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验明正身,押赴刑场!”在法官威严声音宣读下,被告人席后的两名法警将面无表情的林嗔押上警车。
车窗外春雨淅沥,看着眼前倒退的景色林嗔的思维犹如倒带般涌现出曾经的一幕幕。
“林嗔,饶了我吧!一日夫妻百日恩,都是他对我威逼利诱的!”脑海中那对狗男女厌恶的面容再次浮现,每当想起折磨过这对狗男女后,看着他们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样子林嗔心里没由来的就是一阵畅快。
“唉~如果能留着他们的魂魄多折磨一段时间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可惜了,道行不到家,现在只能试试兵解了!”林嗔心里暗暗想到。
“老实点!”车上押送的法警看着林嗔嘴角的一抹邪笑寒毛直立,忍着恶心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唉,别计较啊~抽根烟!”另一名年长的法警阻止了同事接下来的动作,转头陪着笑脸给林嗔递了一根烟。
看着林嗔吐出的青烟犹如鬼魂般缠绕,年轻法警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刹车声传入耳中,年长法警拍了拍林嗔的肩膀,笑着开口:“哥们,到地儿了,咱们下车吧!”
郊外刑场,林嗔脖子上挂着写有自己名字的牌子跪在地上。直面死亡,他心里并无恐惧。自打修炼了赤阳图解开始,接触死人、魂魄就犹如家常便饭一般,有时为了炼制法器甚至躲在医院停尸房收集阴气魂魄。
“砰!”三声枪响几乎连成一线,感觉后脑仿佛被什么东西叮咬了一般,随后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升上天空。看着地上自己的尸体,趁着还有最后的意识林嗔试着运转赤阳真经。
“呼~太好了,真是天不亡我!”林嗔感到自己的魂魄逐渐沉重,在心里深深出了一口气。
“轰隆隆!”正在林嗔庆幸之时,天空传来一声巨响,随后水桶粗的一道闪电打在他的魂魄上直接将他劈得意识全无。
………………
虢国边陲一个名为下阳的山城一处四合院里一片急促的脚步,下人们正忙活着热水供应等诸多事宜,一位面黑无须,年纪约莫三十多身高七尺的男子穿着红色长袍在门口焦急的来回渡步。
“恭喜林老爷,是位公子!母子平安!”
“好,好!下去领赏!左右,去给本老爷热一壶酒准备几道小菜再备些猪羊酒菜送去大营!哈哈哈哈~”红袍男子听闻喜讯连声叫好,大笑着转身离开。
再次醒来林嗔的屁股就挨了两巴掌,疼的他正要破口大骂,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咿呀的哭腔。
“夫人,二公子长得和您真像!”
“嘻嘻~以后长大了准是个俊公子!”
两位丫鬟接过稳婆手中的婴儿轮流抱着,喜笑颜开的讨论小公子的长相。
“这是夺舍还是穿越?”闻到奶香儿林嗔毫不客气的张口便吸,直到肚子里灌满奶水,一股倦意来袭,打了个哈欠又沉沉睡去。
时光荏苒,转眼十二年。弱冠之年林府二公子并未像其他孩童一般嬉笑玩闹,整日就待在房里捣鼓着自己的东西,时不时的买一些奇怪的玩意儿。
“娘,再给我一些金子!”林嗔拉着妇人的手,撒娇到。
“嗔儿,上个月才给你一两金子你都花完了?”虽然嘴上略带责备,但是林夫人还是溺宠的拿了一锭金子放在他的手中。
“我都存起来了,您看!”林嗔从腰间掏出了五粒小金豆在林夫人眼前晃了晃,笑着说到。
“好啦~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金子,给银子还不要!”林夫人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去一边玩耍。
将小金锭塞进荷包,林嗔火急火燎的出了院子,带着两个家奴骑上矮脚马直奔城外的一处古战场。
城外10多里的一处无名小道,地形又弯又长,两侧不是树木就是岩壁,老长的路被树枝遮的严严实实不透一丝亮光。
“你们两就在这儿候着,看好马!”阴森古道外的小树林,阵阵凉风吹得人毛孔悚然。林嗔撇了两个家奴一眼,叮嘱了一番便转身下马步入小道。
约莫百步距离,一阵犹如鬼哭的阴风刮过,吹的路旁枯叶飞舞,树枝哗哗作响。
“哼!区区小鬼”冷哼一声,林嗔取出腰间锦囊里的五颗小金豆撒向半空。
只见五粒小豆儿迎风而长,眨眼间化作五名披着金甲戴着腰刀的八尺壮汉杵在林嗔面前。
林嗔取出腰间一块黑色虎符,对着打了手印嘴里大喝一声到:“听我号令!杀!”
金甲兵眼中闪过一道血红色的光彩,带起阵阵阴风一拥而上,将面前的恶鬼撕裂吞噬。
一路在金甲兵拱卫之下,走到曾经设伏烧死八千敌**队的古道中段,林嗔取出罗盘定了定位置就朝着北朝着北偏南方向的一处茂密杂草丛走去。
“哈哈~有了!”扒开浅浅的土层,枯骨陈横多数成黄白色,其中一副泛着妖异血色的完整粗壮骨架映入眼帘。
小心的将这幅骨架取出,林嗔全然不去理会身边金甲兵与恶鬼的厮杀拿出今天领到的一锭金子置放在骨架鼻尖,盘腿坐下,伸出右手捏了一个剑决点在骷髅额头,嘴里念念有词。
约莫三刻钟先是金锭软化覆盖在骷髅头上,接着骷髅全身冒出星星点点的橘红色火苗,由脚开始收缩一路留下灰白色的骨渣。
半个时辰过后,地上留下一副人形骨渣,林嗔捏在指尖的一颗金豆与前头撒出后变为金甲兵的小豆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