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但是这也不由人的。”提起这个话题,王丽的神情便有些落寞。在张一鸣面前,她根本不需要隐瞒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你,还是你老公……,没去医院查查吗?”
“他挺忙的,没时间去,也不大愿意去。”
“要不你先查查,如果是你……”
王丽看着张一鸣,眼神中突然有了许多幽怨,说到:“肯定不是我的问题”
“不查查怎么知道。”张一鸣不死心。
“刚毕业那年,我怀过一个孩子。这是结婚前的事,他不知道。”
张一鸣也从不知道,闻言大吃一惊,瞪着眼望着王丽。
“别这样看我,没错,那孩子就是你的。”王丽证实了张一鸣的怀疑。
“师姐……”张一鸣虚弱地叫了一声,这件事太让他感到意外了。
“哎,当时真的好想生下来,但是一个刚刚毕业、刚刚工作的姑娘家,别人怎么看呢?我又怎么养呢?现在想想,那时一咬牙生了就好了。”王丽沉浸到了回忆之中。
“师姐……”张一鸣又叫了一声,半晌的无言以对之后,挤出一句:“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要挟你还是让你可怜我?就知道你是个死没良心的,诗思跟了你十年,现在不也被你气跑了。”
张一鸣已无心去想倪诗思的事情,他的思绪回到了十年之前。
3
十年前,张一鸣二十岁,研一;王丽二十五岁,研三。是仲夏的时节,是王丽收拾行装,即将离开校园的日子。
那一个夜晚,有着西安少见的闷热。王丽的室友已经离校去单位报到了,空了一半的宿舍顿显冷清寂寞。王丽得到了一份令人羡慕的北京的税务部门的工作,却没有欣喜地迫不及待地去报到上班。楼道里的宿舍一间又一间地空了,只有王丽还在流连徘徊,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在为什么而依依不舍。
那天晚上张一鸣来到王丽宿舍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他说是来给王丽送行的。
“你是敷衍我吧?这时候才跑来。怎么就你一个人,诗思呢?”王丽问道。其时,张一鸣和倪诗思刚处在郎情妾意的甜蜜热恋之中。
“她,她有事来不了。”张一鸣神色有些尴尬起来,吞吞吐吐地说。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王丽看出张一鸣的躲闪。
张一鸣对王丽这个师姐一直有着依恋之情,也许是因为这个师姐一开始就对他特别好,他甚至能感觉到师姐对他的心仪,但是他并没想过接受这种感情。少年得志的张一鸣有太多的诱惑,太多的选择。
“师姐,我刚才,我刚才欺负诗思了,她生气了。”张一鸣的脸红了起来。
“你怎么个欺负她了?”
“我亲她……”
王丽扑哧笑了,“你这个家伙,跟师姐这装纯情是吧?你可别告诉我你这是第一次。”
“不是这样,还有后面的事”张一鸣接着说,“我抱着亲她,就好想、好想那个,我就想掀她裙子,她发现了,要挣开我,我不让,结果弄痛了她的手,她就哭了,我就放开了,我什么也没做,她还是生气了,跑了。”张一鸣一口气急急说完这些后,紧张地望着王丽。
王丽听完有一丝不自然,虽然比张一鸣大了许多,但她终究也还是一姑娘。
“你呀。那你还跑我这干嘛?去找她赔不是呀。”
“那你明天就走了,我就送不到你了。我和诗思本来说好来送你的。”
王丽不由心头一热,原来这个死张一鸣还不是完全没心没肺之人。闷热的天气加上紧张,张一鸣的额头已渗满汗水,王丽突然做了一个自己都没预料到的举动,她扯下自己挂在床头的毛巾,去帮张一鸣擦拭那一头一脸的汗水。
张一鸣坐着,王丽站着给他擦汗。薄t恤下丰满的rǔ_fáng便在张一鸣的眼鼻前晃荡,一股乳香直窜入张一鸣的鼻息中,刚才在倪诗思那儿强压下的欲火立时又死灰复燃,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王丽也意识到了目前的情况,但是鬼使神差地,她没有想改变这一切。
“师姐……”张一鸣轻轻叫道。
“嗯”王丽回应。两人的位置和姿势保持不变。
“师姐……,我好想……”
“……”
“师姐,我好想……”
“一鸣”王丽唤一声,一把扔掉毛巾,将张一鸣的头抱在胸前,压在胀鼓鼓的shuāng_rǔ中间。张一鸣顺势抱住了王丽的腰肢。
两人倒在了床上,年轻的男孩冲动而狂乱,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粗暴地刺入了王丽的体内。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把王丽整个人撕成了两半,她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臂,泪水夺眶而出。张一鸣的冲刺刺穿了作为姑娘的王丽,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落红顺着大腿滴落的感觉,这成为王丽后来一生的记忆。没有xìng_ài的美妙享受,有的只是刺痛和撕裂,但是王丽仍然努力用自己柔软温润的花径去包裹张一鸣坚硬滚烫的器官,只为给他最完美的感受,而对无望的爱做最彻底的奉献。
4
荷花市场后面的后海边上,有很多酒吧,是北京很有名的一个去处。王丽非拉着张一鸣来这里。知道十年前的一次贪欢之后,王丽竟有过身孕,张一鸣猛然发觉愧欠了师姐太多,他此刻愿意满足王丽任何要求,大到付出他的生命,小到陪她慢慢地喝酒,只要王丽高兴,什么他都愿意。
王丽的兴致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