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费潞潞跟潘雨接收到老大颜色,也连忙点头。
习茜推推眼镜,把自己刚刚从自习室拍的假条给苍夏看:“对了,刘老师说她有事请了假,下节鉴赏课你们不用上了,会换一个时间补起来,到时候另行通知,你准备干嘛去?”
苍夏讪笑:“我能干嘛,上课啊,没想到不用去了,挺好挺好。”
说话间,她看了眼三人,只见三人虽然脸都没怎么变,性格好像也没怎么变,但是却没有一个化妆的,一个个的都穿得普普通通,短袖牛仔裤加休闲鞋,也没个什么搭配样式可言。
尤其是平日里最爱打扮收拾的潘雨,竟然穿着身儿平日里晚上套着睡觉的t恤就出门了。
这变化……如果不是刚刚她才眼睁睁地看到自己的化妆品护肤品一样样消失,她肯定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三个看起来脸都没擦油的女生会是她舍友。
“干、干嘛盯着我看?想吃我薯条就直说,反正我也不会分你的。”潘雨率先感受到苍夏的注视,有些不自在,她举了举手上的薯条汉堡,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打开直接吃,手都不带洗的。
习茜是苍夏对铺,直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也买饭了。
只有费潞潞,边嚼着口香糖边笑得隐秘,见苍夏盯她,把兜里的口香糖罐子拿出来打开:“来一个?”
苍夏来了一个,假装没什么事儿地试探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听到你们的声音。”
习茜跟潘雨没吭声。
见他们不接话,费潞潞也不接话,反问道:“你订饭了没?你没订咱俩一起订?吃什么?黄焖鸡吃不吃?”
苍夏摇头:“你吃吧,我一会儿出去喝粥,昨晚喝了酒,头还疼着呢。”
“你昨晚喝了多少?早上潞潞把暖壶摔了,那么大声儿都没见你醒。”潘雨问。
“反正不少。”苍夏没敢直说。
“不少是多少?几瓶?”
“就……五瓶。”
费潞潞给苍夏比了个大拇指。第一次就这么喝。
“我记得你不喝酒。”习茜侧过身子,边吃边看她,“昨天跟你男票出去玩得怎么样?一周年纪念日是不是玩嗨了,喝酒就算了,竟然还敢夜不归宿,胆儿挺大啊。”
费潞潞把大拇指转向习茜。
大佬,说提哪壶就提哪壶。
“就那样吧。”苍夏含糊了两句,问,“你们知道我男票是谁吗?”
“不就是计算机系那系草魏某吗,怎么着,你还有别的地下男票啊?脚踏两条船?”费潞潞盯着她使劲儿瞅,还把脸伸过去嘿嘿地八卦道,“我不会猜对了吧?”
“屁。”苍夏把她搡开。
看来就算世界变了这么多,还是有很多没变,她昨天是去跟魏沈骏过一周年纪念日了,她都忘了,还是魏沈骏记着这事儿,非让她出去。
亏她还琢磨着要不要晚点儿时候再提分手,没想到魏沈骏竟然是想赶在分手前睡了她。
这个渣渣。
“话说你们昨天晚上干啥了呀?”费潞潞直白地问。
“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夜不归宿?”
谁打算夜不归宿了,还不是魏沈骏那个渣渣,快到天黑的时候硬拉着她说他肚子疼,这儿疼那儿疼非要去诊所看病,然后俩人就去诊所看病,结果人都到诊所了,都坐下来了,医生一看,说他屁事没有。
魏沈骏倒是脸皮撑得住,捂着肚脐眼儿对着她来了一句“我知道,我得的是心病”。
狗屁。
谁心长肾上了?
而事实证明,魏沈骏的心就是长在肾上的。这个表面上装可怜骗她同情,背地里却满心想着跟她走肾的狗男人!
之后从诊所出来时,因为磨叽的时间太长,已经到晚上近十点的样子了。学校女生宿舍的门禁是十点半,肯定是回不去了。
不得已,她只好同意了魏沈骏说的要住酒店的提议。结果吧,这个居心叵测的渣渣只订了一间房,她觉得不行,但魏沈骏说是标间,一人睡一张床绝不碰她,然后,她就放松了警惕。
然而开了房就不是那话了。
魏沈骏进门就去洗澡了,也不顾她在不在场,他冲完出来又让她去。这时候她就感觉来了,这魏沈骏意图不轨,于是她死活不去洗。就这样,魏沈骏后来还能这样磨叽那样磨叽,磨着磨着就磨到她床边上来了,说得好听,说就在她这儿靠着看个电视,那么大个儿一男生,推都推不走。
果不其然,魏沈骏最后看电视看到了她旁边儿,电视也不看了,就看她。看还不说,手还不安分。
这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魏沈骏想干嘛,于是她拒绝了,说得很清楚,明明白白:“我不上床,你要跟我上床,我就跟你分手。”
魏沈骏脸皮厚,说:“你又开这种玩笑,你不是都说了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吗?反正我们也要一直在一起,以后也要结婚,这种事现在不做,以后也会做的,我发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