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淡栀子香。
薄延将门砸得“砰砰”响,沉声威胁道:“你们想死吗!”
许朝阳憋红了脸, 痛苦地催促荆楚:“老子快顶不住了, 薄爷的情书写的什么, 快念啊卧槽!”
荆迟捏着信纸,念道——
“亲爱的汐汐:这几日,学长训练太忙,没有时间关心你的学习和生活,不知你最近过得好吗?”
许朝阳顶着背后的大门,兴奋地大叫:“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荆迟笑着继续念:“这段时间,我在训练场每每看见你的身影,都会忍不住心跳加速,全身充满了力量,我知道,这是爱的力量。”
“老子快不行了,太肉麻了!”
荆迟问:“还听不听?”
“听!”
荆迟继续道:“亲爱的汐汐,我没有办法停止想你,停止爱你...”
半晌,他停了下来:“操,老子不念了!受不了了!”
阳台上,薄延已经要暴走,直接操起塑料桶开始砸门,就连左邻右舍的同学都被吸引过来的:“隔壁吵吵什么呢!要拆房子吗!”
许朝阳放开了门,薄延沉着脸走进来,一把夺过了信纸,小心翼翼地叠好,装进信封里,用力瞪了许朝阳和荆迟一眼。
俩人立刻退后几步抄家伙,一个拿着撑衣杆,另一个拿着拖鞋,严阵以待。
薄延冷冷地抽回目光,矜持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和袖子,今天他才懒得和他们动手,他要保持干净,保持美丽,等他的屁汐回来,向她告白。
荆迟见薄延是放过他们了,凑过来笑说道:“薄爷,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写情书啊,太老套了吧,你见哪个和你告白的女生,是写情书的。”
薄延放下信封,问道:“不然?”
“个人觉得,发微信都比你这肉麻情书更能让妹子接受。”
“发微信,太不正式。”
许朝阳提议:“你想要正式,要不我给你做个告白的吧,明天你拿到今汐她们班上去放!”
薄延:......
神他妈。
他捏着自己的粉红sè_qíng书,思来想去,决定把情书内容背下来,然后今天晚上,当面说给她听,这样既正式,又不乏浪漫。
于是接下来漫长的半个小时里,两条单身狗的耳膜备受煎熬。
“喜欢一个人是很傻的事,为什么我却依然执迷不悟?”
“看着你那美好的微笑,我真的觉得,喜欢你的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汐汐,我想要你。”
......
许朝阳抱头崩溃:“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荆迟淡定地给自己堵上了耳塞。
其实薄延并非记不住内容,但是因为太紧张了,看了上句忘下句,总是无法保持最佳状态,这样下去,今晚还告什么白啊!
荆迟好奇地望向薄延:“对了,你桌上还有一个信封,是什么?”
薄延将底下的另一封信取出来:“这是求婚的情书,准备将来给她。”
荆迟咧咧嘴:“你还真是充分准备啊,连求婚的台词都准备好了,没考虑过今晚被拒绝,一切泡汤?”
薄延嫌弃地瞪他。
“乌鸦嘴。”
求婚的情书比告白的情书要简单一些,只写了几个字:汐汐,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至于后面的内容,在未来的甜蜜相处过程中,再慢慢填充,他一定会很疼很疼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他会让她快乐。
薄延这厢兀自激动了大半晚,今汐影儿都没见着。
情报员许朝阳去对面宿舍打听了,今汐参加文学社的内部联谊,还没有回来呢。
薄延肾上腺素一直保持着高速分泌的状态,坐立不安,时而去阳台边望望,时而又去走廊上兜兜转转。
有些沉不住气。
今晚的文学社联谊,社团里的干事们aa去吃了自助烤肉。晚饭后,又去ktv唱歌,大家玩得很开心,说要不醉不归。
今汐也被朋友们闹着喝了几杯酒,简斯寻见状,过来替她挡开了众人的敬酒,温和地说:“我替她喝。”
众人开玩笑道:“四月学长,你是你,今汐是今汐,你有什么身份替她喝啊?”
简斯寻浅浅一笑:“我是组织部长,今汐是我的干事,我当然有身份替她喝。”
众人逮着话里的歧义,起哄道:“哟,今汐是‘你’的干事,你俩这算是公开了吗?”
“别开玩笑。”简斯寻皮肤很白,脸颊泛起的酡红非常明显,不知是醉意还是害羞。
今汐拉了拉简斯寻:“学长,少喝一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