胎,这世也许你能善终。”姬弘看着李存孝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而姬弘放走李存孝,李存孝的绝尘而去,让姚弋仲和姚襄百思不得其解,而姚襄甚至是派出一骑,去寻李存孝。
姬弘上马,原地勒马抬头看了一眼日头,举右锤示意,众军会意。
姬弘再次拿出了自己的沙场大杀招,一条丈余长的铁链扣住双锤尾。
“杀,”一生令下,姬弘领头像八万羌人骑军发起了冲锋。
此时的姬家军,经过数场大战的洗礼,早已无须姬弘做所谓的战场动员,重骑战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当日战二十万匈奴人,全凭借着一腔热血和装甲之利,而今日,姬军重骑军士,早已完成了心里上的最后蜕变,战术和军士素养无可挑剔的完美,只需那一次的浴火而生,故而,一万二千重骑人对战八万羌人骑军,连以少胜多都不能算上。
羌人骑军自然不甘示弱,两军迎着冲锋,虽然姬家军名声盛显,但未有体会过,焉知姬家军的可怕,没有任何战术的限制,就这般硬碰硬的冲锋,对姬家军可谓再好不过。
姬弘一人冲锋在前,离重骑足有五百米远,似乎完全将姬家军众骑抛之脑后,也许这是冥冥之中,姬家军不不该吃那亏。
只见姬弘刚冲锋不足二十步,一步踏空的声音响起,整个身体就随着战马向前方倾斜,这是地陷,姬弘脑海中的第一想法。
这一步不光是带起了陷阱,更带起了漫天的灰尘,姬弘的半个身体被淹没在了漫天的灰尘当中,申包胥和班超二将,领着众将士紧急悬停,看着姬弘就要掉下陷阱,申包胥和重骑军士顿时都暴躁万分,就在这情况万分危急之间,姬弘紧勒缰绳,而万里炎黄驹前蹄刚刚踏空,它就知于危险,用尽力量,纵身一跃,这一跃足矣三十米。这电光火石之间,看似漫长,其实不过几息之间。
万里炎黄重重落地之后,并没有勒停,而是又一个起跃要冲入羌人军阵,姬弘躲过陷阱,让羌人惊讶万分,尤其是姚苌,此谋就是他所处。而身后的姬家军见自家主公躲过危险,顿时欢呼雀跃。申包胥和班超二人对了一个眼色,两人顿时拍马而出,沿着左右两边冲锋而去。
眼看着姬弘就要落入己方军阵,一条铁链横空出世,跃起的万里炎黄驹,如此庞大的躯体,根本无所可避,眼看着就要撞上,姬弘直接踏着马背高高跃起,跳向铁链,奋力的将手中的重锤丢入羌人军阵,在同时完成这个动作之时,姬弘已经踏上了铁链,纵身以踏,拉出铁链的四人顿时栽倒在地,而万里炎黄驹也控制着自己的躯体落在一米之外。
铁链连接的五龙锤虽然未有砸中羌并,但连接左右的铁链,却是直接压倒了两骑,总计900斤的左右锤,那般重量直接砸在地上,中间相交的这段距离中的战骑,又岂能承受的住如此重量。
姬弘顺手拉起手中的铁链,右手使劲一拽,右边的两人,纷纷脱手,姬弘就将其折叠起来,奋力的抽向羌人军阵。骑着战马的羌人骑兵,根本无处可以躲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