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兮半抬着眸子望向他,“我觉得我应该跟你一起面对。”
秦南爵:“你要是不想让我再发火,就趁着现在马上走。”
花兮撇撇嘴,知道他大爷的脾气又上来了,“可是我现在累了,走不动了。”
秦南爵抬手摸了根烟,然后一低眸就看到了她不悦的目光,又将即将要抽出的烟放了回去,手指捏着烟盒,恨不能将它碾碎,冷漠道:“劳资想要的的时候你一千个不乐意,现在如你所愿了,就是想办事也办不成了,不是正好趁了你的意?”
花兮真心觉得这秦南爵臭屁起来的样子,真是恨的人牙根痒痒,她为什么每次都不乐意,他难道不知道吗?
谁会喜欢每次都被人用强的,而且……一来就是几个小时。
所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勾起唇,嘴角扬起一抹冷艳的笑意,站起身,也尝试了一把居高临下的感觉,“是啊,可不是顺了我的意吗,现在只能看不能用……”
她这方刚刚逞了一时口舌之快,下一秒就被秦南爵一把搂住纤腰,倒在了床上——
秦南爵的呼吸带着急促,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下颌线条流畅性感,花兮甚至还能隐隐感到他那需要治疗的似乎有了些许的反应。
有反应了?
她莫名的瞪大了双眼看向秦南爵的眼睛,“你……”疑问还没说出口,她眼眸微一流转,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骄傲自满的话,“被我治好了吧?”
那扬着小脸,一副求表扬的模样,简直让人恨不能碾碎了揉烂了融进骨血中,秦南爵脸色阴沉,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盯着她——
花兮被他这幅如狼似虎的模样骇住了,半晌这才干笑两声,说道:“呵呵……那个,我的意思是如果一开始你没有故意避开我,说不定早就治好了,不是……”
她这话解释的效果还不如不解释的好,秦南爵的脸色都要黑成锅底了,捏着她柔软的脸蛋训斥道:“把刚才的话再给我翻译一遍!嗯?”
给他在这里开这种玩笑,欠的!
花兮盯着他,目光流转,脸色却带着绯红,“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秦南爵冷眼,“还说?”
花兮嘴角带着笑意,“哎……你这人怎么总是这样,我是真的想要帮你的,不是来添乱的呢。”
秦南爵瞳孔一深,“怎么帮?”
“嗯……”先是一阵沉思,然后认真道,“不如咱们先来望闻问切一下下,我先了解了解情况好了。”
被他压在床上的小女人,一副娇俏的模样,对他说想先来望闻问切一下他兄弟……
见他没有反驳,花兮深吸了一口气,将他推开,她坐在床上整了整衣服,然后按住他的肩膀,指尖慢慢朝着他伸了过去——
虽然刚才说的义正言辞的,但是到了真的实际操作的时候,花兮还是有些迟疑的,一是怕自己帮了倒忙,这心里有点忐忑,二是她觉得秦南爵的态度有几分的怪异,说紧张吧,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但是说不紧张吧,他的肌肉却有些紧绷。
“咳咳……”某女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秦总为了你以后的雄风,请配合治疗哈。”
秦南爵:“……”
这小娘们是在调戏他,对吧?
秦南爵深不见底的眸子宛若是淬了冰,看着她明明紧张却非要绷起的俏脸就恨不能上前把人就地正法。
艹,她究竞是来帮忙的,还是故意来折腾他的?!
小娘们!
秦南爵的颜色蒙上了一层寒,双眸像是闪电一般直直的盯着女人的逗弄的手。
每动一下,秦南爵的心也随之一颤。
然后女人扬着那张欠欠的脸略带歉意的瞅着他,秦南爵心头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那她作乱的下手拿开,剑眉皱成大写的“川”字,“玩够了?!”
嗓音冰寒,恨不能碾碎了她。
花兮也沉下了脸,就不是只有他会发脾气,“有你这么讨厌的病人吗?简直就是乱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小娘们在骂他是狗?
呵,几天没教训,脾气倒是涨了不少。
“把你刚才的话给我仔仔细细翻译一遍!花兮,不收拾你,你欠呢?!”雷霆之怒,如果不是他的兄弟现在不给力,早就把人弄到床上教训了。
“出去,马上!”秦南爵怒极。
花兮嘴巴张了张,半晌后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毫不掩饰的在他面前露出嘲讽的笑意,“呵呵呵……兄弟不行了这是拿我出气呢,我告诉你秦南爵,老娘原本不明不白的跟着你就一肚子的火气,要是你根棍子不顶用了,以后咱们就一拍两散,老娘不需要一个只能看不能用的残次品!”
秦南爵闻言脸色黑成了碳,病房内的空气一时之间降到了冰点,“小娘们谁教你的荤话,还要不要脸了?”
花兮:“……”
且不说她一个写言情出身的作家这点荤话是书中的家常便饭,就说这个义正言辞呵斥她的男人……
你丫不是整天说的比谁都溜吗?
这上梁不正还下梁歪呢,难不成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我说荤话怎么了?我该诉你秦南爵,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