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竟然还是不给脸面,真真是气煞她也
可对方毕竟是汉人贵女,虽然不及自己公主身份,可是她毕竟是兰家嫡出的小姐,还是未来的李慕候夫人,只要她一日有这身份,自己一个外邦公主也确实不能把事做绝了。
都已经强拦住马车了,却还是依然见不到一面,呼延娜拉儿公主心里真是别提多郁闷了李瑾瑜如此,她的未婚妻亦是如此,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自己原先还想先看看此人如何,再看能不能用计逼之,现在看来确实有些难度,这汉人确实不同于她们匈奴啊
看来这计策还得在斟酌斟酌,想要收买离间这汉庭军将,怕是一条长久之路啊
“也罢今日是本宫唐突了小姐,本宫原本以为李将军的未婚妻是巾帼不让须眉之人物,应当如他一般不拘小节,现在看来还是本宫的疏忽,……” 呼延娜拉儿公主眉目一转,眼睛闪了闪,改变方略道。
到底是她沉不住气了,任性了一回罢了,为了大业,……以后她不会再如此了
“让公主见笑了,外界传闻不足挂齿矣……民女家中尚有要事,就此告辞等选定地点和时间,必定派人递上拜帖相邀,公主,不必在相送”若曦眼睛眨了眨,沉思了下,嘴角微翘冷笑着道。
好一个匈奴公主,蛮的不成,竟然也知道激将法了,可惜,你却用错了对象别说你一个小小匈奴的公主,就是你们可汗来到我汉国境地,又能如何?
拔了牙的老虎,断了翅的雄鹰,不足为据
若曦话音刚落,便吩咐沛莹回车厢,又吩咐冯伯调转马车回府。
冯伯见自家小姐如此不给那匈奴公主脸面,心里也是高兴,觉得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扬起马鞭,卷起一片尘土,赫然离去。
留给那匈奴公主一众的是一片尘烟。
呼延娜拉儿公主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心里恨得要死,却无可奈何,这里不是匈奴,她敢当街阻拦已经是极限,确实不能在妄动了。
否则就是给自己和议和惹祸,匈奴现在百废待兴,自己拼不起。纵容了一次已经是极限了,她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若曦回到兰府下了马车便直接往祖母院子行去,早上出门一直到现在才回来,怕祖母现在也惦记自己了。
她一边走,一边交代道:“沛莹,立刻去消息给十七,让他们查下匈奴呼延娜拉儿公主的事情,最近她的动向,她会来拦我们的马车,太奇怪了,让人仔细的查探,另外让人去趟李府,告诉小侯爷这件事,问问他什么情况”
一路上若曦想来想去,这匈奴公主自己从来都不认识,自己家人也没有和她打交道的,唯一可怀疑的,就是李家了,这李家爷爷,伯父,还有瑾瑜都是从边关刚回来的,都是和匈奴有过接触的人,与其说这匈奴公主对自己有兴趣,不如说她恐怕意不在此,怕她是对李家有所图啊
毕竟李家祖孙三代和匈奴大了这么些年的仗,不知道斩杀了多少匈奴人的头颅,占了多少匈奴人的鲜血。
想到这,若曦的眉头不由得又皱了起来。当今圣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议和,和亲的人都来了这么久,却还是没有一点动作。
让这和亲公主在京城出入自由,闹事纵马,这也放得太宽了要是收的话,便赶紧把人弄道深宫里去,省的她再有其他的心思。
“是,小姐,还有其他的吗?”沛莹点了点头,见自家小姐说完,怕她还有其他话要传达,继而询问道。
“暂时没了,你就先去把这两件事办了吧秋荷陪我去就行了你先去忙吧”若曦想了想回答道,挥了挥手让她赶紧去别耽搁时间,自己则带了秋荷继续往内院行去。
只剩下了秋荷陪着若曦走在兰府的回廊上,不时的能看见两旁正在忙碌的下人向她行礼,随即点了点头。
看着路还有一段,若曦一边走,一边望了一眼秋荷,心里一叹,秋荷的事还没有下落呢这些日子忙的,她也不知道想了没想?
“秋荷?”
“小姐?”秋荷走的好好的见自家小姐突然叫自己,愣了下回声道。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那日让你考虑的事情怎么样了?你可有中意的?”
“小姐”秋荷一怔,脸刷的一下就有红了起来,羞涩的道。
“这可是正事,关系你一辈子,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勤苦了这么多年,我可不舍得你继续吃苦受罪,我虽然有心,但是也得你有意才行啊?”若曦停了停脚步回过身凝视着秋荷的眼眸郑重的道。
秋荷到底年纪大了,再留下去怕是对她以后不好她的本意是在自己的陪嫁铺子,庄子,以及护卫里找一个合适的人。
现在就看秋荷自己的意思了她是要做管事娘子呢还是说要出府去做当家奶奶不管她如何选择,自己都会如她的愿。
秋荷咬了咬牙,赤红着脸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道:“小姐,奴婢跟着您这么多年,一点都不苦,奴婢知道小姐是为奴婢好,可是奴婢服侍了小姐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