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卡揣进了包里,低声跟祁赫说了句:“赤赤,我送送容大哥。”
祁赫的眼神很冷似乎在审视着眼前的人儿,谢挽放柔了声线:“我跟容大哥真没有什么,你放心。”
他这才松了紧紧握住的皓腕的手道:“嗯,早点回来。”
于是乎谢挽便推着容观的轮椅出了房门,电梯合上的那刹,容观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大半,原本清隽的脸微微泛起了苦涩,看着她递过来的银行卡。
顿时就明白其中的一二。
不一会儿电梯门开了,上了车的容观朝徐汉林交代了句:“你先等会。”
谢挽坐在他的旁边柔声道:“容大哥,这些钱我不能要,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
“不是说好了吗?算我借你的。”他垂着眸子,有些伤情。
“这不一样。”她回应。
“嗯?”他缓缓对上了她的眸子,试图在她的情绪里找到丝突破口,只可惜她并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于情于理,我不应该收这些钱,再说之前霍易琨还给我留了些钱,我还是够得。”她换了个说法。
之前霍易琨扔了她张卡,还给了她套房子。
她从心眼里是不愿意动用这笔钱的,至少来说经历了林蕊语这件事来说,这些钱太烫手,不能轻易动用。
容观合上了眼满脸的伤痛,沉声道:“你不爱他。”
说完后,原本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蕴藏的肯定犀利吓得她都不敢直视。
容观的这双眼眸,平日里温润如玉,偏偏就能洞察人心,让人根本没有任何办法隐瞒。
她沉默了。
他又问:“为什么不是我?”
既然要选择个男人作为依靠,为什么不是他?
即便是他没有健全的体魄,但他的经济实力,能带给她的更多。
可偏偏为什么就不是他呢?
谢挽对上了他藏着伤痛的眸子,压低嗓音问:“那为什么就是我呢?”
这个藏在心底的问题,还是问出了口。
她实在不相信会有什么一见钟情,情情爱爱总有原因。
再者她的过往是那般的不堪,就她这些感情生活拿出来看,都能给她批上个水性杨花的名头。
见着容观沉默了,她笑着说:“容大哥,你该走了。”
“挽挽。”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深情的唤了句。
“就到这里吧,下次有机会再见。”她保持着冷静,说出来的话分明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她万分不想将这层关系捅破了。
回望着容观的那刹,见着他眼底的不舍与执着,柔声道:“容大哥,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他觉得嗓子干干的,说不出什么话。
心底有些害怕,如果真的捅破了,是不是一切回不到从前呢?
他还是心软了,不愿意逼迫她。
一如既往的温柔以待。
只笑着说:“挽挽,一切珍重。”
瞧着他苍白着的脸,眼底那圈浓浓的苦楚,谢挽觉得心似乎被狠狠揪住,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
她到底是怎么呢?
偏偏就忍不下心去骗他。
偏偏就不愿意去欺骗她的感情。
猛地谢挽也明白过来了,在无数个最难以煎熬的关头,向她敞开怀抱的永远是温柔的他。
这样的男人,太过于完美,太过于高尚,太过于干净。
并不适合她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
她若是真的跟他在一起,倒最后还是徒留他伤心难过……
何苦呢?
“嗯,容大哥也是。”说完这句话后,在他温柔目光的注视下谢挽推开了车门,下了车后目送着这辆黑色奔驰遁入夜色之中。
久久之后,祁赫看着昏沉的夜色,安静从背后抱住谢挽,蹭了蹭她的发丝。
没有过多的言语,也不去问她为什么这般伤情的原因,只静默了会儿,柔声道:
“挽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