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嘬舔了一遍又一遍。
他嗫咬樱豆,品咂蜜唇,肥舌挑开缝隙,钻探美屄嫩肉,在洞口盘旋挑弄。
白雅已然浪出的蜜汁,尽数被他舔舐干净,又把肥唇撮了起来,在洞口嘬吸,
连再涌出的骚香浪汁也一滴不留,全都吞入肚里。
白雅颤得更剧了,秀眸中也是难名苦楚舒畅的痴色。两条丰腴大腿夹着乱拱
的秃头,任凭肥大嘴唇、糙厚舌头在她美屄上肆虐。麻酥酥、痒乎乎的体感袭遍
了全身,白雅每一寸肌肤变得酸酥不堪触碰,每一根神经都在膨胀,每一根血管
中的血流都已经沸腾。
她大口地吸着清冷的空气,两排银牙时而咬住下唇,又时而放开,娇甜骚叫
几声。
全身愈加酸软无力,两条yù_tuǐ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一双柔荑扶住了恶僧光秃
秃的脑袋。小腹一缩一鼓的,实在太难熬了,就蜷缩身体躲避恶僧的唇舌骚扰,
雪白的屁股不可避免地撞上了身后的巨树,干硬的树皮又把白雅丰臀上的嫩肉磨
得生疼,不得已再度挺上小腹,继续忍受叫人发狂的折磨。
「嘤嘤嘤」娇啼几许,白雅強自压住体中泛滥春情,迷离双目盯住了恶僧一
圈又一圈的颈间肥肉。
眼中迷离目色稍退,眼中射出的又是仇火。白雅的藕臂稍稍抬了几分,可是
却又放下了。她即便不是欲火焚身,也是身体虚弱,绝不可能禁得起打斗。一击
不成,她便再无机会。何况,就算伤了这恶僧,金赤阳还在被另一人看押,那时
只会耽误金赤阳性命。
忍耐,只有忍耐。虽然结局并非是她可以承受,但是出路只有这一条。这是
她的命运,她逃不开的命运,自从家破人亡那一天,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白雅没有为她的命运哭泣。她的泪水早在和家人生离死别那一刻就已经流尽。
她只是心痛,此生再也难与俊哥哥相聚了。但她又暗自宽怀,已然享受过那
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她也该知足了。她本就是个该死之人,本就肩负着为全族复
仇的使命,能得俊哥哥疼爱多日,她死而无悔。
「夫君,珍重,雅儿愿你永世平安。菲灵,照顾好我们的夫君,你一定会的
……」心中默念之后,白雅心意已决。
白雅再不将自己当作玉湖庄主夫人,再不将自己当作清纯可人少妇。她化身
成了复仇的女神,身体将是她最利的武器。
白雅放下手,凄迷的娇靥绽出了妖媚的笑容。她的声音变得更加魅惑,每发
一音,每吐一息,都散发出无比强大的诱惑。
「好人,来呀……人家想要你了……来啊……啊……」
圆性还正沉迷于舔吻白雅美妙嫩屄的骚香汁液,听了这妖异的声音,他整个
人都震撼了,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声音,世间竟有如此诱惑的呻吟。
那声娇啼浪吟似有魔力,勾着他缓缓站起了身,他的呼吸时而停滞,时而急
促。他的看得不是白雅的美乳,也非她的香胯,他痴迷于了白雅娇媚的容颜,她
眼神中的异彩是那么的撩人,叫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这眼神的主人是赤裸的,她无暇的玉体完全属于他,她正在贴近,温软
的身子已经进入了他的怀抱。
圆性吞咽了一口口水,动作迟缓地将白雅抱进了怀里。
「肏我。」白雅的命令很简单,但却说得妩媚至极。美腿已经分开,一条玉
腿缠上了圆性的大腿,胯间湿漉漉的花瓣磨着他的肥腿,撒上片片蜜露。
圆性哪里还能再等?微微蹲下,肥手一扳,将白雅单足点地,把她一条大腿
抬在了腰间,挺着粗大ròu_bàng,在泥泞不堪的肥美肉屄外磨蹭几下,蘸足了淋淋蜜
液。用力一顶,ròu_bàng冲进层峦叠嶂腔道,直闯入白雅身体深处。
「哈啊!」白雅身子剧颤,她秀眉蹙紧了。发出的呻吟却不媚了,那是她最
后的哀嚎,终于被人进入了身体,她再也没有退路了……
谁都没有发现,就这一声呻吟,叫不远处两人的身体都起了变化。
观战的广通,一直揉搓自己的ròu_bàng,听到这声娇吟,终于忍不住在裤裆中喷
发出了浓浓jīng_yè。
而强行运功的金赤阳,从来也不敢睁眼。但在听到这一声呻吟之后,似乎明
白了什么,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好紧,好紧!」圆性兴奋地大叫,白雅的秘处肉厚多汁他早已经领教过,
想不到此时插了进来,竟然比想象地更加紧致狭小。那里面火热湿滑,竟是别有
洞天。
尤其是他那条巨棒又粗又长,硬挺挺地插入深处,抵在最是娇柔的花心上,
至柔至软的肉团竟然有一股奇诡吸力,像一张小嘴儿嘬吸着他的龟首。
这是妖孽!圆性心中大叫,但他情愿被这妖孽榨干吸净,也愿体会这奇美的
销魂滋味。
「动啊,痒死了……」又是一声娇慵呼唤,甜得圆性几乎软倒,他兴奋地点
了点头,急冲冲将ròu_bàng抽回,再度狠狠刺入。
「扑哧」一声轻响,他又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让龟首享受片刻那阵温柔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