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任由宥璠缠着燧迟胡闹,燧迟见安宁摇着窕初扇与重青站到一旁。
“宥璠这性子与谁都好像玩得很好,但是能一直陪伴在侧的倒也少见,这域谌,或许还真有他的过人之处。”
燧迟落下一子,安宁望了燧迟一眼,紧跟着落下一子,“我看那域谌不像是仙神二界的人啊。”
“魔界魔君之子,魔君就洺和君后来仪就这么一个儿子,少不得怕是以后的魔君了。”
安宁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看着棋盘白子已将黑子包围的并无突围之地了,落下最后一白子,“兄长,你输了。”
燧迟哀嚎一下,说下错子了要重来,安宁抿着唇笑了笑,重青铺好被子,从内室走出来,看燧迟耍赖只得再火上浇油的打击,“那天帝君和帝女一边下棋一边谈佛经,帝女还能和帝君打个平手。”
“兄长,得下一番功夫了,若是父亲抽查怕是要罚了。”
燧迟趴在桌子上闷着一张脸,眼睁睁看着安宁走进内室准备休息了。
=11月20号,做了一些错别字的小修改。
情窦
宥璠总是在道会结束之后的傍晚登门蹭饭,同行的还有域谌,燧迟真是无话可说了,宥璠嘴里还含着口饭,说话含糊不清,“帝女,要我说,你就别回西天了,在我们昆仑山多好,还天天有人陪你吃饭。”
安宁坐在秋千上,重青在后面推她,闻言并没有做声,倒是燧迟没好气的的说,“安宁喜静,哪有你闹腾。”
宥璠扒了两口饭,放下饭碗舒服的叹出一口气,“话说,还是你们院里的饭菜好吃,这一个多月吃胖了不少。”
燧迟努努嘴,“还不是因为庖厨的人知道安宁来了,天天花那么多心思。”
宥璠与安宁作揖,“那还是托了帝女的福了。”
安宁点点头,扬扬手让重青停下,远处点点星晖下,一只体型庞大,羽毛洁丽的孔雀飞来了,站安宁面前幻成人停下。
一阵风划过,带起女子飘起的裙尾,男子笑容满面,“安宁。”
“龄集,你怎么来了。”
“奉神君之令,往毕方帝君那一趟,刚才远远看见是你,便来了。”
“见过帝子。”龄集和燧迟互相见过礼,龄集看见宥璠便又行礼,“南海宥璠君。”
“南荒龄集君,我与你也有千年未见了,难为你还记得我。”宥璠拍拍龄集的肩膀,然后双手抱胸,一副骄傲的样子。
“这位是?”龄集见宥璠旁边的域谌,沉默不语,刚才在和宥璠见礼时,跟着见礼,却并未自报家门,龄集才发问。
宥璠将域谌推出来,“这是魔界的域谌。”
龄集向着域谌作揖,域谌摆摆手,连说不用,见龄集坚持,只得互相再见礼,“见过域谌君。”
“见过龄集君。”
龄集将身上一直带着的荷包拿出来,给安宁,“这里是神君最近采摘的察然花,助安神的,今见了你,就先给你,若用得好,神君会再采制的。”
安宁示意重青收下,“替我谢过外祖父。”
燧迟一脸茫然,“安宁,你最近不能安睡吗?”
安宁点点头,“无事,兄长不用担心。”
“还是得注意一下的。”龄集看着燧迟,“听闻安宁前月整夜不能宿眠,神君很是担心,查阅古籍得知便制了这察然花。”
“可有传药君看过。”
安宁扯着燧迟的袖子,“兄长,真的没事,只是佛会将近,抄经阅经,劳累些而已。”
燧迟反握住安宁的手腕,不再说,安宁扯他袖子时已反应过来,如今,还有外人在这,拿安宁如此隐秘的事来说,并不恰当。
“替安宁谢过外祖父和龄集君了,我会督促她的。”
“那如此,我就不叨扰了。”龄集看着安宁,眼眸里盈盈笑意,“安宁,何时过来南荒?”
“有时间会过去的,如今,菩萨准我在家休养几天,等兄长这里的道会结束,会去拜访外祖父的。”
“那我在南荒等你 。”
安宁点点头,看龄集化成孔雀,在空中盘旋几圈才飞走,燧迟立马让重青泡了一壶察然花茶上来。
宥璠见他们两兄妹彼此沉默,知道有些话不适合当着他们的面说,便拉着域谌告辞了。
“安宁,你和我说实话。”
安宁喝了一口茶,没想象中好喝,有点涩,有点苦,片刻后才有点甘,安宁舌尖舔舔嘴唇,“兄长,上次冥界一事后便偶尔这样,无甚大事。”
“那次,是你莽撞了。”
安宁转动着茶杯,茶杯中的茶叶微微打着旋,“兄长,我既应承便要做好,当时情况,根本不允许我慢慢筹划慢慢来。”
“不管是什么理由,安宁,你要知道,我们在意的始终都是你。”
“我知道,但是兄长,在西天这般岁月过来,与六界一体,将六界看的比自己还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