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黑衣墨镜汉子,看起来很有气场,一眼就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保镖。这种人,大略跟胡海昌的保镖二龙他们一个档次吧!
我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陪伴着一个头发钢丝般后梳的半拉子老头进来了。
那女子约摸二十左右,椭圆脸,皮肝极白,样貌极为精神,扎着极为修长的马尾吊长发,眼神里透着冷淡傲气的光芒。她身着一个水红色的吊襟领短裙,显得身材高挑修长,脚下一双红高跟,漆皮特别亮。连着高跟,怕是身高达到一米八五了吧,娘的,快跟徐向丽的身高差不多了,只是她很苗条,苗条得连凶都很小,当然屯也更精致小巧。
女子的身后,跟着两个短发的美女,黑衣、墨镜,很显干练,身材相当火爆。看起来,这是一对姐妹花型的女保镖,其中一人还帮着拿包。
半拉子老头年过五旬,看上去也是高大威猛型,不过右腿有点瘸,衣着高档,双眼里透着冷冷煞气的那种。身后呢,是一对高大威猛的黑衣墨镜男保镖,也是拿包的,看上去也是气场相当强。
一见之下,我心底那股怒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妈那个比的,这半拉子老头正是唐东的qín_shòu父亲唐红旗。那个女子,我永远记得她的样子,少女时期就那德性,长大了依旧这样,她正是唐东的亲妹妹唐菁,算起来正好二十二岁。
我也懂了,就要出院了,上门威胁的人也就到了。看起来,只怕我已在他人的监视之下。要不然,这对父女不至于来这么早,这么巧。
然而,我也只能强压心底的怒火,漠视着他们,甚至当是没有看到。拿着勺子,低头默默的盛着粥,轻轻的喝,还喝得很有品味的样子。
但我实在没有想到,唐红旗一进来,鼻子里就重重的哼了一声,显得他很了不起。妈的,当年老子一拳打爆了他的鼻子,粉碎性的爆,看起来鼻音都变重了。
他往沙发上一坐,冷冷的看着我,像在审视着什么一样,并不说话。
唐菁就了不得了,一来就炸了。她的双眼里释放着仇恨的光芒,高跟鞋踏得笃笃直响,来到了我的身边,身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儿,显得很火辣。
一到我面前,你猜不到这贱人做了什么。
她竟然抬起一条大长腿,呼的一脚扫过来。贱人!速度还挺快!
我惊了一跳,后仰头,但面前的粥碗被她扫飞了,里面的汁水溅了我一脸。
唐菁的脚上也沾了一点点,但一个女保镖马上就用取纸帮她擦掉了。她站在我面前,双手叉着那修长无比的柳长腰,冷道:“舒家的小杂种,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吃早餐,对我们的到来视而不见。垃圾,你到了今天,还有什么值得高傲的?不记得当年我把你打成什么样了吗?”
我的脸上,粥汁缓缓的流着。我坐在那里,躯干一动不动,只是抬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唐菁,我从来没有忘记。在小黑屋里,就是你,用榔头一根根的敲断了我的肋骨,整整十一根。那时候你十六岁,狠得够可以。现在每逢阴雨天,断处疼痛如蚂蚁噬咬,都是拜你所赐。”
她冷笑两声,居然右脚抬起来,踩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指着我:“你数学学得不错,都会数数和记数了。当年我能断你十一根,现在同样也能。你的这种痛苦,永远抵不了你对我们周、唐两家犯下的罪过。”
这个贱人,裙子穿得好,吊片下滑,要不然会露底。但那一条雪白的长腿,实在也是充满了诱惑力。
我淡道:“罪过?怕不是我先犯下的。如果再来一次,我一样要血战长洲岛,一样要……”
唐红旗冷喝道:“舒家小儿,别在这里猖狂了。到如今,你就是一条落魄的狗,还在叫嚣什么?要不是看在我家儿媳妇、菁菁她嫂子的份儿上,只怕你早已经进去了,不坐个十年八年的,是出不来的。”
这个红旗不倒的老qín_shòu,还在威胁我。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打瘸他另一条腿。
唐菁收了腿,两手抱在胸前,才挤出了一点沟,冷嘲嘲道:“真是想不明白,就你现在这样的窝囊废,我嫂子看上你什么了?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我就没当她是嫂子,顶多是个贱人,奴隶。看,我的发型,就是她给我做的,都快成了我家的专用发型师了。”
说着,她还颇有风情的伸手拉了一下自己的长马尾,拉到前面来,说完又自作时尚的向后甩了过去。
我拿纸擦了脸上的粥,道:“因为雪瑶比你们善良,富有同情心,单是这一种美德,你们已经远远比不上。如果你们父女俩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陪了,上洗手间去。”
我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
当场,身后那两个黑衣汉子就挡住我了。
唐菁冷道:“这就想开溜是吗?舒福,你这个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哥不会被害成那个样子。对于这件事情,你不进局子,但你也要付出代价来!”
我头也不回,说:“你们不分清红皂白,不讲究证据,已经把雪瑶害成那个样子。现在,还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唐红旗说:“舒福,你就不应该出现在九洲。但你却出现了,而且听说现在还在什么香氏木业做执行副总,好像混得还一般般。你的出现,改变了我儿东东的一生。他现在成了傻子,都是你的功劳。如果没有你,一切都不至于。明确的说,如果你还想在九洲混,按照相关的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