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能狠下心亲手欺侮他,却不忍心看他自残呢?莫非自己是个抖m?
卿绾一脸凝重的飘下楼,目光呆滞走到殷厉身侧,他已经喝完酒,支着头百无聊赖坐在那盯着她轻飘飘的动作,毫不客气的指出:“你晚了半个时辰。”
卿绾不露神色,微微侧过头以掩饰不安:“啊……多月未见,是聊的挺久。”
殷厉带着嘲讽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仿佛当她是市面上被耍弄的猴子:“是吗?”
她皱眉不悦,很不喜欢他这副欲擒故纵的样子,仿佛知晓一切,在他的眼里她是如此愚蠢,她扯动一下脸皮,爱信不信,有本事一口吃了她!
他攥住她的手腕走出客栈,来到隐秘无人的小巷中,按住她的背往下压,他已经等不及想让她柔软的红唇去舔舐他的yīn_jīng,用鲜甜的津液洗刷他身体里每一处肌肤。
卿绾挣扎不开,他的力道像一座高山压得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如果可以,她真想砍断他的手臂,比起要了他的性命,她更喜欢弄残他,折磨他的心智。
他命令她钻进他的胯下,解开他的亵裤,嘴里不断督促着:“快点。”
她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慢吞吞的开始动作,殷厉颇为不满她的态度,五指扣住她的肩胛骨,微微用劲。
她的身体明显的哆嗦一下。
他又轻轻揉捏被他弄疼的部位,柔声细语道:“疼吗?是我太鲁莽了,可我若是饿着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卿绾咬牙暗恨,腿蹲的有些麻,腿肚子传来微微的刺痛,她只希望殷厉能快些射出来,她并不介意他是个早泄患者,相比之下,她更在乎她蹲麻的腿。
胯间黑糊糊的柱状物体狰狞的有些吓人,连带着伞状的guī_tóu,整个柱体都呈紫黑色,它此时还未勃起,形状比以前看的动作片男人的勃起时的样子还要粗壮,此时正软软乖巧的垂在黑色从里深处。
茂林间的两颗大大的囊袋又硬又大,饱满硕大的囊袋装满了jīng_yè,像鸡蛋大小,微凉的体温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她的手背。
卿绾捏着那根东西在guī_tóu处舔了一下,软软的guī_tóu像个蘑菇一样,他的私处并无腥臭膻骚的气味,不然她还真舔不下去。
她又绕着柱身从上而下舔了几遍,手中的yīn_jīng像是充了气的气球迅速勃起,膨胀的柱体硬的好似一块烙铁,青筋如藤曼一般将其围绕,高高翘起的yīn_jīng如一头昂首挺胸的巨龙,却凶狠野蛮。
她含住硬硬的guī_tóu使劲的吸弄起来,舌头绕着滑滑的guī_tóu打圈舔弄,小舌凑近铃口来来回回刷弄几十下,抓着她肩膀的大掌骤然加剧。
“啊……吸重点!”他难耐的低吼着,十指游移到她的头顶,伸进她的发丝中不轻不重的按压她的头皮,既然她让自己舒服了,那他也想让她舒服一下,他还没有对哪个女人这样细心过,这应该是她的荣幸。
她软绵的舌头在他的yīn_jīng上不住的舔弄,齿贝轻轻在guī_tóu端啮咬,酥酥麻麻的感觉带着轻微的刺痛,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表的快慰,她舌尖每一次转动都引起下身强烈的反应,瞬间传至四肢百骸,若不是他定力过人早就射了出来。
夕阳斜下,将两个人留在墙上的影子拉的老长。
殷厉仰着头,古铜色的脸颊沾染上情欲的潮红,喉间发出高亢欢愉:“啊……吸的真他娘的爽……”
“舔舔老子的囊……对……就是那。”
“再揉一下……嘶……轻点!想弄断老子的命根子吗?”
卿绾觉得自己快干不下去了,他能不能不要叫的这么大声!万一把其他人招来算谁的?她还要不要脸了?
突然之间他大力的扯开她,将自己的yīn_jīng强行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卿绾被他推到在墙上,还没反应过来,那个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揉揉脑袋,这时咋了?无耻yín_dàng的野兽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了?
殷厉运气而起,几个大起大落便来到城外,扎进冰冷的湖水中,任由刺骨的寒冷包围住自己,大掌滑进跨间,对着肿翘的阳物大力揉搓起来,他有些后怕,刚刚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强行要了她……
转念一想,不禁懊恼,不就是个女人而已吗?被他玩死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就算她救了他,他也怎会花这么多心思在她的身上,处处顾及她的感受和她身上的伤口,想到她娇柔的身段和清丽绝仑的容貌,还有他做了好几个关于她的春梦,在梦中,他几乎对她欲罢不能,快要死在她的身上,鹰眸中暗光一闪,没错!一定是这个原因!这个该死的女人肯定修行了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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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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