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道:“三公子可带了侍从过来?”
“没有,公主,三公子一个人过来的。”
“那带三公子去厢房小憩片刻。”说着,仙蕙也往里间去,谁知道拓跋珩踉踉跄跄往她身上撞过来,没把兰馨几个吓坏,拓跋珩似乎清醒了两分,赶忙把仙蕙抱住:“嫂嫂没事吧?”
他正好一手托住仙蕙的细腰,一手抱住仙蕙的圆臀,仙蕙先时匆匆忙忙的xiè_yī亵裤也没穿,只穿了深衣。隔着这层轻薄柔软的布料感觉到他手掌的热力透将过来,让仙蕙之前自渎还没有满足的xiǎo_xué也涌出一股热流,不由羞红了脸。
“没事,三弟,你可以放下我了。”
拓跋珩只将她搂得更紧,让她感受胯间已经硬实隆起的ròu_bàng,无声地告诉仙蕙他没法放开,还捏了捏仙蕙的臀肉,叫仙蕙整个身子软下去,被抽掉了骨头似的。
搂了他的脖子,“三弟我身子有些不适,你送我去寝屋吧!”又怕拓跋珩趁机占便宜,又叫青黛去请大夫。
青黛几个真以为仙蕙身子不适,匆匆忙忙去请大夫的请大夫,引路的引路。
拓跋玹打横抱起仙蕙,那假装为她顺气的手从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在到她的胸脯上作怪,惹得抱紧了他。
拓跋珩对着她染上红晕的白玉耳垂吹气:“对不起嫂嫂,你身子又香又软,珩控制不住。”
浓浓的男人味令仙蕙内心泛起阵阵渴望,拓跋珩那上扬的凶器也适时地从侧面抵上仙蕙没着亵裤的腿心,随着一步一步地走,不断地碾压仙蕙湿哒哒的花穴,仙蕙止不住轻颤,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拓跋珩还继续小声说:“嫂嫂身子不适是想男人ròu_bàng,我也想肏女人,嫂嫂让我肏如何?”
一口一个嫂嫂,却打了主意想诱奸她,好不要脸!
既羞耻又兴奋的复杂心情让仙蕙无法平复,花穴被硬实隆起的ròu_bàng顶着,觉得空得发痒,热流也一股一股涌出来,忍不住想要,可是兰馨她们就在前头呢!
仙蕙瞪他。
“唔……”仙蕙睁着美目不敢相信拓跋珩还敢吻她,还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含了小舌头逗弄。
“公主,快躺下!”
当着兰馨的面,拓跋珩装作若无其事地将仙蕙放在床上,又为她盖上被子,顺道盖住他那一处,仙蕙的小手也被按在了那团上。
仙蕙被他拉着上下抚弄,差点被那坏东西勃发的热度烫了手,凭感觉,也知道是根极品的ròu_bàng,又壮又硬。要不是请的大夫来了,她的手都得酸。
拓跋珩却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那大夫坐定后,把脉一脉,又问了些病状,“公主的脉象为细沉弱,最近睡眠是否不好?”
仙蕙红着脸点头,听大夫道:“虽然不是大问题,胎儿也并无不妥,长此以往却是隐患,待在下开个药膳方子,公主好生调养。”
仙蕙谢过大夫,让兰馨跟着去取了方子,拓跋珩在她耳边轻轻说:“这个孩子不是二哥的吧?”
仙蕙不由再次睁大了美目。
第三十五回 早知道你yín_dàng,没想到你还偷人
“三弟在说什么,这孩子是在我与驸马同居那时怀上的。”左右也就那两天,没道理怀疑自己。
“时间上是没错,可五弟给二哥把脉发现他中了毒,不影响他行房,但不能让女人怀孕,公主这孩子又是哪来的?”他呼出的热气越来越近,喷在耳中,仙蕙紧张得脑中一片空白。
目光对上他悠然而淡定的眸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拓跋珩得知拓跋玹中毒后怎么也放不下心,第二天就逼问了拓跋玗叫他老实交代,竟得知了这么大一个秘密。他肖想仙蕙很久了,一直不敢动手,没想到她早就背着二哥偷人,还搞出了野种,想到这里莫名地生起气来。
猛然一把掀开被子,吓得仙蕙要叫人,拓跋珩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管不顾地扯了她束腰散了深衣,看到她光溜溜的身子,古怪的笑起来:“连xiè_yī都不穿,果然是个yín_wá!”
摸了一把她的下体,立刻沾了一手的yín_shuǐ,仙蕙没反应过来就被看光了身子,还被摸了私处,不由又羞又恼,使劲推着拓跋珩的胸膛。
“挡什么挡,刚刚把侍婢都打发了不就是想让我肏你,”说着将手指插进她的xiǎo_xuéchōu_chā了起来,盯着那几乎无毛的光洁私处,两眼发红。
之前被他一番引诱,仙蕙的确打了主意享用他,却不想被他知道了自己的隐秘,此番被他点破,不由又羞又急,体内却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在他的怀里挣扎,“你快放开我!”
“早知道你yín_dàng,没想到你还偷人,这么欠肏,我今天就满足你。”拓跋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