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抹胸,却被她制止道:“不要解开,你下手没轻没重,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原秋墨想想也是,她素来娇羞保守,这时还是顺着她的意愿微妙,只是胸前被锦缎绷的紧紧的两个肉团子,在眼前上下晃悠,实在看到他手感舌燥,只得吻着她的唇,下身顶撞的越发厉害,“啪啪”ròu_tǐ相撞的身体在客房回想。
“啊……好舒服。”卿绾夹紧了他的腰,小腹不自觉的向上挺,迎合他粗鲁的撞击。
原秋墨戏谑道:“是不是我肏的多了,这么敏感,你看看你流的水把床榻都给打湿了,要是被三皇妹他们发现,你说会怎样?”他作恶在两人结合的部位摸了一把,水淋淋的手指在她面前晃悠。
卿绾臊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她回怼道:“我能有什么法子……啊……你轻点……夫妻本是……同……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只能说你尿裤子了。”
“呵呵,好,为了你,我尿下裤子又有什么关系。”他爱恋的瞧着身下情迷意乱的女子,心中的柔情蜜意多的快要溢出来了,他俯身温柔的舔舐她的唇,下身却是与他的温柔舔吻截然不同的粗鲁,打桩似的肏弄着身下的女人。
沉迷在情欲中的两人丝毫没有发现,他们身后半掩的窗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红衣男子,凤无玉忐忑的站在窗前,凤眼死死盯着身体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眸中有说不出的嫉恨阴冷,皇室中人果然yín_dàng,竟然在人多的画舫还敢白日淫宣,燕王身为西凉男子,竟然不遵守男戒,公然挑逗自己的妻主,不顾礼义廉耻,在妻主身上为所欲为,他简直不敢相信,燕王那么冷傲的人也会说出这种下流不堪入耳的话,看来自诩高贵的皇家人与他们这些卑贱的蝼蚁也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他说她很湿,他不禁浮想联翩,到底是流了多少水,才能把床榻給打湿了,他不禁伸进裤兜里,握住肿胀的yīn_jīng,慢慢的上下撸动,耳边女子的娇吟越发刺耳淫靡,勾的他魂都快没了,看着原秋墨长袍掩映下两人时隐时现的紧密交缠部位,他神思恍惚了起来,她那里可真是粉嫩啊,被燕王那么粗鲁的chōu_chā,竟然还紧紧的咬住他的阳物不松口,花穴的壁肉都被拉扯了出来,他也好想插进去,在她身体里面胡乱冲撞。
凤无玉紧紧闭住嘴巴,不让自己呻吟露出丝毫,撸动yīn_jīng的速度渐渐加快,他脑海里渐渐幻想成压在她身体上的是他自己,给她致命的愉悦是他,把她插的蜜液横流的也是他。
“不……不要了……”卿绾无力的攀住他的肩膀,哀吟道。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似要把她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之下,她微微的抽气了几下,小腹颤抖,体内的花液喷涌而出。
原秋墨被突如其来的花液烫的尾椎发麻,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这么快就泄了?是不是我插得你太爽了,嗯?”
卿绾被他挺弄的高潮不断,娇吟道:“我求你,别弄……弄我了。”
原秋墨勾勾唇角,道:“我明明是在爱你,又怎么舍得弄你。”下身仿佛装了马达一样,“噗嗤噗嗤”捣个不停。
凤无玉听到她娇软的淫叫和身体淫靡的水声,手撸越发快了,仿佛在她现在就在他的胯下承欢。她在他心目中本是恍若冰清玉洁的不可触碰的女神,如今却见到她躺在别人的胯下,被他人插干的娇喘连连,让他莫名的愤怒却又莫名的兴奋,女子被男人插得高潮起来,花穴捣弄出的jīng_yè花蜜混合物把白嫩的私处弄的一片淫靡,她留这么多水,说不定也会把他的耻毛打湿,他意淫着心中的女子,想象自己的yīn_jīng插得她叫天不灵,花穴里装满了他的jīng_yè,连小腹也被他射的鼓胀起来,他还想让她舔自己的阳物,卵蛋,他要吻便她的全身上下,燕王高傲无比,肯定不会屈尊降贵亲吻她的脚趾,看着她因情动蜷缩的莹白脚趾,他咽咽口水,矜持的皇子如何比得上花柳丛中的他呢,他一定会让她在床上活的像个女王。
他臀肌抽搐着射出浓精,掏出手帕镇定自若的为自己擦拭干净,留恋目光在男子身下白嫩的娇躯处停留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离去,他泛红的凤眼微眯,幽光沉沉,闪动着灼热的贪欲。
他要干的她一辈子都离不了他,他思忖着。
长乐有话要说:终于在12点前把双更放上来,你们猜猜原秋墨到底知不知道凤无玉站在窗外呢?顶锅逃走。。。。。
第五十一章 痴心难付
鸡鸣时分的清晨黯淡无光,晚间明亮荒淫的名花楼早已熄了灯笼,沉沉睡去,只有楼里的房间内,还回想着男人低哑的粗喘。
凤无玉侧躺在床内,单手对着肿胀勃起的yīn_jīng快速的套弄,guī_tóu的顶端都冒出了丝丝白液,ròu_bàng在他的掌下越发粗硬,他揉揉guī_tóu前段的铃口,电触的快感颤的他浑身酥软,他扭动着精壮的身子,喃喃唤道:“郡主……不要再舔了,无玉要……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