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胡海昌那得瑟的样子,我真是想揍他两拳,再阉他一次。%d7%cf%d3%c4%b8%f3
可事到如今,一切都没有用了。老子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也只能任他们猖狂了。他们想让我死,我也就只能死了,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可惜的是,曾经有人想我死,真版的宋香梅救了我,可我却不能找到她的下落,再一次陷入了必死的境地。
这世界可怕的是什么?是全力!比全力更可怕的是什么?是法!但最最可怕的是什么?是全力与法的勾结!
而我,正是在这样的勾结中走向灭亡。心有不甘。无限不甘,但又如何?
我只能冷冷的看着胡海昌,说:“什么更大发的事情?还有比我被你们坑死更大发的事吗?”
事到那时,我已不想说什么别的了,比如侮辱一下胡海昌这样的高玩移植者,逞一下口舌之快。但我没有,我将必死,但也不能激怒他们,因为他们没有对我拳脚相向。可是,世上有些痛快的打脸并不是拳脚上赢了对方,而是摧垮对方的事业,让他陷入无法挣扎的绝境。
绝境给人的折磨。更是极大的痛苦。所以,我不想激怒他们,不想在临死之前再饱受肉身的折磨与痛苦,死也要死得完整,哪怕饥饿与无力。
胡海昌冷冷的说:“四海汇,我们全部的股份已经转售给了宋、张二家,并且有得赚了。我们全身而退,但现在宋、张二家,却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包括你的叶曦雅小姐,也是痛苦不堪了。因为你的事件已经上了新闻媒体,热度大得很,整个四海汇的各个产业受到强烈的冲击,股市成了什么样,你根本无法明白。哈哈,以前的涨停板,现在跌得妈都不认识了。第一天爆出事件之后,近百亿的股值蒸发了。最近几天,跌到无可在跌了。庞大的千亿帝国四海汇,一周之内,怕是只有不到四百亿的价值了。”
我听得惊然,明白,点点头,心中怅然,可怕的事件终于发生了,这样的连锁效应,太大了。到头来,我只能仰天长叹:“詹南潇,我很服你。果然是突然事件,突然事件。”
三人听得茫然的相视一眼,黎眀说:“舒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詹南潇,哦,四海汇詹南潇总监,你们都知道的,以前常在一起开会。他说过,只需要一个突发事件,就会让四海汇的股市疯狂终结。看来,他说对了。”
三人哈哈一笑,相视而望。黎眀点点头,说:“不得不承认。詹南潇是个出色的人才。可惜,现在已是阶下囚,如果不投降,便会把牢底坐穿。”
胡海昌说:“还有高雅丽这娘们儿。”
梁鸿达邪邪的说:“这娘们儿要是投诚,能陪咱哥仨的话,我可以考虑让她安然无恙。”
妈的。这也太邪恶了,但我没有发声,只是说:“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吗?”
胡海昌居然说有,有你这样一个新任的涉独掌门人,还有一大帮的党羽嫡系,于是四海汇便只是一个黑金帝国。
黎眀说:“黑金帝国。虽然市值顶多只有四百亿了,但依旧还是庞大的,却是要被查的。有关部门已经进入,而且是从更高远的地方来的,我们四江的也想保护地方企业啊,但没有办法啊我的舒先生。人家来头更大。要查,也就只能让他们查了。可怜的四海汇,这一查,尼玛,问题好多啊,市值预计会进一步的缩水。而且听说已经启动了停牌程序,你们很多的产业,都已经是关门配合调查了,很多的项目停摆了。唉,老惨了。四江经济也像是受到了重创一样,太遗憾了。宋、张两家也痛苦不堪的样子,连撤资也来不及了,撤不掉啊!”
他在阴阳怪气,到最后还耸耸肩,摊摊双手,很无奈的样子。而梁鸿达和胡海昌居然一起做着这样的动作,一起道:“太遗憾了。撤不掉啊!”
然后,他们一起得瑟的笑了起来。
看着三张有些变形般的笑脸,我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而且忍不住说:“我似乎懂了点什么。”
黎眀微微一笑,上来就给了我一脚,将我踹到墙角里,冷道:“舒先生,这时候了,还抖什么机灵?你说,你又特么懂了啥?”
我不敢有反抗之举,苦涩一笑,道:“你们转售了所有的资金。脱得一干二净,无牵无挂了。但是,宋、张二家的势力本就是外来的,却打击了你们四江本土势力。我记得有人给我讲过,四江一直本土为王,在外来势力面前。有着强烈的自尊心。所以,你们不服,你们玩了一石二鸟。第一鸟,当然是我舒福,因为你们看我创立了四海汇,连总部的墙壁上都挂的我照片,你们不顺眼,跟我早也有怨隙,索性做掉我;第二鸟,当然是宋、张二家的势力,这一次重创了他们,捍卫了四江本土为王的传统。捍卫了你们的自尊心,让他们撤出四江,知难而退。很显然,你们似乎要办到了。甚至,在他们撤出之后,你们还会重入四海汇。将一切又撑起来。当然,那时候,没我什么事了,因为我已经被枪毙了。但我可以说,这样的计谋,并不是你们三个公子哥能想得出来的,而是你们背后的上一代,你们只是执行者,做得也还不错。唉,这世道,果然姜的是老的辣,服了。”
黎眀听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扭头看看他的两个跟班。梁鸿达与胡海昌也惊震了,相视一眼,不知道说什么了。
黎眀还是缓得快,哈哈大笑,说:“小梁王,胡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