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方猎等待已久的机会,也终于来到了。雅文吧
虽然扈青仍然无权指挥桃花寨的人。
但是,她的快速上位,引来了钟旺达的把兄弟钟旺财、钟旺盛的不满。
枫林镇桃花山。
半山腰。
这里奇峰突兀。
蜿蜒曲折的桃花溪水贯穿于整个峡谷。
溪水两岸草藤垂挂,杂木丛林莽莽无际。
桃花寨即在杂木丛林莽莽无际之中,有木棚,有木房,也有砖瓦房,还有冬暖夏凉的大山洞。
这是一处易守难攻之地。
对比宋疆的火山寨,这里的地形更险峻。
寨主钟旺达并不是凶悍好斗之人,相反因为有几分才气,倒象是一个中年儒雅文人。
他较少带兵下山打家劫舍,只是每个月月初,就带兵下山,到枫林镇找大户人家收取保护费和粮食。
偶尔,他也抢抢过往商旅。
有时候,他还为山下的镇村乡民主持公道,装模作样的替一些受欺负的老百姓作主。
他毁誉参半,不算很坏,也不是好人。
因此,他的山寨兵力不多,也就三十来号人,使用的多是老套筒步枪,还有几支汉阳造的驳壳枪,部分陈旧手榴弹。
但是,他的两个把兄弟钟旺财、钟旺盛早年因为谋财害命,被关进监狱里,是钟旺达带兵救出来的,却是凶悍之人。
不过,因为钟旺达对他们俩有救命之恩,他们在钟旺达面前还是不敢胡来的。
正是因为钟旺达不凶悍,为人处世较为圆滑,人也斯文,所以,他和当地警察、官兵、大户人家没啥大的冲突。
桃花寨十余年来,都较为平安。
钟旺达也不思进取,只想维持现状,过太平小日子。
这样的平静生活,在这样的浴血混战年代,实属不易了。
吴淞醒来,喃喃地说道:“我这是在哪?阎王殿吗?”
他就躺在一个大山洞里。
一张木板大床,四周是石桌石凳石锅石碗。
扈青趴在他的石床前的石桌上,睡着了。
地上,躺着花猫和田鼠这两个忠诚的仆人。
他们也不铺床单,席地就睡,就躺在扈青的脚下。
此时,吴淞喃语,让扈青闻言而惊,一惊而醒。
她揉揉眼睛,惊喜交集地说道:
“吴大哥,你醒了?
太好了!
这是枫林镇桃花寨。
你都晕睡三天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你知道吗,你的吐的血,都沾满了泥尘!”
她见吴淞醒来,激动的声音发颤,泪湿眼帘。
吴淞揉揉眼睛,挣扎着要起来。
但是,他浑身松软,四肢无力,起床不了。
扈青急给他倒一碗清水,坐到床沿,单手抱着吴淞,抱他起身,搂他入怀。
虽然知道吴淞有老婆的,但是,扈青爱上了吴淞,也就认定了吴淞,还有那份浴血烽火中的情缘。
更何况,此时潘今莲并不在吴淞身边,并不在眼前。
她还是有机可趁的。
姑娘家家的,为啥而生?
只为一个情字!
最重要的是,吴淞一直没有机会和潘今莲拜堂成亲,不算堂堂正正的夫妻。
这在扈青看来,吴淞仍然是单身的。
只要吴淞是单身汉子,她就有机会得到他。
此时此刻,她柔情似水地说道:
“吴大哥,先喝水。
郎中说了,你没啥伤,就是用力过猛,把力气差点全用尽了,所以,全身虚脱。
另外,炮火硝烟中,你吸入的尘泥太多,肺部有尘埃。
你得多喝水,多喝去尘的中药。”
吴淞接过她的那碗水,仰头一饮而尽,问:
“你怎么和我在一起?
今莲呢?她在哪?她伤着没有?”
洞口守卫曾集带着两名警卫员跑进来,看到吴淞醒来了,甚是激动。
扈青没想到吴淞一醒来,关问的是潘今莲,不由心酸酸的,眼眶泛红,难过之极。
她哽咽难言,确实太委屈了。
于是,刚刚进来的曾集便替扈青愤愤不平,不满地说道:
“营长,你太偏心了。
你一醒来,也不问问扈青姑娘是怎么救的你?
人家也是舍生忘死,差点被你命人埋的炸药炸碎!
为了救你,人家的双手刨土,都把皮肉给刨掉了。
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弄得皮开肉绽的,多难看啊!”
曾集和潘今莲没啥交情,故此支持扈青。
兼之,这几个月来,他和吴淞及扈青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解扈青,知道扈青不容易。
而且,扈青性情豪爽,极有男儿气慨,又对吴淞一片痴情。
在烽火硝烟中,扈青陪着吴淞浴血奋战,若没有那份爱的坚贞,会舍命相伴吗?
所以,曾集看不惯吴淞如此这般冷待扈青。
“对啊!曾师弟说的对!”
“俺们支持师母!”
“师父,你敢对师母不好,俺们打你的黑枪。”
“嘿嘿,俺们都学会打枪了。”
花猫和田鼠竖指称赞曾集,也纷纷怒骂吴淞,还扬手端枪而起,指向吴淞。
扈青听着这两个浑人的话,登时勇气陡增,追求爱情的心更不变,目标更清晰,愿望更强烈。
曾集心烦地推开花猫和田鼠,骂道:“去去去,滚犊子!”
花猫和田鼠闻言,真的就地一躺,翻滚着出去了。
那些女兵想笑不敢笑,急急伸手捂嘴,生怕笑出声来。
吴淞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