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有个叫高阳的沿海城市,到4月谷雨这个小季节的晚上,海风吹来还感觉有点微凉。
晚上七点几,黑夜已经降临。海边一个穿着一双波鞋,灰色的运动长裤搭配着白色短袖运动衫,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的青年。正在沙滩漫步,休闲的平头跟他差不多一米八的身材有点配;端正五官帅气带点酷;粗眉下那双大眼睛明亮带上点忧郁。一眼看上去有种万人迷的感觉。
他叫高柏,两年前同朋友合伙开服装店,市道不景气,加上不懂经营,入不敷出。将家里的积蓄全亏完,最后无奈结业。那积蓄都是他父母用了大半世为他存的。准备留给他结婚用。
高柏读完大学,一直都没有找到工作。才想到做生意,可出师不利,连他父母老本也亏完。服装店结业也一直没有找到工作。虽然高柏是大学生,但只是一般大学的学生。工资低辛苦的不想去做,舒服高工资的没人请。
现在最不缺是大学生,一个招牌摔下来可以砸中三个。高柏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认为自己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从高中到大学都是被称为校草,什么万人迷!认为天生我才必有用,得到上天的眷恋。终有一日上天会派佰乐下来识他这匹黑马。
但最近高柏他烦恼了,家里的情况越来越差,他父母早两年下岗了。但为了生计他父母早上五点起床,踩着三轮车到五六公里远菜批发市场采购菜回他家旁边肉菜市场卖。但紧紧够维持生活。高柏妹妹还在读大学,每个月的伙食费,大学好多杂费。他父母根本拿不出,只能到处借钱给他妹妹做伙食费同其它开支。
一直以来高柏父母都没有催他找工作,但高柏知道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读完大学出来没有为家贡献过,不但亏了家里的积蓄,现在还做蛀米大虫。他怀疑上天派下来的佰乐是不是已经迷路了,要不怎么还没有找到他!
高柏一个人漫无目的在沙滩走来走去。今晚的海风很小,海面上只漾起少少海浪,高柏吹着海风,望着无边漆黑的大海。他决定工作了,只要能解决眼前的困境,多辛苦都没问题。前几日有个同学跟他说有间快递公司请收派员,虽然辛苦工作时间长,但工资还可以。他决定明天去面试。
高柏回到家里差不多十点,他父母已经睡了。高柏打开电视机,电视正在播放特别新闻,画面让高柏一愣,不禁说“我去,这是新闻还是电影。”电视画面正播放着一个中年黑衣人在空中脚踩着一条由水形成的水龙。那条水龙大约三四十厘米大,十来米长左右。跟中国传说中的龙没什么区别。龙身布满差不多成年人手掌大的龙鳞,龙头有两只角,龙嘴两条龙须不停在扭动。婴儿拳头大的龙眼瞪得大大的,张开龙嘴时给人一种威武的感觉。
站在水龙的中年黑衣人,双手结出一个简单的印邱,双掌合拢然后张开。那结印速度太快,摄影机根本没法捕捉,双手张开后他前面瞬间出现一个直径大约两米的银色盾牌,那银盾上布满各种符纹,闪着银光,将他身体全部挡住。
黑衣人前面二三十米远站着两个人,一个踩着水龙,另一个踩着火龙。正向着那黑衣人攻击,踩着水龙的击出几十支水雏,水雏大约成年人手臂那么大,十几厘米长。几十支水雏拼成范围直径七八米左右的圆形击出。二三十米距离眨眼即到,令对手难以躲避。踩着火龙的击出一只跟蓝球差不多大的火球。火球一出就连十几米远都感到赤热。几支水雏和火球同时击在银色盾牌上。
“啪”的一声巨响,撞击形成的冲击波肆虐几十米远。如果几十米内有手碗那么大的树木一样会被那冲击波击断。但那冲击波气流对空中三个人没有起半点威胁,那三个人站在龙上一动不动。
那几支水雏和火球击在银色盾牌上,银色盾牌只是抖动几下,几支水雏同火球随即消散开来,虽然盾牌将水雏同火球挡下来,但盾牌上布满裂痕,那裂痕有手指那么大,好像蜘蛛网一样布满整个盾牌,随即盾牌也解体开来。
站在水龙上的黑衣人眉头皱了一下。他从魔界学的防御盾牌分三种:金、银、铜。最坚固是金盾,但修炼金盾有要求,要体内有五行金属属性才能修炼金盾。炼成金盾后,就算对手比自己强大,只要使出金盾也能把强大的对手一般的攻击挡下来。
修炼银、铜盾就没要求,只要学会结印勤加苦炼就能炼成。铜盾最薄最不坚固,不过结出的铜盾持久性比金银盾长。只要对手不比自己强,没有将铜盾击破,铜盾就不会像金银盾马上消散。最少还可以保持几秒才消散。可以挡住对手不停攻击,这样就可以为自己制造不停攻击对手的机会。不用为对手的攻击抽空结盾牌。
那中年人的银盾,只要对手不比自己强大太多。一般的攻击好难将银盾击出裂痕或击破。刚才两个人联手的一般攻击,就能将盾牌击出那么大的裂痕,证明那两个人任何一个都不在那黑衣人之下。
黑衣人知道那两个人联手,自己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心中有了计较,驱水龙转身就走。那两个人见黑衣人逃走,好像意料之中,毫不犹豫在后面一边攻击一边驱龙追了下去。
那三个人眨眼从屏幕里消失,新闻主播出现在屏幕,解释刚才的画面是怎么回事:“刚才那场打斗发生在中国台湾,那三个都是从魔界学会魔法的魔法者。被其中两个魔法者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