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生们意犹未尽,各自提包,议论说:“故事很曲折。”
有人道:“明显啊,又是缝衣服又是补扣子,他们在一起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现在怎么回事啊?”
“我怎么知道,渣男回头记?”
“陆长安是渣男啊?”
“你看宋眉山的表情啊,一脸郁闷,换成陆长安追求你,你一脸郁闷?”
“哎呀,世界好复杂,我要回家找妈妈。”
“走吧你,回你家玩去,少胡咧咧了。”
人都走了个干净,连那个五年暗恋一夕表白的谢洛夫也被莽天骄赶走了。
莽天骄一屁股坐在台下,说:“怎么的,你们这是道德绑架啊,还是爱情买卖?”
宋眉山鼓掌拍手,笑叹道:“热闹,确实热闹。林又璋来捧场,我本来已经觉得很热闹。不过梁与君先生的串场更为热闹。还道理我都懂,请问梁与君先生,你们懂不懂道理,你们在女人堆里混了这么久,就喜欢这样心血澎湃,你们以为人多就力量大,人多就是真理?”
宋眉山低头拍拍自己的小黑裙,“服了,我真是服了啊!还道理我都懂?我的天哪,我该懂什么道理?我究竟欠了他陆长安陆先生什么东西啊?我欠他钱?他可以折算一下,拿账本给我。我欠他一个孩子?你们怎么不说他欠我一个孩子啊!”
宋眉山走到林又璋身侧,说:“林家哥哥,你说,我丢了个孩子,究竟是我欠了他的,还是他欠了我的?”
林又璋叹口气,“眉山——”
宋眉山仰着头,道:“就当是我欠了你们的吧,你们把孩子也折算成钱,告诉我价值几何,我们干脆对簿公堂吧。”
“我的天呐,真是笑死人了,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指鹿为马,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我真的服你们,我服你们,真心话。你们厉害,能把人逼疯,以道德的名义,以你们那所谓的狗屁都不如的丝毫不忠贞的爱情的名义。”
宋眉山摇摇头,“我是斗不过你们,我走了。我回家看医生,我离疯也快不远了。”
93、《罗斯受洗》
俄罗斯女沙皇形象, 她穿着皇帝的紫袍,头戴王冠,手里握着帝王的权杖, 头顶白云, 手拄高加索山脉,长足一直伸到中国的万里长城。这是罗蒙诺索夫把俄罗斯拟人化的象征图像。
宋眉山回头喊赖银宝:“银宝哥哥,我没有车,劳你送我回家。”
莽天骄看吴磊,“喂, 吴磊, 咱们也回家。”
满场的热闹谢幕, 最后还剩梁与君、陆长安和林又璋在这里,顾柔曼仰头叹气,说一句:“我和娇娇六岁的时候因为一点小事交恶,她有十二年没和我说话。”
顾柔曼看林又璋,“别费神了, 她气性大得很。”
林又璋点头, 然后看陆长安, “眉山也是, 她无父无母,她拿你当依靠,你也没有对得起她。”
梁与君笑,“好啊,好啊, 人去楼空,我天天地给你们摇旗呐喊,最后女人们都嫌老子烦。”
梁与君摸一下自己头发,说:“这些年来,老子就没逗女人这么烦过。陆长安,我真的是为你一再违心再违心,我照你的思路去关照你的女人,其实呢,人家烦我烦得要死。你看赖银宝,他就能跟眉山相处得很好,为什么,因为女人不喜欢你那老三板斧。”
“陆长安,兄弟也只能做成这样了。赖银宝说你是个极品,妈的你真的是个极品,人家宋眉山开颅做手术,你和叶莲娜在医院里叽叽歪歪个什么东西。叶莲娜要走就走,你还吵个什么东西。”
梁与君仰着头,“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个情圣啊?你有话可以等宋眉山康复了再说,你能不能有点耐性?就像今天急吼吼的,众目睽睽之下,你可以私底下把画送到宋眉山家里去呀,她肯定都能对你态度好一点儿。”
顾柔曼插嘴,“还有上次的那副素描,那画的都是什么啊,乱七八糟,还蹲下来擦鞋,我看了都要气死了。换做是我,肯定直接一把撕了那幅狗屁画,人格侮辱。”
“眉山性格不错,是你性格不好。”
林又璋摸了一下脖子,说:“当年我和莽天骄没有在一起之前,我想给宋眉山送戒指来着,她不是很想要。”
“卧槽,兄弟阋墙的戏码啊,”梁与君摇摇头,“宋眉山就是个小可爱,男人都喜欢。”
林又璋叹气,“现在的女人好像不能骗,比如我明明不爱你就不能说我爱你,因为她们有感觉,她们不信。比如我是为你好这种话不能说,因为她们讨厌你为她好,她们只喜欢你顺着她,而不是她顺着你。比如我有我尊严,她有她尊严,在你我尊严相互冲突的时候,可能你得将就她的尊严,女人的爱情尊严也不可挑逗。”
顾柔曼鼓掌,“对的,林又璋先生已经大彻大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