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笑容,跟狐狸精似的,妖媚无比,我心里就发毛啊!
很勉强,我能说话了:“你你要干啥?”
我身体还挪了挪,妈的,没什么力,挪不动啊!可那天赋还是天赋,好样的,问天之势,可怜的颤动着。
她伸出雪白的手指,弹了弹铁锤头。
尼玛,痛得我钻心。当然,比徐向丽扇巴掌要好一点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淡笑道:“我的小福福,小香香问你,还坏不坏啦?”
我欲哭无泪啊,摇摇头,说:“算了吧,别这样了。”
她又弹:“还叫不叫我小香香啦?”
这音质,清脆冰然,动听那语气,带着小俏皮,动人得没办法,我却很崩溃,摇了摇头:“不叫了不叫了。”
她摸摸我脸,柔声道:“嗯,小福福真乖啦!记住啦,以后也要这么乖。”
说完,她竟然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
一身的清香钻我鼻孔,近距离的接触,让我特么弹了起来,不听话的铁锤!
热血沸腾!
然后,她起身对我来了个迷人的微笑,说:“小福福,我笑起来是不是很动人?”
我只能点点头,不想说话,心累了。
突然她就是脸色冰变,狠狠的弹了我几下,痛得我嗷嗷的。
正好那时身上也算是缓过来了,有点力了,赶紧爬起来就往外面跑。妈的,脚镣太短,摔了一跤才出去。
她在身后,哈哈大笑,还说别忘记把门给我关上啊!
特娘的,真是受够她了。我只能想了想,下楼睡觉吧,明天早上再收拾她,千万不能上她的当就是了。
一路上手脚镣的链子叮叮响,真特么烦人。
回到楼下,我也是浑身无力,找了间不错的客房躺了下来。低头看看,那个贱人啊,给我弹得都起青红的印子了。
唉,睡吧,身上乏力啊。等恢复了,上楼偷钥匙,解了手脚,老子非得要她好看。
我还做了个恶梦,宋香梅居然把我的那什么给切了,吓得我大叫着醒来了。
一看时间,艹,凌晨四点多。
我想了想,这个时候她一定是睡得死死的了,于是起身,悄悄摸摸的上楼去。
来到她的卧室门外,我一拧门把手,咦,没反锁!
哈,兴奋了起来。
轻轻的推了道小缝,里面透出淡蓝色的睡眠灯来,场景显得很有氛围嘛!
我心里激动了,悄悄的钻了进去,让身上的链子都轻微的发出响声。
可当我一进去之时,床那边突然冒起了两颗硕大的狗头,同时爆发出惊天的狗叫。
“我艹!”我惊叫了,吓得一身冷汗,迅速回撤。
妈的,不撤不行啊,雪狼和黑虎朝我扑来了。
我特么闪出门外,一把拉上了门,差点摔了一跤,那一身的冷汗啊,嗖嗖的冒。
先人板板的啊,这两条狗啥时候回来的啊?我说宋香梅怎么不反锁房门呢,敢情是心有倚仗啊,这个心机表!心机表!
卧室里,雪狼和黑虎叫个不停,爪子在扒拉着门把手。它们啊,比人精似的。
我把门把手拉得紧紧的,不能让俩大家伙出来啊,我会被咬死的,快特么吓尿了。
很快,我便听到了一个干脆的声音在喝斥:“雪狼,黑虎,停下,回去!”
马上,门里没有动静了,两狗撤了。
我心落了一半,疑惑了起来,这不是宋香梅的声音啊,难道是?
跟着,宋香梅的声音响了起来:“银月,收拾一下小福福去。真不是个好鸟,半夜三更都想来偷袭我。幸好我给你电话了,叫你把雪狼和黑虎给我及时送回来了,要不然哼哼”
听着这声音,老子郁闷了。果然是齐同美啊,两人感情真不错。
我一想,赶紧往楼下撤吧!
没走几步,身后卧室门开了,张银月干脆脆的声音响起:“给站住!”
同时,外面走道的灯光亮了起来。
我扭头一看,我艹!
只见张银月跟我差不多高,竟穿着黑绸睡衣,身材别提多美了。她留着漂亮精干的四六分短碎发,一张绝美的鹅蛋脸,五官精美,红唇显得稍薄,那时抿成了一道很有杀气的弧线,活脱脱就是一女中丈夫,冷峻白钢铁一样。
这个齐同美那双深沉的大眼睛里,闪耀着无尽的敌意,拉上了房门,光着脚朝我走来,冷声道:“你就是舒福吧?”
她的声线有些尖,干脆脆的,震耳。比起她的声音,我更愿意听宋香梅和徐向丽的,一个脆柔清亮,一个中性磁然。可后两者,都特么变态啊,我真是领教够了。
没办法,我只得陪了陪笑,呵呵道:“你就是银月姐吧!”
“叫我张银月,或者张总就行。”她冷道。
妈的,老子还想叫你银总呢!贱人,变太!
我呵呵道:“好好好,张总,晚上好啊!”
她一脸冷如钢铁,说:“不用向我问好。你这个混蛋,跟那什么孟莉在办公室乱来,结果害得香香这么惨。半夜三更的,你又想摸进她的卧室做什么?”
艹了,这也是个迷信娘们儿!
我只得抬着手铐,辩解道:“张总啊,我没有坏心思啊!你看我这手脚连在一起铐,睡觉很不方便啊,我想拿钥匙解开,并没有想做什么啊!我和香总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又受伤了,我还能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吗?还没做什么吗?你为什么要摸她?”
张银月吼了起来,声音简直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