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遂。”
苏修齐闻言大笑,揶揄地看着姜锦修,调侃道:“看来子思兄教徒甚严呐!”
姬平轩也凑了个热闹,插了一句嘴:“你这师父可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不若换个师父,你看我如何?”
陆安珩忍不住黑线,还没开口回绝,就听到姜锦修爆了,“好你个姬伯远,成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你自己眼光差,尽收一些没出息的弟子,现在还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也不看看你哪点比得上我!”
姬伯远怒,“我哪里比你差了?”
“你哪里都比我差,”姜锦修得意地笑道,“想你姬伯远也是一代天才人物,却不成想碰上了我这个天才中的天才,以至于这么多年一直被我压在底下,这滋味儿可不好受吧?”
嗯,姬平轩同学,那就是个悲催的万年老二,一直生活在姜锦修的阴影之下。偏偏姜锦修还特别喜欢去撩拨刺激他,给姬平轩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后来姬平轩实在忍不住姜锦修的冷嘲热讽,怒而奋起和姜锦修互怼,一怼就怼了这么多年,却也愣是没赢过一回。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姬平轩闻言被气得半死,似乎是想到了当年被姜锦修支配的恐惧。姬平轩面色顿时一黑,完全不想搭理这个混蛋。在心里无数次的感叹老天不长眼,竟然把这等惊才绝艳的天资给了个神经病。
陆安珩连忙打圆场,恭恭敬敬的对着几人道:“晚辈确实正在着手编写四书,按照以往蒙学的那几本书籍的形式,晚辈已经编好了一册《论语》。只是圣人之言毕竟比蒙学深奥得多,以晚辈学识之微薄,并不敢轻易阐释圣人之言。诸位前辈声名赫赫,若是你们能屈尊降贵来编写这样一套书籍,实乃是天下读书人之幸事!”
几人被之前陆安珩搬出来的那横渠四句说得热血沸腾,听闻陆安珩要请他们干这么一件大事,互相望了望,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正经事要办,也就点头同意了。
大佬们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痛快,还是陆安珩摸准了他们的脉门。这年头的人,上至皇帝下到读书人,都讲究一个立德立功立言。陆安珩请他们做的这事儿,已经可以算是立言了,那可是能名垂青史的大事。
几人看得很清楚,大浪淘沙之下,陆安珩的新版书籍必将取代旧式书籍,到时候,全天下的学子们用的都是改编过的书籍。更换书籍这等关乎国本的大事,史官们必然得提笔记上几句。他们若是成了第一批编写新版书籍的人,自然也能得史笔寥寥记上几句。
再加上陆安珩之前刷的好感值,几人完全没理由拒绝这个天大的诱惑。
于是陆安珩参加了一个大佬们用来考验自己的座谈会,然后就这么成功地将大佬们通通拐回书局给自己当编书人员了。
真是令大佬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发展。
因着要编出一本集内容与讲解练习为一体的新书,大佬们也觉得压力山大。纷纷回去闭关决定再好好研读一番四书五经,争取再被圣人之言洗礼一遍,然后灵光乍现编出一本可以流芳百世的著作。
陆安珩则拍拍手,回到书局查看了一番《菜蔬种植大全》的加印情况。见一切事物都被萧致远打理得井井有条,陆安珩也就放了心,随口给萧致远扔了个炸.弹,告诉他接下来会有一大群大佬来帮书局编写四书五经之事,让萧致远多加注意,不管大佬们要什么资料都要立马提供给他们。
萧致远简直被陆安珩这句话给惊呆了,颤抖着身子道:“表……表弟你说什么?这些大儒们真的决定为我们书局编书?”
陆安珩见萧致远这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手上一个用力,捏紧了他的肩膀。萧致远猝不及防被陆安珩这么狠狠一抓,立马痛呼出声。陆安珩则笑得更开心了,对着萧致远扬了扬眉,笑道:“这回表哥相信是真的了吧?”
换来萧致远无奈的眼神。
陆安珩想了想那几位大佬的身份,也忍不住目露憧憬之色,这等层次的编书阵容,说出去一准能亮瞎人的眼,书籍编出来后估计印多少都不够卖的。
看来非常有必要再多加一点人手了啊。
陆安珩心里筹划着将隔壁的铺子也买下来,请匠人们打出类似后世图书馆里头那样的大书架,暗搓搓地开始准备将原本被自己搁置在一旁的图书馆计划提上了日程。
虽然自己书铺里头的书卖的不贵,但是种类确实太少了,主要做的是幼儿生意,对要参加科考的考生们用处不大。
考生们若是想买书,还是得去其他书铺。因此,还是有许多穷苦的书生买不起书,只能死记硬背最简单的四书五经,对于一些有大儒批注的书籍以及经史文章只能望洋兴叹,考试时不怎么能占优势。
陆安珩想着自己要是弄出一间图书馆,书籍什么的可以去向姜锦修他们借一借,以他们的心胸定然不会把自己的书藏着掖着。书局里又有现成的活字印刷模板,刷刷几下就能印出来一本新书来。完全是一条龙服务,应该可行。
等到图书馆建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