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为然,说:“贱人,别说得这么玄乎了。这年头,只要钱到位,没有拆不了的旧城区;只要钱到位,就是少林寺、武当山也得给它拆咯!”
她白我一眼,说:“你啊,就钻钱眼子里去了。你想想,胡清源、夹谷闻、周少康这些,还有当年你爷爷,不都是四江大佬吗?他们不想改造旧城区吗?但为什么整个省城疯狂繁华了,为什么任由这里破旧下去,只是努力维新一下?”
我说:“依旧还是钱不到位的问题。”
她说:“错了,因为他们是老人家,对于这些东西还是有讲究的。明白的说吧,就连钱上印的那位老人家,也是讲究这个的。那你马上查一下,省城地铁一共运营了六号线路了,七八号也在修建之中,又有哪一号线敢穿过这里地下区域的?”
“查就查。你别欺负我不在省城长住,来糊弄我。老子是无神论者!”
说着,我掏出手机来,开始查起来。
李曼曼还说:“无神论者多了,但最终还是信这个了。你没见那些衙门里的老爷,一个个都明着暗着拜什么吗?并不是说这个世界上一定有鬼神存在,而是这个世界上有些无法解释的东西或者现象。在古人那里,便用风水鬼神来概括了,懂吗?”
我一边查,一边斜瞟了她一眼,点点头:“嗯,这个说法倒还是不错的。”
没一会儿,我查出结果来了,直勾勾的看着她,说:“贱人,还真是像你说的那样。你看,一号和二号线,四号线,都应该走这里地下更好的,偏偏还特么绕了弯子,特别是四号线,尼玛,绕了快一周了。我的天,这是巧合吗?”
她一摇头,很自信,很有风水学者气质似的,说:“这不是巧合,是定数。冥冥之中有高人,早就看透这局了,所以,这一片不能拆建。”
看她这样子,我特么还有点信了,但说:“那我就建周边,不动这个什么什么阵下面的土地,不就行了。”
“行你妹哦,一动周边,万一冲击平原的地面塌方怎么办?破了阵怎么办?你脑子里就想着上位当掌门了,要搞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就特么想钱想名利,想去打那一帮子人的脸是不是?”
她几乎有些愤怒似的,如同喝斥。
“你妈,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这么说话了?老子呢,只不过是试一下,逼下唐红玉那老贱人,看她能不能让周家二兄弟们把这块地给搞下来。实在是搞不下来,那也就算了。你以为我傻呀,不懂风水呀?”
她不屑的看我一眼,说:“你懂个毛线的风水!那你说说,你都懂些什么?”
“钱是风,权是水,两样都有了,就特么顺风又顺水。”
“我日顺你个头啊!”她简直是郁闷,摇了摇头,无奈的娇躁了。
我呵呵一笑,起身道:“行了哦,别这么激动。这里确实是个特殊的存在,我也没那么多钱来拆它,不拆就不拆吧!当然,你特么说这个破阵呢,还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要是哪一天有机会了,老子真要把这两座湖底挖出来看看。”
“挖你妹,就知道挖挖挖,你还是注意一点。别老想着装逼打脸,万一哪天打了自己的脸,不好。”
我颇为用心的看着她,不说话。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说:“这么看我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我特美?”
“美个**!我很好奇,你特么是哪里学来的这些道道?你这么厉害,怎么算不出你跟林俊凡注定没结果?算不出你变成荡付了?”
“我靠!你个混蛋!”她激动了,给了我一拳。
一拳打在我肩膀上,然后还说:“这阵法是古来有之,跟算命有什么关系啊?命不是算的,是人自己走的。算命都是坑爹的,但风水阵势是真的。风水阵势能造出一种气场,或强或弱,对人是一种无形的影响。有一种解释是,万物之间皆有引力存在,这是物理上的定论,引力大小强弱,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气场,这种场体,就是风水之势。不一样的材质之物,自有不一样的气场组合产生这些气场,能暗暗之中影响人的生理机能、心理状态,让你健康或者疾病,让你低落或者亢奋,从而影响你的人生或者命运,明白?”
我点点头,说:“这么说来,还是有点道理的。你这是哪里学的?”
她说:“上大学无聊的时候,看过一些相关的书籍而已,相对来说是比较科学的。其中有一本叫风水玄学并不玄,编著者叫余庆子,没有详细的介绍,说得很在理的,而且印的都是人家的手抄本。”
我点点头,说有时间了,读读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日!你还是不信了是不是?行行行,走,我带你去一趟四江大学,图书馆里,这本书应该还在的。”
我脑子里亮了亮,说:“走哇,正好我也想去四江大学一趟,拜访一个知性的女教授。”
“我靠!混蛋,那女教授是不是被你上过了?”
我脸色一沉,说:“你个邪女人,瞎说什么呢?这个女教授是我很尊敬有佳的,今天周一,她应该在学校里的。”
她白我一眼,说:“行了吧你!男人,没有谁不好这一口的,特别是像你这种驴转世。”
“那你就是潘金莲转世。”
“滚你的哦,真实的潘金莲你懂么?真实的武大郎,尼玛是进士出身,能文能武,做的是阳谷县令;潘金莲是知府家的大小姐,从小仰慕武大的才华,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