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忍着身体的酸痛与下体的涩痛甩着手臂挥打着齐烈的后背。
与上一场激烈而缠绵的xìng_ài不同,即将到来的风暴充满了疼痛与恐惧。
“林曼你听着,如果不是还有点感觉的话,你他妈就是个性奴,在老子眼里算得上个屁!”
齐烈最终没有进入林曼,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摔门离去,司机不在,林曼和他又都喝了酒,离开房间是最好的选择方式。
目送齐烈冰冷的背影,林曼赤身luǒ_tǐ拥着被子,想着如何能够了结这一场荒唐的情事。
她错了。
错在一开始不该接近齐烈、错在对爱情抱有无知的幻想、错在对不伦性事的沉溺、错在对齐烈自以为是的解读。
她心中充满了对白雨薇的愧疚。
她想起第一次见白雨薇时,她在休息室等着齐烈结束工作,眼中的憧憬连同骄傲都特别青春、美好。
她却把白雨薇当成了齐烈红粉知己中的一人,齐烈总是身边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她习惯了、接受了,很少有女人能够抗拒齐烈这样的男人,同时拥有地位、财富和名声的英俊男人,她也不是什么圣母、道德高尚的人,她只是个自私而自利的女人,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不破坏别人的感情。刚好齐烈也不想收心,所以她愿意留在齐烈身边维持着如同炮友的关系。
当时,白雨薇在休息室趾高气扬地对她说,齐烈是她的。林曼只觉得,这样的女人虽然新鲜,但在齐烈的身边是呆不久的。
可事实是,齐烈当初确实是想要跟白雨薇发展感情,林曼觉得自己很恶心,为什么不先弄清楚状况再下判断,为什么要用思维定势去分析问题......
林曼浑浑噩噩地想了整夜,得出结论,最好的解决方式是让齐烈意识到自己不是良配后远远地离开他,既不能成为齐烈的朱砂痣,也不能成为白雨薇心间的一根刺。
冬日的夜色总是特别漫长,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林曼到公司时离上班时间大概还有半个小时,齐烈却早早就坐在了办公室里开始办公。
就在林曼失神之际,原本昨晚要替代林曼的小刘秘书撞了撞林曼的手臂,八卦起来。
“裕泰的合作谈下来了?”
林曼点了点头,特意躲避了视线,虽然嘴唇已经消肿了,但还是有破皮的痕迹。
“听说齐总定了v家新款的礼服裙,好羡慕啊,你穿起来肯定很好看吧。”刘洁洁见林曼不怎么搭腔,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林曼也没太注意刘洁洁,她比自己早入公司两年,小自己两岁,原先也是助理,之前才跟自己一起升上秘书,林曼能感觉她对自己有些不甘。
“真好,齐总一大早进公司就吩咐说把裕泰的合作交给你负责,我还听说,前天齐总刚要把你调到c市,也不知道是谁瞎传的,你可千万别在意呀。”
林曼吃了一惊,齐烈这是要干嘛?留住自己,然后呢?
就在林曼下定决心准备起身时,刘洁洁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呀!林曼你脖子后面的是什么啊?!”
林曼穿的是昨天试礼服前换下的衬衫,她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转身看向隔壁工位的刘洁洁。
“不好意思,我看错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虫子呢,原来只是红印子。”
这话一出,秘书部的所有人都盯着身姿妖娆,长相妖艳的林曼,然后不约而同意味深长地一笑。
「求珍珠!我们的珍珠快破百了吗!激动!」
回国 好色之徒(1v1)(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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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朝刘洁洁大方一笑,“呀,这你都能发现,这还是昨天下午试礼服时店员不小心让礼服上的碎钻给划的,我还以为消了呢。不过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没试过。”
秘书室的同事纷纷把眼光转移到刘洁洁身上,仿佛在暗地笑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林曼那明显的吻痕,近距离倒是能分辨出来,离得远就不一定了,刘洁洁只好咬牙切齿地笑道,“是吗?我倒是没看出来。”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这样确实容易引人遐想”,说着,林曼从装饰品的抽屉里拿出丝巾系在脖子上,“真是谢谢你了,我还得给齐总送裕泰的资料呢。”
刘洁洁简直想给林曼的表演鼓掌,恨不得当场给她扒了验身,而林曼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她干脆就在刘洁洁如此的目光下婀娜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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