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方法,倒也有一个……,不过……”
李文龙卖个关子,
刘岱忙道:“太守但说无妨。”
李文龙为难道:“眼下最好的法子,当然是留在我这太守府里,府中的两员猛将,张辽和徐晃,公山你也见识过了,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果有他们护卫,想必吕布是绝对闯不进来的。”
王肱叫道:“如若这样,刺史岂不是去不了兖州了?”
李文龙道:“这位先生敢问尊姓大名?”
“王肱。”
“哦……”李文龙拖长声音,“原来是王公公,敢问王公公,这官位重要啊,还是人的命重要啊?”
“当然是人命重要了!”
可不就是人命重要?
李文龙玩味地看了一眼王肱,要不然刘岱也不会急着出来投降了。
“爵禄要是没了,和死人又有何分别?”
李文龙接过话,说道:“这兖州刺史的位置,永远都是公山的,这是别人拿不走的,倒不如在我这太守府邸稍作休息,吕布离开洛阳之时,就是公山回兖州的机会。”
刘岱目光平静,眼下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一切悉听太守安排。”
李文龙满意地点点头:“既然来了,你们是客,我是主人,客随主便,岂不是要看我的安排?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外面的兖州将士也安排军医诊治,赏赐酒肉。”
东方放出鱼肚白,金色的朝阳将云边勾勒出一幅金色的边框,
云淡风轻,清晨凉凉的朔风,吹散了天际的浮云,
温热的阳光透过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了地面上。
刘岱和王肱早就是醉得一塌糊涂,李文龙频频敬酒,他们作为败军之将,怎么敢推辞?
这三五樽下去,早就是酩酊大醉,迷离的双眼,抱着柱子直亲嘴。
“来啊,扶他们下去休息。”
几个军士从门外走了进来,将刘岱和王肱扶了下去。
“龙哥好酒量,千杯不醉……”
“大清早起来,就看到龙哥喝酒,酒鬼……”
李文龙道:“喝酒杀精,江湖之中,虽然流传着哥的传说,但哥一直都是洁身自好,很少喝酒的。”
“喝酒还杀精?”
“可乐杀精,雪碧杀精,王老吉杀精,红牛杀精,要真能杀,人类早绝种了。老子一天两听红牛,不照样儿子三岁了?”
“前面的兄弟,这可不一定,万一住在你们家隔壁的老王,他不喝呢?”
李文龙打个哈欠,
“大家愿意看的,龙哥的睡姿待会儿呈上,现在哥先去睡会儿。”
前脚刚踏出大门,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发生什么事了?”
李绿原急急忙忙跑上来:“太守,凌轩和王亮两位将军,回来了。”
城门口,浩浩荡荡的一排军士,两边都是围观的人群。
王亮趴在一个担架上,被几个军士抬着走了进来。
背部是发红的血迹,早就已经凝结,老大一滩血污,让人群中不少妇女都尖叫着捂住了嘴巴。
“王亮怎么了?”
李文龙快步走了上去,伸手探了探王亮的鼻孔。
还有气……
凌轩下马道:“末将该死,请太守责罚。”
王亮趴在担架上,嘴唇发干发白,透着一丝毫无血色的惨白:“是末将莽撞……”
“救人要紧,传军医!”
李文龙看向凌轩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记得给他们的时候,还没这么多兵啊……
“这怎么回事?”
凌轩一挥手:“带上来。”
两个军士推搡着一个头发披到肩膀的男人,从后面赶了上来。
“跪下。”
两个军士一人一脚,踢在那男人的膝弯处,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谁?抬起头,给本太守瞧瞧。”
凌轩咬着牙道:“他就是重创王亮兄弟的元凶,龚都。”
听到龚都两个字的时候,
那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口带血的牙齿,喝道:“老子就是龚都,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还以为李文龙善待俘虏,没想到也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呸,老子算是瞎了眼……”
“龚都?”李文龙哦了一声,
龚都带出去一支队伍去追凌轩,这才给了自己一个最好的破敌时机。
“原来是龚都将军,既然诚心来降,为何还要五花大绑?松绑!”
“可是!”凌轩急道,“他差点……”
李文龙摆摆手道:“战场之上,各为其主,难免刀枪相向,既然龚将军弃暗投明,我就欢迎。”
龚都傻傻地看了眼李文龙:“洛阳李文龙,深明大义,某服了!”
“龚都兄弟被打得不轻啊……”李文龙啧啧道,“你重创了我手下猛将,凌轩也是报仇心切,既然大家都相安无事,这件事就暂且翻过去,以后你们两个不许再私下争斗,如若违背军令,军法处置。”
龚都不屑地看了一眼凌轩:“是!”
“你呢?”
凌轩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叮咚,系统提示:龚都对你的忠诚度提升了。”
龚都虽然不是名将,
但这不影响忠诚度的显示。
李文龙看了眼龚都的信息,26的忠诚度。
看来还是要好好培养一下。
“龙哥,龚都有毛用,这种武将,太垃圾了。”
“龚都好像历史上投奔了刘备吧,龙哥你抢了刘大耳的人。”
“根据龙哥的故事尿性,抢个不知名的武将算得了什么,龙哥还要抢老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