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情期来了……”
褚晁严厉地盯着他,要看出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褚楚被看得心虚,扁着嘴,又搂住他,半哭着说:“爸爸,发情期好难受……”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已经开始自动渗出粘液。它分明只接受过一次**,现在却像是个yín_luàn不要脸的小东西,被一股陡然涌升的瘙痒感爬满。
褚楚说那话一半是故意的,一半是发自真心的。他呼吸又细又急,扭扭屁股,蹭褚晁的脖子:“爸爸救我……”
像是被从一个困境拉到另一个困境之中。道德的束缚仍然让他难以挣脱,但属于a之间的独特连结,在o发情的这一刻,化为了另一种形式,在他给予自己的枷锁上层层绕紧,炽热至极,几乎要将原本那层禁锢熔断。
褚楚发情,他也同样被勾动。
他铁青着脸,终于向褚楚的房间迈出了脚步。褚楚却又摇摇头,讨好一样地说:“房间里有小皿……我要去爸爸房间。”
褚晁目光沉沉地凝视他,小o适时地表现出了羞赧,眼神乞求。褚晁才又调转脚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内,不知何时窜出来的尾巴勾了勾门,直接把门带上。
褚楚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见着了他的尾巴,马上把自己的也绕上去。只可惜还没成功,他被褚晁放到了床上。
褚晁的手握成了拳,青筋爆出,他的左手昨天才拆了纱布,伤口看上去似乎又要被绷裂。褚楚心知爸爸仍然需要推上一把,再推一把,一直推到最边上了,还要再一个力气,他才会越过那条线。
他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索性四肢并用往褚晁那儿爬。他深绿的猫眼被泪水染得雾气迷蒙,抬头,很乖很哀求地看看褚晁,又低头捧住褚晁的手,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一口伤处。
“爸爸不要伤害自己……”他含糊地说,“我想要爸爸不难过……”
他做着引诱的事,嘴上却还要说:“爸爸如果实在不想和我在一起,我,我也舍不得让爸爸为难。”他哭腔浓重,“但是我走不动了,要麻烦爸爸重新回去客房,把这里让给我……”
湿热的舌头仍然在敏感的伤口上浅浅舔舐,撩得人发痒。
这样的策略相当笨拙,但褚晁分明知道他说的话都是有意为之,要博自己心软,却仍然中了套。
他将自己的手抽回,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他活了三十多年,心里唯一一块柔软的地方住着的人。
褚楚见他松动,立刻顺杆子上爬,喉咙里溢出本能催动的呻吟,带着一点儿无辜和忍耐。o的发情期是怎样一种存在,褚晁不可能不知道,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和褚楚不断涌向他的桂花香融合在一块。
偏偏在这个时候发情期,偏偏他只有一种出路。
褚晁的表情难以形容,他说了一声:“小楚,对不起。”
尽管未能完全解明爸爸的话的意思,但褚楚选择了“原谅”。他摇摇脑袋,主动张开手臂,褚晁到了床边,他则完全窝到褚晁怀里。
这时候还是白天,早上八点钟,自然的阳光投在屋内,将的影子拉成一个长条。他的身高足有一米九四,褚楚对于普通o来说已经足够的身高,被他一衬,却变得娇小无比,连影子也不能独立,完完全全被他的影子覆盖。
褚楚已经返祖出了数个猫形态特征,耳朵尖儿一抖一抖,猫掌扒着褚晁的衣服,不太好使劲,尽力把自己的脸往上凑。这次褚晁没有再避开,他亲到了,他吻着爸爸的嘴唇,并不知道具体该如何做,只像只小猫舔水一样,舌头笨呼呼地去舔,又往爸爸口中钻。
褚晁并不能立刻就完全放下,应对儿子的索吻,他仍然是僵硬的。褚楚得不到回应,委委屈屈地用牙齿咬咬他,他这才缓慢地阖上了双目。
就像刻意逃避自己的道德枷锁一样,闭上眼睛就是看不见。
他捧住了褚楚的脸,过了几秒,温柔而痛苦地回应了这个吻。
尽管都是没有经验,但或许成年人就是比刚成年的少年要优越一些。褚晁垂着头,含住o柔软鲜嫩的嘴唇,吻得轻柔而小心,亲吻自己病弱的儿子,如同在亲吻自己的宝物。褚楚无端地感到自己被他摄住了心魄,连主动权也不知不觉之中失去。
明明爸爸那么隐忍,是忍着那样大的背德感才给予他这样的吻。
褚楚在失神之中,却恍惚觉得,这个吻中,好像有什么难以掩盖的东西被传了过来。
不止是父子之间的,也不止是被迫连结的a之间的。褚楚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又像是已经体会过了。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