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得太久,省得自己之后又遭罪。
媚如心中恨恨的,以前偷摸着读的话本子都是骗人的,哪里是男人在那事上才忍不住贪一些的,她每回就......
和傅霄走得近了,媚如也闭着嘴不同他说话,虽然有小半是因为胸前的敏感,怕行走的时候开口带出羞人的声音......
走近湖边,一下凉爽了许多。池子里的荷花才开了小半,荷叶长得盛,阳光下变得翡翠一样。清风拂过,碧波荡漾,别有一番意趣。不过三人都没心思看就是了。
悠然亭实则是连廊串起来的两个亭子。他们走到近一些的地方,就看到同行的男人们都在另一边坐着。
媚如顿了顿,傅霄走到她身侧,低头靠近她耳朵。
“那我过去了,你可要记着我说的话。”他伸手碰了下秀致的耳垂上的粉珠子,然后向另一侧走了。
他的动作又让媚如把注意力移到了胸前,分明被摸了耳朵,奶子却又胀又痒的......
不过看到亭子中几个姐姐的样子,那一点忸怩就没了。
香妩姐姐上身只用一层白纱裹了,看上去有些朦胧,奶子很大却只微垂,女人看了心跳也得快两拍,柔腻丰润的样子让人喉头发紧,忍不住地想要去摸一摸。
芸香倒把肩背遮地严严实实,但里头只有短短的布料系在胸上遮住了两点茱萸,下头也是敞开的没有束着,她在桌上斜靠着,媚如都能看到露出来的大半个rǔ_qiú。
和她们比起来,自己算什么,媚如很快调整好了心情。
“你这料子不错呀,哪位恩客送的?”
“都是那边坐着那人,说这式样我穿着一定好看,找人从蜀中带的。”
几个女人坐在一处,说个不停,眉飞色舞的。别的人都插不进去,想稀稀拉拉地坐了。
“哟,这不是我们媚如吗?好些日子不出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哪的大家闺秀了。”
“别说,指不定人家被她男人那物迷得七荤八素,撒不开手了。”
此话一出,她们几个都捂着嘴笑起来。
日子久了这些女人私底下通了气,关系近的都知道了媚如的去处,到大将军府里作个姬妾,对她们来说就是顶好的,指不定熬出头生了个儿子就要母凭子贵,再也不是随意让人糟践的了。眼看她要飞上枝头,有些不服气的人自是要还趁着大家都还只是春娘的时候酸上两句。
“这里坐的哪个不知道男人的好?”芸香捂着嘴笑起来。“怎么这事业值当拿来说?拈酸的人自己可仔细些了,你屋子里头男人不行只管去找嬷嬷,这样在姐妹面前来说,是想说上面人偏心不公允的?”
媚如感激地看她一眼,向周围看了一圈,走过去挨着芸香坐了。
“我俩屋里男人也算是有交情的。妹妹不必客气。
你别笑话,我也是天生离不得男物的。”芸香侧头靠近她,轻声说,“我胸口被弄得尽是指痕水渍的,下面也夹了玉势......有些不好意思,但实在是快活的。她们说就说是了。”
难怪她只静静地不动,媚如听了也觉得难为情,他们这些个,出来自己碰不着,也要让她们感觉到留下的痕迹。
媚如对不太熟悉的人话不多,而芸香当了那么多年丫鬟极会看人脸色,就跟说些吃用之类的,竟然也和她聊得很开心。
过了半个时辰,渐渐有人走了,媚如本来就是为了露个面,不太想留下和那几个人打交道,芸香看她一直往廊那边瞟,面上透出羞来,开口道:“我觉着下面快浸出来了,我要回去了。妹妹你呢?”
“我也和姐姐一起。”
另一边两个男人看她们起身很快就走过来了。
两人也起身分别。
走了没几步,傅霄就俯身用只有她能听清的音量说:“日色难得,这就回去了?”
媚如抿抿唇,觉得他大概要问来时怎么回事,让玉秋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在规制的功课之外还任他施为实在......
“玉秋你先回去,我和大公在院子里再走走。”
玉秋应声走了,背影完全消失了傅霄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媚如见他不说话,觉得自己“有错在先”,就低头慢慢走着等他开口。她完全没注意脚下的方向,不一会儿就绕进了靠湖一侧的假山后面。
大概岸边的树太茂盛遮了阳光,近岸只有小小的荷叶铺着,到了湖心才有绵延盛放的荷花。
景也没得看,路也走到头了,到这里做什么呢?
媚如转过身面对他,认错一般轻声说:“我......不太常来这边,才走错了......”浑然不知是被他半引着到这里来的。
媚如说着抬头去看他。繁叶间漏出来的光正打在他眼睫上,显出与面容不符的精致来。阳光照亮了他眼底,她看着却觉得像树荫底下的湖水一般幽幽的。
他只是站在那里笑盈盈看着她,媚如吞咽了一下,向两边看了看,都没有人来。于是她微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抬手挽了挽头发。
她手还没放下来,他就欺身上前,把她抵在了假山上。媚如下意识地想抓住衣角,手却被他握住了。傅霄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轻抵开牙关在她小嘴里游走。
他手心和唇舌都是烫的,背后山石微凉,媚如呆愣楞地还没有闭上眼睛,他的脸这样地近,细碎的光斑在他肩上散落的发丝上滑动着,有些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