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一笑,端着酒杯,看着里面的酒液,很神秘而得意的样子,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
看她玩神秘的样子,我也懒得追问了,说:“行啊,张总,这么给力,我也表示感谢了。来,敬你一个。”
说罢,我对她举了杯。
她看了我一眼,说:“这就开始摇尾巴了是吗?看来,这钱啊就是人的脸人的尊严,一点不假。我能帮你筹到钱,你就这副摇尾巴的样子,真让人喜欢。”
狗日的,她满口的讽刺之态,跟我碰了一下杯,颇有优越感一样。
我虽然不舒服,但还是一饮而尽,然后和她继续吃饭喝酒,有一句没一句的扯。
我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娘们儿能找到钱了,脾气更傲起来了,一口一个小福子,叫得她就是太后似的,搞得我很郁闷。
但更郁闷的是,我们喝掉了两瓶茅台,我都有点晕了。酒再好,喝多了也上头啊我日!而张银月呢,一张白钢铁脸,居然只是微微红,越喝越能喝的样子,看得老子心里都有点打哆嗦。
这怕是一直喝下去,她没醉,反把我给整得不行了啊!
于是,我总在找机会开溜,而且也让我逮着机会了。
喝到后来,她要上洗手间去。黄须儿呢,这货也是吃了不少的大餐,回它的一个房间趴着去了,还是张银月下的令,要不然这货不会走。
那时候,我装得有些醉迷迷的样子,说张总啊,快去快回,咱接着喝呀。
张银月一脸放浪般的笑笑,说你小子,想灌醉姐吗,没门儿,等着,姐一会儿回来收拾你。
她一边走,一边还摇头感慨道:“妈的,钱就是个好东西,妈的”
我见她进了洗手间,而且听到反锁的声音了,马上开溜。
我迅速回到自己家里,门反锁上,叫她在外面也打不开那种。而且,将主卧室、书房通往楼顶花园的门也反锁死了。
这下爽了,老子不用怕她了。娘的,总算是躲过一劫了。要是不溜得快,指不定这贱人今天晚上要怎么收拾我呢!
我到酒吧间去,坐了下来,泡上一杯醒酒茶,点上烟,慢慢的抽着,看着夜景,感觉挺美的。
刚刚在酒吧间坐下来,张银月就来开门了,当然是打不开的。我暗自冷笑,没鸟她。
她踢了踢门,然后就回她家去了。
正好,她家的书房是挨着我酒吧间的。她在书房阳台那里,还能看到我,我也能看到她。
她冷着脸,身边还站着黄须儿,对我喝道:“舒福,你个死混蛋,你居然逃了?”
我端起茶来,喝上一口,微笑道:“嘿嘿,张总,对不起了,我再不逃,就要被你给吃掉了。那滋味儿不好受,我会感觉没有尊严的。所以呢,今天晚上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我这喝会儿茶,也要休息了。”
她冷道:“混蛋,你不要想要钱了是吧?两千万呐,要不要?”
我淡道:“香梅跟我是生死相依的,你和她也是密不可分的齐同美战友,你就别用钱来威胁我了,好吧?”
她气得一跺脚,指着我:“你赶紧给我开门,否则你是走不出你的家门的。”
我淡道:“张总,别白费力气了。我的身手你也不是不知道,看看这周围的环境,只要我酒醒过来,随时可以走掉,不信你就试试。”
她冷冷一笑,说:“舒福,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我奉劝你,赶紧给我开门,否则等我进来的时候,今天晚上一点都不美好。要是马上开门,我还能让你感觉到作为男人是挺有好处的。”
我摇摇头:“张总,别威胁我了,我是厦门大学毕业的吗?真是吓大的?行了,晚安吧我的亲,么么哒,啪啪啪!”
说完,我得瑟的站起身来,对她做了个隔空吻,然后一伸手关了自动卷帘窗。窗帘慢慢合上,我看到她那张脸啊,气得不行了似的,暗自感觉好爽。
然后,我去了书房阳台,坐下来,又看夜景,喝茶,抽烟,爽。那边,张银月在窗户边上指着我:“混蛋,你等着,我不信今天晚上收拾不了你。”
我摇头感叹:“唉,银月大姐,放过我吧,我好怕怕!”
我对她吐了舌头,扮了鬼脸,气得她直接消失在她的书房阳台处。黄须儿呢,自然是跟着她屁股后面走了。
我喝了会茶,然后就回主卧室去了,洗个澡,躺下来,盖上一床薄丝毯。家里地暖烧得不错,空气暖暖的,舒服。
当我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上毯子突然被扯掉了。
我猛的惊醒,然后悲剧了。
他娘的,张银月穿着紫色的紧身睡裙,竟然跟神兵天降一样,站在我的卧室里。
而黄须儿那条可恶的藏獒竟然用巨大的爪子将我的胸口按住了,力量好大,我快没法呼吸了。
我吓得魂都要出来了,几乎崩溃,惊叫着:“张银月,你是怎么进来的?放过我不行吗?”
张银月冷道:“别叫了我的小福子,黄须儿一不高兴,指不定得咬掉你的头。我先前给你讲过的,叫你最好是开门,要不然今天晚上一点也不美好。可是,你偏不信。这下好了吧?你是不是吓大的?你是不是还要么么哒?”
我靠
郁闷死了啊,这贱人用我的话来怼我了。黄须儿那个死藏獒,看起来好吓人,嘴巴大得一口能咬掉我的头似的。
看她一脸的冷笑,充满着胜利者的傲态,我知道自己是惨了啊,唉!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