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她看明白,男人的手又势不可挡的从腰际上移了半寸:“比起这种没什么可信度的誓言,本王更愿意相信亲自实践后的真相!”
“”
大爷,你现在这种状态真的很不对劲啊!被你强那啥不要紧,万一你提起裤子恢复正常忘了这事或者误以为是我觊觎你的美貌强行对你干了点啥,我岂不是冤死了?
想到这个可能,温初九低头和凤逆渊的手斗智斗勇,然而一刻钟后,她被凤逆渊完全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衣服被解开大半,连最里面的裹胸都被扯掉好长一截。
身体贴得很近,温初九可以明显感觉到这人的身体变化,他不是在和她开玩笑,是真的想实践一番。这下温初九是真的怕了。
这些年她虽然借着皇家密探的职务之便观看了不少闺房乐事,也对比过京都儿郎谁的身材更好,谁更威武雄壮,却还是个实打实的姑娘,哪里想到会这么草率的把自己交付出去?
“王爷,这事儿咱再好好商量一下行不行?你要验证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一定要用这个方法对不对?”
温初九垂死挣扎,试图把手从凤逆渊的钳制下挣脱出来,本以为会费很大的劲,没想到右手竟然很轻松就挣脱了。
好机会!温初九大喜,以手为刀准备劈晕凤逆渊,男人却突然把头埋到她脖颈处,下一刻,左肩伤口被舔了一下。
温初九一抖,一手劈在凤逆渊肩上。
“”
空气凝滞半晌,片刻后肩膀传来刺痛。
“”
嗷嗷嗷,我去你大爷,你特么属狗的咬我做什么!
温初九呼呼打了凤逆渊几巴掌,隔了一会儿,凤逆渊终于松口,一脸餍足的舔去唇角的血迹,眼睛变成充血一样的血红,然后温初九听见他用极宠溺的语气夸赞:“你的血,味道很好。”
他说这话时,眼尾闪过渴望的暗芒,像个茹毛饮血的怪物。
温初九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他扯下一只胳膊咬得嘎嘣脆。
实力悬殊太大,温初九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放松身体躺着任由处置。
肩膀痒了一下,然后是细细的吮吸,有点像孩子发现了自己很喜欢吃的东西。
又等了一会儿,温初九基本可以确定凤逆渊不会咬自己,只是觉得自己的血味道不错想喝个够而已。
“”
不过失血过多也会死的好吗!
温初九的手再次抬起准备劈晕凤逆渊,耳朵却敏锐的听见有异常的动静。
准备劈下去的手改为搂住凤逆渊的脖子。温初九抱着凤逆渊一个翻身滚到床下,发出‘笃’的一声闷响。
与此同时,刚刚他们躺的地方直挺挺的插着一支箭,箭尾因为惯性而剧烈的摇晃发出嗡嗡的声音。
不容温初九反应,第二支箭穿透窗户呼啸而来。
又是双曲弓!
温初九骇然,现在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能死死趴在凤逆渊身上准备替他受了这一箭。
温初九自问不是个舍己为人的人,但在这种时候,她下意识的选择保护凤逆渊。
只因他是偃月国最坚实的盾牌,她可以死,但南麟王不能有任何闪失!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她狂跳如雷的心跳。
“你还要在本王身上趴多久?”
抬头。对上男人清明的眸,温初九来不及辨别刚刚这男人是真的发疯还是故意捉弄自己,眼底闪过欣喜,温初九抱得更紧:“王爷,有刺客!”
“”
箭都在本王手里了,本王还不知道有刺客?
再说,这个时候你最应该做的难道不是从本王身上下去吗?
凤逆渊的眼神清清楚楚的表达了这两个意思,但温初九跟粘在他身上一样一动不动。
“你想被治个妨碍公务的罪?”
凤逆渊开口,不由分说的把温初九从身上扒下去,借势在地上滚了两滚,温初九溜到窗边,把散乱的衣服简单用裤腰带一扎便纵身一跃而下。
稳稳地落在地上,温初九头也没回撒腿就跑,边跑边喊:“王爷放心,属下一定把刺客追回来!”
后门翻出去,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跟踪,暗暗松了口气,脚下却不敢停歇,鼻尖循着空气中的特殊味道追去。
刚刚避开第一支箭的时候她就朝那人的方向弹了一粒药丸,现在看来已经成功沾染到那个人身上。
往前追了没多远,到了一个屠户家里,空气里的血腥味浓了些,温初九一时辨别不出方向,不得不慢了脚步仔细辨认。
鼻尖微动,刚有点头绪。身后有劲风袭来,温初九一惊,迅速抽出腰间的软剑,转身反手一挡,接下一剑。
身后的人身材中等,满脸络腮胡,穿着短衫布衣,露出硬鼓鼓的腱子肉,却又一双极为冷清的眼眸。
温初九先是一愣,随即惊呼出声:“师姐!你怎么还在这里!?”
冷秋璇收了剑放回剑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没有犹豫,温初九沉默的跟在冷秋璇身后,朝城西方向掠去,到了一个破烂的茅草屋才停下。
夕阳已经完全落山,黑夜拉开序幕。
温初九钻进茅屋,也不见外,自顾自的舀了口水喝。
喝完,撸起袖子一抹嘴,温初九大喇喇的坐在门槛上看着冷秋璇:“师姐也在找那个用双曲弓的人?”
冷秋璇默然,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