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子个个长得都很清俊,但为了迎合客人的口味。分了不同的类型。、
竹引是衣襟半敞的放浪型,兰惑散发着禁欲气息的刻板型,梅诱是比女子更媚的柔弱型,最后竟然还有个菊犷是和张一斧体型差不多的豪放型。
看着那位菊犷高大的身形,温初九很不厚道的脑补出了凤逆渊被压的画面。
画面虽然有些辣眼睛,却半点没有觉得哪里有违和感!
“不知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姿势,还是王爷更喜欢先小酌一杯?”
四人之首的竹引主动问,他的属性是放浪型,一件青衣懒懒的挂在他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略显消瘦的身体。
和梅诱的消瘦不同,他虽然瘦,却并不柔弱,反而给人一种精干的感觉。
没得到凤逆渊的回答。他便自己动手短了一壶酒,却并不给凤逆渊斟酒,而是自己仰头喝了一大口。
他的头仰得很高,脖子优雅而魅惑的裸露出来,吞咽不及的酒顺着脖颈滑落,经过瘦削的胸膛和腰腹,最终没入薄纱一样的里裤消失不见。
“咕噜。”
温初九看得入神,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喉咙有些发紧。
这是她第二次看见一个人喝酒喝得这么诱惑,上一个,是她师姐。
听见咽口水的声音,凤逆渊侧头看向温初九:“想喝酒?”
“想。”温初九点头,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什么,连忙又道:“我自个儿去后面厨房找酒喝,王爷你玩得尽兴,不用管我。”
说完转身要走,手腕被扣住用力一拉,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躺在男人腿上,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一软,有醇香的酒灌入口中。
温初九愣愣的瞪大眼睛,咽了一口酒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人竟然用嘴渡了一口酒给她!
这里面还有口水呢,脏不脏!
温初九用力挣扎,然而完全没有效果,又被这样强灌了几口酒后,温初九挣扎的力道小了些,凤逆渊放开她,果然看见她脸颊红扑扑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好喝吗?”
凤逆渊问,声音有些沙哑,性感又撩人,惹得梅诱在旁边那啥不满的咬了咬唇。
一般他们待客前,花娘都会事先给他们吃点助兴的药,这会儿听见凤逆渊的声音,他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做小倌这么多年,能被南麟王看中一回,也不枉此生了。
察觉到梅诱异常灼热的目光,凤逆渊的眼神瞬间冷下来。一个眼刀子射到梅诱身上:“都给本王出去!”
梅诱想说什么,被竹引一把捂住嘴拖出去,竹引还很周到的帮忙关上房间的门:“王爷放心,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
房间门关上,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温初九摇摇脑袋,忽然推开凤逆渊站起来:“呸呸呸!我才不吃你的口水!”
“嫌我脏?”
凤逆渊沉声问,眼底蓄满黑压压的风暴,因为温初九这句话触碰到了他心底某根隐晦的弦。
当初首次带兵上战场,是外寇最猖狂也是他打得最艰难的一场仗,那场仗是他和南横军将士九死一生才换来的凯旋,然而在凯旋归来那日,他的母妃用最嫌恶的语气说嫌他脏。还搬离南麟王府去了庙宇清修,再也不想见到他。
他的母妃说他脏,因为他手上沾染了无数血腥杀戮。
眼前这个不入流的人又凭什么嫌他脏!?
凤逆渊浑身释放的威压太强,温初九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后背冒出冷汗,酒也醒了大半,讷讷的开口:“我没有这么说。”
没有这么说?
凤逆渊快如疾风的伸手扣住温初九的下巴,用力捏住她的脸颊,掐得她的脸一片青一片白。
“可是本王从你的眼神中看见了嫌恶该怎么解释?”
凤逆渊问,刻意贴近温初九的脸颊,湿热滚烫的气息扑在耳廓,温初九的头皮都开始发麻,刚要解释。耳垂被吮吸了一下。
这下温初九浑身的汗毛都根根树立起来,不对劲,现在的凤逆渊很不对劲。
就算她说错话,身为南麟王,他的行为也不会如此孟浪。
“王爷,你可有觉得身体不适?是不是浑身都在发热,还口干舌燥特别想喝水?”
温初九问,鼻子一个劲嗅着想看看房间除了她刚刚撒的迷香是不是还有别的药。
她吸鼻子的模样像极了寻食的小狗,正闻得欢,鼻子被凤逆渊捏住。
呼吸不畅,温初九只能张开嘴呼吸。
“王爷,你现在有些不对劲,我们快唔!”
话没说完。唇再次被堵住,凤逆渊极尽霸道的压榨她嘴里的空气,捏着她鼻子的手还不放开,肺腑很快因为缺氧而有些刺痛,眼前也一阵阵发黑,温初九有种自己很快就会窒息而亡的错觉。
被憋得快要失去意识的一刻,鼻子终于被放开,温初九不管不顾的呼吸,好半晌才缓过神来,然后她发现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因为男人带着薄茧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破重重障碍贴到她的腰间,带起叫人战栗的酥痒。
温初九肩膀抖了一下,连忙抓住凤逆渊的手求饶:“王爷,我错了,您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我早就仰慕您了,别说让我咽口水,就是让我喝您的洗脚水都是香的!我发誓我真的一点都不嫌弃您!”
“是吗?”凤逆渊慵懒的问,唇角勾起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