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绝子渡过了最开始的尴尬阶段,慢慢理直气壮起来:“你别得理不饶人,我这都是为你好,也是为明思域好!这不是在想办法让你早点回去吗?”
张行天没搞明白:“这跟我回去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以为凭我的本事,就可以靠美男计迷惑住这个妖女?这妖女什么没见过,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孤绝子不怀好意地瞄了张行天裤裆下面一下,心道:你不是没那么大本事,你是没那么大本钱!
“老弟,你别得了便宜卖乖了!我告诉你,那个妖女,嗯,人家胡妖王,那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天狐守宫都还在的!她见过什么我不知道,但绝对没试过,你就不要自卑了!”
张行天恚怒道:“她处不处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况且你这般作为,纯粹就是教唆qiáng_jiān,不,操纵qiáng_jiān……”
张行天一边骂,一边还忍不住在回忆,刚才从床上起来,似乎没有看到落红啊!不怪他这么惦记,实在是尽管两世为人,张行天却还没有坏过chù_nǚ,心里难免有点心结!难道是天狐的身体构造与人不同?
张行天一边寻思一边又有些着急,声音未免大了些,却惊醒了屋内的胡甜儿。就听得屋内传来一声尖叫:“谁,谁干的,老娘要活剥了他!”
不一瞬,就看到胡甜儿披头散发地出来了,手里拎着好大一条板凳!胡甜儿的法器,自然早被没收了,即使没有被收走,她真元被制,也驱使不了。屋里也没有别的武器,胡甜儿只能摸到这个板凳。
张行天回头一看,没由来地感到心虚,连忙往孤绝子身后躲。胡甜儿看看张行天,又看看另一个张行天,她也糊涂了:到底是哪个张行天侵犯了自己?不过她立马又明白过来,管他哪个,都脱不了干系,便提溜着板凳冲了上来!
孤绝子挺身而出,轻飘飘躲过板凳,一巴掌拍在胡甜儿头顶的百汇穴上,把她又拍晕了过去。
“看你那怂样!美玉早把她的真元封闭住了,你躲什么躲?”
张行天气结:谁他妈在这种情况下,好意思理直气壮地去攻击受害人?
孤绝子还没完:“怎么样,刚才爽吧?我们可都听见了,这妖女接连叫了两个多时辰!你倒是没叫,光喘粗气了!”
张行天捡起胡甜儿掉地上的板凳,劈头盖脸就朝孤绝子打去,不过立马又住手了:孤绝子把胡甜儿挡在了身前!
“你放下胡甜儿!”
孤绝子满脸讥笑:“舍不得了?啧啧,毕竟是有了肌肤之亲,舍不得也正常!”
他俩闹半天后,灵儿探头探脑地从草丛中出来:“行天哥哥,别怪孤儿了!”
孤绝子差点喜极而泣:谢天谢地谢仙祖,灵儿总算说了句公道话!可灵儿接下来的话,却差点没把他气死!
“这事虽然是孤儿的主意,不过我们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也没有能够反对!还有,美玉姐姐那里,也是孤儿让阴姐姐去说的!”
张行天这才想起,一开始孤绝子就曾解释,说美玉也是知道的。可当时他正处于慌乱中,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现在一想,怪不得美玉离开前神色那么惨淡!眼睁睁看着情郎要去给别人同床,自己偏偏还无计可施,不难受才怪了!
“不行,我要找美玉去!”
孤绝子连忙喊:“那这个胡甜儿怎么办?”
张行天早出了定魂戒,只发回来一阵神识波动:“你不是我的分身吗?后面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了!”
孤绝子急忙问:“靠,呆会胡甜儿想通了怎么办?这妖女可憋了几千年了,食髓知味啊!”
张行天:“那你上呗!”
孤绝子破口大骂:“我顶着你的分身,这他妈算是我上的还是你上的,上完了算是你爽了还是我爽了?”
这真是一个艰难的社会lún_lǐ难题,不过张行天现在没功夫跟孤绝子探讨这种高深得近乎哲学的难题,再也不肯发神识波动进来。孤绝子试图再沟通,张行天却是把神识沟通的通道都封闭了。
定魂戒中,除了张行天,只有灵儿、鸿儿可以自由出入。孤绝子将眼光望向了灵儿:“灵儿,好灵儿,你出去劝劝他,让他进来处理一下!”孤绝子朝地上的胡甜儿努了一下嘴。
灵儿笑眯眯地象足了张行天:“谁拉的巴巴谁擦!鸿儿,走,咱俩也看星星去!”
到后来张行天才知道,自己久寻不见的黑龙精,这次全部都用上了。原来孤绝子这厮,不知出于什么阴暗目的,居然把张行天残余的那点黑龙精给藏起来了,所以前几年张行天死活找不到。
今天张行天后来喝的酒水中,就添加了黑龙精。张行天被孤绝子打晕后,那坛酒一滴不剩地灌到了他的肚子里。当然,胡甜儿的肚子里,也没少灌黑龙精。
黑龙精乃是极强的春药,不单对男人管用,对女人同样管用,而酒那玩意儿,又最是能够催发药性的。张行天和胡甜儿服用了兑了黑龙精的酒水,被扔到一张床上,接下来的故事,也就不必细说了。
反正这两人一个是憋了数千年的妖王,一个是忍了两辈子的恶魔,身体都极其强悍,这一番大战,听得屋外的几个人是大呼过瘾!
灵儿和鸿儿心智虽然超常,但身体尚未成熟,听了只觉得好玩,听完就过去了。孤绝子没有自己的躯体,用别人的躯体的话,却又纠结于到底是谁爽了这么高深的哲学问题,所以也没有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