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决心一定不能再软弱下去。
“糖酥你没事吧。”身旁的糖球揉了揉眼睛,看清了面前的景象后又着急的扑到白糖酥怀里替她抹着眼泪,“你别哭呀糖酥,谁欺负你了糖酥。”
“乖,我没事。”白糖酥勉强的笑了笑,“我只是梦到了一些以前的事,过会儿就好。”
“好,宝宝陪着你。”糖球握紧了白糖酥的手。
虽然她年纪还小,但也发现了糖酥好像从未提及过小时候的事,可从糖酥现在的表现来看,那一定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这场噩梦在白糖酥的刻意遗忘下就像个小插曲般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可就在白糖酥即将参加期末考试的前一天,她竟然接到了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过的孤儿院的电话。
“请问是白糖酥小姐吗?”对面的男声听起来似乎是四五十岁左右,他和蔼的的语气中透露着沉稳和些许的复杂。
“您好,我是白糖酥,请问您?”白糖酥察觉到了中年男子的迟疑,心脏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动,一股莫名的紧张情绪围绕着她。
“是这样的,我是童心孤儿院最新上任的院长,之前的刘女士因为某些暂时不能公开的原因正在接受调查。我们在整理资料时发现她也侵占了你养父留给你的大部分遗产,所以如果你有空的话,是否愿意过来协助我们的调查并清点一下东西。”
即使男子说着不能公开,但是白糖酥从那个‘也’字中也明白了什么,她养父的遗产?白糖酥不自觉的看向了被她挂回到墙上的匕首。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过年了
小白要变富婆啦
悄mī_mī的上来补上昨天的
再悄mī_mī的顶锅盖逃走去码今天了
咕咕咕咕咕
为了消失的小红花痛苦不堪
_(:з」∠)_给大家跪了
留言发红包么么哒
毕竟是早年
☆、从天而降亿亿万
他们说养父给她留了遗产?
白糖酥甚至不知道自己和电话那头的人都说了什么。
她就这么盯着墙上的匕首直到双眼发涩也不愿移开视线, 大脑里是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问题在她脑海里不停地盘旋。
为什么是遗产?
怎么会是遗产呢?
白糖酥机械般的和电话那头道了谢又挂断,蹲下身捂住脸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轻声呜咽着。
她早该知道的,在养父离开的那天就该明白,养父心中传来的决绝并不是想要将她抛弃,而是带着一种甘愿赴死前的坚定。
可哪怕是这样, 她这些年来也一直告诉自己, 她的爸爸只是失踪了,又或是嫌她太调皮和她开了个玩笑, 总有一天他会出现在自己身边,然后像小时候那样笑着对她说‘糖酥不哭,爸爸在。’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养父的亲生孩子,养父也从来没有避讳过这个问题。
他总是喜欢把白糖酥抱在怀里, 然后带着她一起抬头看天:“你的亲生父亲是个很伟大的存在,他比谁都爱你, 如果你想他了就看看天空,他会感应到的。”
直到现在白糖酥还有着伤心时就仰头看天空的习惯。
可是她想亲生父亲时可以看天, 如果她想爸爸了又该怎么办。
“糖酥别难过, 你这几天都成小哭包了。”糖球钻进白糖酥的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笨拙又努力的安慰着这几天她的家人。
明明糖球的身体因为是魂魄的原因而十分冰冷,可白糖酥的心中却感到了一股又一股涌出的暖意。
白糖酥吸了吸鼻子, 心中压抑了多年的怕养父出事的不安终于落下了实锤,让她可以从此不必再有多余的猜测,可也让她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
“糖球, 我没有爸爸了。”白糖酥抱紧了怀中满是担忧的小孩小声呢喃着,泪水逐渐打湿了糖球的衣物。
“不要哭,糖球会一直陪着你的。”白糖球慌张的回应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糖酥好受些。
“糖球…”白糖酥想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让小姑娘不要担心,可是她鼻尖的酸意让她再也克制不住的嚎啕大哭出声。
门外的老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拦住了山鸡他们想要进去安慰的脚步:“让糖酥好好哭一场吧,发泄出来就好。”
.
白糖酥考完试后,甚至连同学们的聚会都没参加便回到了h城童心孤儿院所在的地方,她到的时候,那位新任的任院长已经在办公室等着她。
“您好,您就是任院长吧。”白糖酥与面前长相和蔼亲切的中年男子握了握手,与他一起在椅子上坐下。
还真是变了很多,白糖酥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感叹着。
她在童心孤儿院待了七年,从九岁养父失踪开始,一直到十六岁法定打工年龄为止,即使大多是不美好的回忆,白糖酥也不得不承认童心孤儿院占据了她目前为止人生的一大半部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