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抽送,并不能叫白雅满足,她痴媚地望着圆性道:「你这坏人,这般
时候还要折磨人,就不能快一点,人家要……」
「嗯,嗯!」圆性点头,抱着白雅美腿就是一番狂猛抽送,那一条硕大jī_bā,
肏在白雅娇嫩肉屄里面,每一次撞击都叫白雅身子剧颤。她被架在恶僧肥肉滚滚
臂弯中的粉腿,随着一次次的chōu_chā撞击,弹起又落下。玲珑纤小的玉足还隐藏在
洁白罗袜之中,要么绷地笔直,和圆润匀称小腿拉成一条直线。要么就用力勾起,
白胖的脚趾在罗袜中不安份的舞弄。
她的另一只修长yù_tuǐ,支撑着她狂乱的身体,踩在地上的脚丫也会时不时地
踮起。
肏干她的男人太猛了,不解风情,不懂温柔,只是一味横冲直撞。两人交合
的声响,响彻寂静山林。
ròu_tǐ在不断地撞击,汁液涌动地声音清晰可闻。
圆性在粗喘,他的嘴拱着白雅的香腮嘴唇,手抓着玉臀粉腿,肥厚胸膛随着
他的每一次挺送,也压在白雅一双雪乳上。
剧烈狂猛的肏干,让白雅身子越来越软,充实的美好却带来的快意让她身子
越来越飘。命运多舛的女孩太敏感了,她最经不起的就是被男人的侵犯。纵然不
愿,她的身体却也诚实不欺。她被肏得好美,好快乐,被一个丑陋的巨大凶僧肏
得几乎要飘上了云端。那一条大jī_bā根本不输于她的俊哥哥。
但是,这不是她的俊哥哥,她该给俊哥哥的,绝不会留给这个这个身形巨大
的丑陋和尚。至少现在不会……
娇喘呻吟无一刻停歇,把圆性激得只顾着猛肏白雅嫩穴,他却绝不可能知道,
此时白雅并非寻常反应。
在这清冷山林之中,白雅竟然发了一身香汗,从她脸上绽出的红晕,已然染
遍了全身。那不是她在以往祁俊身下的表现,她在祁俊身下,脸儿被肏得潮红,
却也从不会出现通体红晕。
因为白雅在忍,忍受着即将到来的高峰,忍受着随时可能迸发的欲潮。但是
她绝不会如此这般快的放任身体泄身,还不到时候。她必须等,等着圆性早她一
步射出。
这样敏感的身体,強自压抑体中欲火,咬牙也不肯让情欲宣泄。对白雅来说
是巨大的折磨,她因此憋出了一身香汗,因此憋得全身殷红。
她的情火已经燃到无以复加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能忍到几时。恶僧的每次抽
插对她来说都是绝大的挑战,她不停的哆嗦着,牙齿都开始打颤。
过了一会儿,白雅的呻吟渐渐的低了,她不敢放肆娇啼了。她怕她忍不住,
就让体中洪流随着高亢的娇声随意宣泄。
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摊烂泥,整个人都趴伏在了巨僧怀中。一双藕臂吊在圆性
脖颈上,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
她看不到圆性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呼吸和速度感受他的强度。
过了许久,恶僧仍然没有射意。白雅几乎要放弃了,但她死死的咬着牙,生
硬硬地把泄意忍住。脑海中既不敢想此时淫僧,也不敢感想她此生无缘的俊哥哥。
她在强迫自己回忆儿时经历的炼狱画面,处处惨嚎,血流成河,眼看着家人
一个个倒在屠刀之下。她和姊姊被老奴白忠捂着嘴巴,躲在床下,一声都不敢出
……
圆性更加粗重地喘息声将白雅从痛苦回忆中拉了回来,她平复一下紊乱呼吸,
依旧媚声道:「好人……射给人家,射给人家……」
说着话,娇躯挺了上去,不叫圆性再度抽送,娇柔的花心吻上了圆性的龟首。
圆性果然听话,他再也不动了。花心的吸力更大了,嘬吸的他龟首又酥又麻,
比抽送来得快意更加畅美。
圆性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有生以来射得最畅快的一次,连连七八股jīng_yè,全
都送进了白雅最深处。白雅果然痴缠,吻着他的胸口,只叫他淋漓畅快发泄。
白雅花心被阳精冲入,强劲滚烫,终于在恶僧射出之后,才美美地丢了一次
身子。
抽搐痉挛在所难免,可是白雅只享受了片刻那阵畅快就狠命控制住身体。她
又缠了上去,温柔地倚在圆性怀里,轻柔胆怯地道:「爷,你不会再伤我了吧?」
美人献媚,圆性自然欢喜,乐呵呵揉着白雅rǔ_fáng道:「你识相听话,爷自然
不会伤你。」
白雅似是仍不放心,畏怯道:「那爷还计较我伤你属下么?」
圆性捻住白雅rǔ_jiān,揪了一把,淫淫道:「你随了我回去,每日好生伺候,
我自然不计较你。」
「嗯……谢谢爷。」娇嗲嗲一声回应,白雅水蛇一样滑了下去,她又握住了
圆性汁水淋漓软趴趴男根,仰起头来,媚声媚气道:「我这就来伺候爷,让爷开
心。」
圆性当然不肯只肏干白雅一次,可这回畅快出精之后,一时尚不能勃起,正
想着要白雅为他吮棒助力的时候,那骚女子真的识做,这就懂事的去吃他jī_bā了,
可叫他对白雅大为满意。
那一根骚物,硬得也真快,不大功夫就叫这浪蹄子伺候地悠然胀起。但见美
人儿手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