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动,勾成爪子朝林咨诚挥,林咨诚没理会,左右挠不到他,他扯着童春真的头发,把自己的东西准准地插了进去,一插便到底,童春真没有预备,呛了口水,林咨诚也没管,接着往最里面插,童春真喉管呛得紧缩,林咨诚当然怕她呛出毛病,但为解气,硬是多插了好几下才拔出来。
童春真嘴巴被迫张着,怒目圆瞪地,她要说话,可只能发呜呜的声响,舌头无力又气愤地动着,林咨诚把手伸进去,跟她的舌头玩了一会,就又把阴.茎插回去。这次浅了点,但童春真挣扎得厉害,林咨诚说:“好姐姐,你快点让我舒服,你也少遭点罪。”
童春真像是听进了他这句话,安分起来,舌头先半死不活地躺着,然后慢慢地动起来了,林咨诚受过她一次,知道她口活其实一般,没想到童春真这会求生欲上来,肯好好地服侍了,舌头又会卷又会吸,会倒勾着绕着刮,林咨诚捡到宝一样,不按着童春真了,童春真挺了挺腰,一颗脑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林咨诚忍不住凑近了些,他正爽着,大腿内侧刀扎了一样,童春真用她尖尖细细的指甲,专拧起一块皮肉,剪子一样要把这一块肉叼下,林咨诚也不甘示弱,朝着童春真yīn_dào里捅了三根手指头,入进深的地方就猛地曲起,狠抠了她一道。童春真疼得浑身打颤,掐他的手指松开了,林咨诚却不肯放过,三根手指同进同出,好好操了她一会,大拇指在外头压着她的yīn_dì也在玩,见她逐渐要得趣了,毫不留恋地拔出。
他让童春真自己想了一会,童春真下头痛,嘴痛,喉咙也痛,胳膊和腿搁在木扶手的棱上也痛,林咨诚这时候又在兴头上,指不定再怎么作弄她,童春真审时度势,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林咨诚的龟.头,慢慢把他的东西咽进嘴里。
林咨诚快要射的时候,手探下去揉童春真的阴.蒂,不过几下童春真便要高潮,林咨诚先射了出来,在童春真被底下分走神而松懈的舌根上,怕她咽得急了,或是吐得快了,玩她阴.蒂的手放进她嘴里,柔柔地搅和起来,还一面搂着她,顺她的后背,举动是温柔的,可童春真刚刚分明就要高潮了,林咨诚知道童春真有多淫,才总拿这样的把戏来逗她,童春真却无力计较,她疲惫的靠在林咨诚的身上,大开的嘴里流出林咨诚的精.液,滴到前胸。
林咨诚气解了,先松开她嘴上的口撑,童春真的嘴唇被撑麻,已经合不住,任其张着,里外还挂着些jīng_yè,童春真也没法理会,何况林咨诚一直抚摸她的嘴唇,她分泌的唾液和着林咨诚的精水只能往回咽。她抬眼看了林咨诚,林咨诚面颊涨红,亮晶晶明澈的眼,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还有点怕被大人管教的胆怯,只是个小孩罢了,童春真哑着嗓子说:“给我解开手。”
林咨诚说:“姐姐,先说好,别打我。”
童春真说:“我哪还有力气?”又说:“你也知道自己该打?”
林咨诚默然一阵,轻声说,“其实我一直都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以前的女朋友就是这么跟我分的。”
童春真无心跟他聊天,林咨诚看她真是没了力气,伸手给她解绑,童春真关节都卡住了,一时半会还舒展不起来,林咨诚便替她揉着,童春真看着他头顶的发旋,“你打她了?”
林咨诚反应了一会才明白童春真是接着上头的话聊,他说:“我知道不该打女人,可还是忍不住,她原来说要一直陪我的,结果跟别人好上,不要我了。”
童春真说:“那你怎么打她了?”
林咨诚说:“没怎么打,不过摔了东西,不小心砸她身上了。”
童春真笑了:“这还叫没打?”她说:“要真打起来,不把人家给杀了才算。”
林咨诚闷闷地说:“我才不会。”
童春真和林咨诚对上视线,童春真的喉咙像给刀划过一样有破裂的痛感,底下也是,让人抽肿了,又生捅开。童春真试过一些软毒品,可那点自我伤害带来的快慰,不及眼前这个危险又莫测的男孩。
童春真说:“我起不来了,你抱我上床躺会。”
林咨诚把她抱起来,童春真浑身赤裸,皮肤湿滑,是一层热汗凝成冷的。林咨诚心里已经产生了抱歉和愧疚,童春真喜不喜欢这种暴虐的性行为不是他此刻最关注的。他刚刚说什么女朋友,也都是假的,这里头有点小招数在,童春真既没生气也没问罪,他再退一步,编出什么“让人丢下了”,“不要我了”的脆弱的话,被虐的那方重新回到母性的本体里,油然生出爱怜的同理心来,这样有张有驰才好。但除了这一点假意,他看着童春真身上有几处淤青,尤其是腿上,光跟椅子磕碰就伤着不少了。林咨诚是想教训童春真,只是他那点都比不上童春真,想征服她他只能用性,不是真要想伤她。林咨诚没想到的是,如果童春真还这么看他不起下去,他依旧没有别的办法,肯定还是会让她痛的。
林咨诚睡到半夜,觉得有人在摆弄他,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