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
燕惊天对燕红绡所说的话半信半疑:“绡儿,会不会是你一时之间看错了。”
燕红绡:“女儿亲眼所见,裴玉冠对那小厮态度极为亲昵,前日亲自扶她下马车不说,还当着众人的面拉着他进了房间,紧闭房门,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听她这么一说,燕惊天也觉得裴玉冠身边那个小厮确实长得水灵灵的不像个粗糙的男人倒像是个姑娘一般,他有些相信燕红绡的话了。
燕红绡继续道:“那日女儿假装被贼人欺辱,本是想促成一桩英雄救美的好事,谁知却叫那不知廉耻的小白脸给破坏了,若不是这般,这裴玉冠早就是女儿的囊中之物了。”
躲在梁上的叶清瑶听到这番话简直哭笑不得,她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个勾引主子,恬不知耻的小白脸了,她偷偷地瞪了南宫凛一眼,心说:都怪你。
南宫凛压根没注意她这幽怨的一眼,他此时的注意力都在那对父女身上。
只见燕惊天沉吟半响道:“可这裴玉冠对我们燕家很重要,对烈火门更是至关紧要,如今对他是否好男风只是个猜测而已,爹还是希望你尽量笼络住他,你懂吗?”
燕红绡很是委屈:“那他若真的是呢,您为了烈火门的势力连女儿的终身幸福都不顾了吗?”
“胡说,事情真相如何尚不清楚,爹不过是让你再去试探一番。”燕惊天赶紧否认。
燕红绡赌气道:“好,既然如此,女儿明日再试一次,若是不成,那可不是我不尽心。”说完就气呼呼的出去了。
见燕红绡走了,燕惊天叹了一口气。烈火门这些年在江湖上的地位一直不上不下的,虽说与正邪两道都打着交道,有着庞大的关系网,可到底不如一些大门派名气响亮,势力稳固。
此番朝廷号召讨逆,他想借此机会搭上朝中权势最盛的裴太师,好给自己留条后路,现在正邪两派都憋着一股劲,万一哪天他们斗起来了,烈火门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岂不是要沦为牺牲品。
裴玉冠年轻气盛还好掌控一些,裴太师那是老谋深算,难对付得很,是以他让女儿向裴玉冠示好,女儿若是能嫁给裴玉冠,太师就算想要翻脸也得掂量掂量。
想不到他这么煞费苦心却不被女儿理解,燕惊天不由叹息。
叶清瑶觉得自己的腿都蹲麻了,燕惊天还在那里唉声叹气,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忧虑什么。这大半夜的不去睡觉跑来书房想事情,简直有病,她觉得自己都要支撑不住了。
于是她偷偷戳了戳南宫凛的腰,男人身体一僵,看向她,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叶清瑶指了指自己的腿,满脸痛苦。
南宫凛:“……”
他揽住叶清瑶的肩膀,尽量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腿上不再使力,叶清瑶觉得好过了些。
但是很快她又有了另一种不适感,两人离得太近了,又是在这种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她能感受到南宫凛起伏的呼吸和他身上的温度。
叶清瑶心里暗暗叫苦,突然觉得好热,脸上不自觉的烧起来,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吧。
如果周围不是漆黑一片,南宫凛一定会看到两颊绯红的她,得亏书房里的光照不到这里,让她不至于太丢脸。
想到这里她不由看向南宫凛,发现他神色如常,一点都没有受影响,心里顿时更不是滋味了。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南宫凛只是表面镇定罢了,习武之人对气息的把控相当老练,南宫凛自然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明显加快了,不过以他的城府,当然不会表现出来。
这厢二人还处在一种不知名的慌乱和悸动中,而燕惊天在一阵茫然焦虑之后终于有了新一步的动作。
他走到桌案后的一排书架处,从书架的最底层抽出一本毫不起眼的书,这本书看起来挺厚实的,叶清瑶借着昏暗的光一瞧,看着像是内功修炼一类的秘籍。
二人目不转睛的看着燕惊天翻开那本书,书中有一个长方形的中空部分,他从里面掏出了一把钥匙。
叶清瑶瞪大眼,她就说书房里一定有秘密,她朝南宫凛眨眨眼,一脸求夸奖的得意表情。
南宫凛眼中带着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子,全然不顾叶清瑶那一瞬间的羞恼。
二人这番动作微不可查,悄无人知,因此也没有惊动思绪繁杂的燕惊天。
燕惊天拿出那把钥匙之后就把手里的书又放回了书架上,他朝桌案走了几步,伸手转了转桌案上的一方青瓷瓶,只见他背后的书架开始晃动,朝两旁分开了一条狭长地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
叶清瑶心中激动,妈耶,传说中的机关密室吗,好期待啊。她揪紧了南宫凛的袖子,一副跃跃欲试想去探秘的样子。
燕惊天在两人的注视下就这么拿着一盏油灯走进了那条密道,待他进去后,原本分开的两个书架又缓缓地合上了。
憋了半天的叶清瑶终于长呼一口气,南宫凛抱着她轻轻一跃就到了书房正中央。
叶清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