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瑶知道这几日郝珏有些沉默,没有及时去与他沟通是她的过错, 皇上一向严厉,她有些担忧就随刘鱼到了瑾习殿。
她走路的速度有些慢,且白泉宫距离瑾习殿又比较远, 到的时候这里只剩下他们父子三人了。
郝珏低垂着头, 眼里闪烁着泪光倔强的不让泪流下。张瑶很是心疼, 上前蹲下身把他揽在怀里。
“对不起,都是母后不好,明明察觉到你有些心事,却没去问清楚!”张瑶很是诚恳的承认错误,她当过幼时却没有当过母亲,她忘了现在二皇子能依赖的只有她了。
“你确实不好!”郝徵见她没看到自己一般径直去抱住了儿子, 再加上她不顾他的吩咐竟还跑去了白泉宫, 现在孩子不好好听先生授课她不但不严肃批评, 还袒护,这几点下来她确实做的不好, 很不好!
“父皇,此事是儿臣的错,求父皇不要责怪母后。”这不是张瑶第一次抱郝珏, 之前这小子每次都会害羞,难得乖乖在她怀里安静一次,听到皇上的话又立即挣脱了。
郝珺一直没有开口,皇兄这是又把父皇这个醋坛子打翻了呀!不过母后也有错,怎么能越过父皇去直接冲向皇兄呢,就这么轻柔的安抚别说父皇,他心里都有些泛酸呢!
“皇上,这件事……”
张瑶见郝珏跪地为她求情,想要解释就被皇上一句:“皇后失责,禁足苏樱宫!”给打断了。她有些不明所以,刚要开口就见皇上怒气冲冲的走了。
“什么意思啊这是,我哪做错了不能明白说吗?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生气吗?”张瑶也有些郁闷,这什么事啊,她招谁惹谁了?
被她这么一喊郝徵也顿了一下,回头看着满脸怒气的她,轻轻吐出一个字:“笨!”真是笨的可以,被算计了都不知道。
郝珺见此情形赶紧上前拉住的母后,她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肯定不是从苏樱宫来的,他还是先问清楚,在与母后商议对策吧。
“母后对不起,都是儿臣的错!”因为自己母后被禁足,郝珏跪行到张瑶身边,眼泪也忍不住滑落下来。
张瑶最见不得小孩子哭,也不管皇上了,又蹲下身扶他起来,一边帮他擦拭眼泪,一边小声的安抚。
“什么?母后去了白泉宫?”回到苏樱宫听到张瑶说她是从白泉宫走到瑾习殿的,郝珺都气的深吸几口气。他和父皇多次嘱咐,白泉宫母后去不得,她竟然视若罔闻。
“谁带母后去的,拖出去砍了!”郝珺这次是真的怒了,此人心思歹毒,该杀!
安绘、安书闻言也吓得不轻,跪地上前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张瑶这时候才意识到今天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安桃得了皇后娘娘被禁足的消息也很快赶至苏樱宫,跪在院子里等候发落。她所做的事情太后或有明示或暗中指引,她跟随太后也有些时日,若是太后也在必不会反对皇后娘娘白泉宫一行。
况且王贵人已经给出指引,皇后娘娘因为担忧二皇子才没有发觉,假以时日她定定能明白太后的苦心,所有她认罚但不认错,皇后若想稳坐后宫之主的位子,没有手段、没有心机是万万不行的。
“你说皇祖母的人?”郝珺听闻安桃竟然不要命的来到苏樱宫,看到跪在地上满脸坚定的安桃,他恍然明白太后的心思,只是明白过来之后他有些心疼的看向母后。
母后与皇祖母从来就不是一路人,她不需要面对那么黑暗,不需要双手沾满血腥,不需要的阴谋诡计,也不需要这些嗜血的爪牙。
“三皇子殿下,奴婢既得了命令服侍皇后年娘娘,必会全力守护娘娘的安全,那些花香伤不到娘娘分毫,奴婢只想让娘娘知道背后有人起了害她的……”安桃镇定的说出自己的意图,太后娘娘说皇后娘娘太过单纯、善良,一个善良之人在后宫之中是活不久的,她们是奴才既要护主也更要让主子自身强大。
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们本就是一体的,主子坐的安稳她们未必安稳,但若主子不安她们必会不安,让主子成为最尊贵的人并为之除去一切障碍,这是她的使命。
“哼……母后不需要知道这些!你是皇祖母的人,本皇子今日不杀你,杖责二十回安定寺侍奉皇祖母吧。”不等安桃说完,郝珺直接打断,挥手让人把她带了下去。
“好了,你们都起来,珺儿,珏儿,你们把今天的事情给我母后理一下吧,母后现在脑袋很混乱。”张瑶看着安桃被拉走没有阻止,她知道郝珺不会害她。现在想想今天她只是去了见了王贵人,然后去了瑾习殿,哎,几个月没怎么出门,怎么一出门把他们几个人都惹怒了?
“母后,儿臣这几日心神不宁,是因为有人刻意在儿臣去瑾习殿的途中放置与母妃有关的东西,父皇已经有了安排,是儿子沉不住气才被父皇责罚,至于被先生罚是因为课堂之上儿臣多次走神懈怠了。”
郝珏虽然聪慧但毕竟是六七岁的孩子,又从小跟在自己的母妃身边,惠妃虽然有过错但对他很好,母子情深就算惠妃已经不在,他又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