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谢延生会同她一起把他当作自己的亲人。
姜庆平有些茫然地签了字,谢延生把钢笔别回口袋里,话语里的内容让姜庆平十分愤怒,
“站在我的角度,恐吓我未婚妻的事,我不想再看见第二回,”谢延生盯着他,气势压迫,嗓音偏冷。
“做为一个父亲,请你不要再伤害你的女儿了,”谢延生声音有些淡,但语气诚恳,“我还是很感谢你,生了寻寻。”
感谢姜庆平生了寻寻,让他得以遇见她。
姜庆平仅仅只是动容了一秒,愤怒占据内心冲上心头。
视觉与大脑的感知混做一团,姜庆平内心急躁起来。
羞辱与烦躁叠加在一起,随时呼之欲出。姜庆平整个人控制不住,他需要看见血的刺激。
那个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被一种躁郁的情绪笼罩。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喊:你们知道什么?他坐牢这么多年,有人关心过他的死活吗!
“谢总,以后还是多请你照顾我女儿。”姜庆平站在他面前,态度转变。
谢延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伸出手回握。
两只手交握的一瞬间,姜庆平身体里不知道从哪爆出的力气。
他悄无声息地滑出藏在袖子里的水果刀,朝着谢延生的心口一把狠狠地扎了过去。
谢延生高大的身形晃了晃,两膝跪在地上,暗红色的血不断往外冒……
而姜庆平回过神来,仓皇地想要逃避。他整个人已经神智不清,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袖子上沾了血跑去酒店。
还没按电梯就被保安挟持主。
另一边,谢延生感觉到自己大脑意识地涣散,只感觉伤口一阵一阵地抽疼。
在他昏过去之前,谢延生费尽全身力气用一旁可利用的东西给自己止血。
在他听到脚步声冲进来之前,谢延生终于支撑不住,两眼一昏,一头栽在地上。
姜寻还在试婚纱,她的妆容很美,笑容带着甜意。
像是从清晨六点半就等着意中人摘衔走的那滴露水般。
姜寻穿着白色的婚纱,坐在沙发上等着谢延生的到来。脸上的表情迫切又娇羞,像十七岁的少女。
当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啪”地一声手机跌在地上。
地转天旋间,姜寻感觉自己耳朵里发生了巨大的轰鸣,什么都听不到。
吵闹声,飞机起飞的声音,海浪的声音,火车呼呼的声音夹杂在一起,让她痛苦不已。
姜寻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身上的婚纱都是苏桃帮忙换下的,却忘了取头上的白纱,她牵着姜寻打了一辆车去医院。
那天的司机载了两个有点奇怪的乘客,一个神情焦急。
而另一个女的穿着裸色的收腰裙子,头上的白纱还没来得及摘。
她无声地掉着眼泪,表情悲拗又难过,大滴眼泪滴在手背上。
距离医院还有二十分钟的路程,却逢上了堵车。
姜寻推开车门,朝着医院的方向拔足狂奔。
请你再等一等我。
祈求佛祖保佑你,如果能平安,退你万丈也可以。
如果你能平安,我愿意拿我最珍贵的东西来换。
谢延生,请你一定不要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he……
☆、第 65 章
姜寻赶到的时候,走廊外面已经设置了层层关卡。
他们穿着黑衣服, 带着黑墨镜, 无情又冷漠地背着双手,像堵城墙一样把姜寻隔在外面。
最后是谢延生爸爸叹了一口气挥手, 他们才让开路。
姜寻踉跄地跑了过去,声音抖得不行:“他……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
谢家许多长辈陆续赶到, 老爷子没有人,谢家上下都瞒着他,怕他受惊心脏病发作, 最后不要落个双双倒下的结果。
苏桃到了之后, 蒋雁池也随之赶来。
苏桃看了一眼蒋雁池, 下意识地挪开脚步。
她拍了拍姜寻的肩膀:“寻寻姐,延生哥会没事的。”
何清蓝匆匆赶来, 神色慌张, 急得手袋拉链都没有拉好。
她看了一眼紧闭的救护室大门, 三两步冲过去, 趁姜寻还在发呆的空当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旁人的人反应过来立刻去拉何清蓝。姜寻的皮肤白皙, 立刻起了鲜红的五指印,脸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可她怔怔的,并没有要躲开的意思, 是苏桃一直拉着她往后退。
何清蓝不顾劝阻冲着往前, 一副要与姜寻拼命的样子。
她的眼眶湿润,嗓音尖锐:“你这个贱人,扫把星, 是要害他多少次才罢休!”
“托你的福,他现在躺在急救室,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