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呵呵一笑,样子真有点憨态可掬一样。这种人,笑眯眯的笑面虎,整起人来真是眼都不眨一下。
我特么生怕他说,想收购四海汇旗下的医疗产业以及酒店旅游产业。如果这样的话,宋、金、张三家真的都拼进了四海汇里面,那就有好戏看了。三家是三人天下的关系,明争暗斗已太久了点。别看金、宋二家联姻了,反正我感觉里面名堂很多。
当然,医疗产业呢,那是罗央独资的,倒没有外力资本,现在完全是叶曦雅的全资产业。而酒店旅游产业就说不定了,里面有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是外来资本。金家要收购,这已是很轻松的事。
不过,那时候我也有种感觉。也许吧,金家不会收购,因为人家不屑得于这些产业了。钱对他们来说,真不是什么问题。
金喜笑罢,淡道:“是啊,天上没有白掉下来的馅饼。先不说这些为什么了。我们聊聊那天罗央先生归葬三水镇的时候,发生的事吧?”
我不解,道:“金公子,你有什么想法吗?其实,我还想聊呢!”
“呵呵呵,那舒先生你先聊吧?”
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有话直说。罗央先生在他选定的墓地那里,也就是大坪村小学的黄桷树下,埋的最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们金家和张家都想得到,而宋家却无动于衷?”
他一笑,说:“是的,那是一件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既是一种文物,也是一把钥匙,我们都渴望得到它。具体是什么,这是一种机密,我不用告诉你。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你觉得宋家会无动于衷吗?”
“我觉得宋家不可能不插手此事。甚至,我觉得那个突然杀出来的凶残之人,他也有可能就是宋家派出来的。”
金喜笑了,点点头,说:“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提下,这一切的推理、怀疑都是可以的。”
“但是,金公子,你与宋香梅是有婚约的呀!这不代表着宋家与金家是联合起来的吗?就像三国里的,联吴抗曹,西南方与东南、南方联合起来对付北方,而你们是北方和西北联合起来对付南方。”
他居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这一切,都是你的想当然而已。我与宋香梅本来就是绑架式的姻缘,各不取所需的那种。现在,我们两个人的状态也就是貌合神离吧!虽然我们有婚约,是只差办证办酒的未婚一对,但实际上,宋香梅一天没有嫁入金家,她都不算是金家的人。宋、金两大家族本来就积怨很深,又岂是一桩儿女婚姻能化解得了的呢?”
我听得点点头,又想说什么时,金喜又道:“你看看我,这废柴的样子,哪一点是配得上宋香梅呢?她为什么乐意与我订婚呢?这里面,大有文章,无非不就是为了宋家的利益罢了。现在,她收购南宏,也是她宋家自己的意思,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任性,她有仇必报,这是她的事,与我无关。唉,说远了,回到我们先前的话题上来吧!”
我点点头,说:“金公子,实不相瞒,后来那贵重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嫌疑人当然很多,却没有证据来证明。但是,我们带回去的那批珍贵的文物,就是你很想买的那一批,你当时都看到的,都觉得是真品,出价总的超过了六十亿。可它们被人调包了。”
金喜点点头,说:“我也大略知道此事。想想你和叶曦雅也真是固执,叫你们卖,你们不卖,结果呢,六十亿打了水漂吧?唉”
他笑得有些天真无邪一样,又有些幸灾乐祸似的。我笑笑,说:“说实话,我当时都怀疑是你金家人动的手。在没有证据和更多的线索条件下,怀疑都是可以的。”
金喜居然没有生气,点点头,说:“是的,金家、宋家、张家都有嫌疑,因为那确实都是稀世之宝,我是没有看走眼的。”
“不过,对于这批文物来说,你就算是当时买到了手,也只不过是个添头罢了。最重要的是那个物件,你金家和张家都又秘密派了精锐返回,去追踪打劫的那支人马。但你没想到的是,金家派出去的也就是你指令出去的两个人,再也没有回来。在这件事情上,张家同样又有嫌疑,因为张银月派出去的人,活着回去了。”
他说:“你还说漏了,万一宋家不是行使打劫之人,他们也去追了呢?”
我淡道:“不可能。有些事情,我还是很了解的。包括那批文物,后来走私去了曼谷,经过一个中间商人,卖给了欧洲人,但却是一批赝品,搞得买主是勃然大怒。现在,那批文物要么还在国内某个地方,要么还在曼谷,但已经很难找了。”
金喜面色都有些微微一变,很惊讶的样子:“我的舒先生,消息够可以的啊,这些你都知道?”
我暗暗得意,妈的,以为只有你们才有力量吗?老子也有!
我只是淡淡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看了看,才说:“不管金公子你是否告诉我,那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我也一定会查出来的。”
说完,我一饮而尽。
“嗯,你能查的话,就去查吧!看来,舒先生果然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选择和舒先生合作,我想我应该是没有错的。”
我微微有些惊讶,说:“和我合作?怎么个意思?”
他淡道:“舒先生掌管着罗央先生名下的产业,也同样掌管着罗央先生的团队,对吧?”
我说:“是的,这没错。”
他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