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监听和窃听——
监听简单,只需要使用电脑操作,便能实现对阿敏手机的监听,不管她和谁通电话,电脑里的软件都能完全将音频截取过来。
至于窃听,就稍微麻烦一些,还需要往阿敏的房间放置窃听器。
秦苏凉走到刚刚那个为阿敏说话的男保镖旁边,敲了他的桌子,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保镖腾的从位置上起身,慌乱过后,毕恭毕敬的站在秦苏凉的面前,掷地有声的回答说,“秦小姐,我叫高杉。”
“高杉——”
秦苏凉念了这个名字,随后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来递给他,“这块手表,想办法替我藏到阿敏的房间里去,它可以帮你证明阿敏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秦小姐,我刚刚”
“你们是朋友,你维护她是应该的。但是维护不能光靠嘴皮子,你得用你的行动来证明她是清白,而我也会为我今天对阿敏做出的这些事情负责。”
说着,秦苏凉把手表递送得更近,“将这块手表藏进阿敏的房间里,之后再取出来,这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秦小姐。”
高杉从秦苏凉手里接过手表,走到走廊上,发现四周没有人,他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额角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滴。
她是好人还是坏人,轮不到你来下定义。
秦苏凉的这句话,在他的脑袋里炸开了。
尤其是她那锐利的眼神,森冷的口吻,在统统对准他的时候,他的心脏都停顿了几秒。
那个瞬间,他对自己产生了莫大的怀疑。
他是不是疯了,才会那样没头没脑的,质疑起那个叫秦苏凉的女人做出的决定?
在被秦苏凉问起名字的时候,高杉一度觉得自己的保镖生涯就要划上句号了,可是她又并没有那么对他。
难怪大家都说秦苏凉秦小姐,和自家的boss一样的神秘,一样的讳莫如深,让他们这些人,根本就看不懂他们到底是怎么思考的。
从秦苏凉手下逃过一劫,高杉端正了态度,对待她交代给他的藏手表的任务。
平日里,他和阿敏的确走得比较近,也聊得来。
根据这些,高杉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从冰箱里拿了阿敏喜欢吃的蛋糕,借着给她送蛋糕的由头,成功将手表藏在了茶几上的抽纸盒里。
又再闲聊过几句,他才离开。
就在高杉回到技术操作室的那一刻,听见了其他组员的高呼,“秦小姐,监听器有反应了,说明阿敏她正在给人打电话。”
“耳机给我。”
秦苏凉走上前,吩咐一声,便从成员手里接过了耳机戴上。
然后她操作鼠标,点击了电脑屏幕上的录音键,紧接着,耳机里传来了说话声,但声音并不是阿敏的。
而是热纱——
阿敏和热纱联系?
这不就意味着,她表现出自己并不知道热纱离开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吗?
传来的热纱的声音,是不耐的闷声质问,“阿敏小姐,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离开了,你还打电话来联系我做什么?”
“呵——”
闻言,秦苏凉发出了一声冷嗤,“阿敏,你果然是只狐狸。”
是她让热纱离开的,可是在高医生的面前,她却说自己是那个劝热纱留下来的人。
真的是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然后耳机里传来一阵奸笑,刺耳得很,听得秦苏凉头皮发麻,忙是将监听的音量调小。
再开口的是阿敏,“呀像你这种没人要,连亲爹都折磨你的私生女,有人给你打电话,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不是吗?再说了,你的手机、手机卡都是我的,我想怎么联系就怎么联系,你管得着吗?”
“你说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热纱隐忍着,隐忍着,呼吸都重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打个电话告诉你,我妈还有秦苏凉那个贱人正在找你,你最好把自己变成一只老鼠,躲进下水道里,别被她们找回来了,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听这不可一世的口吻,她现在绝对是处在第二人格下。
秦苏凉作为一个旁听的,都能被惹得火冒三丈,顿时就咬紧了牙,直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然后突然出声,吩咐在身边站着的组员,“给我定位监听器里的另外一个信号,要快。”
面对阿敏恶狠狠的威胁,热纱决绝道,“你放心,就算被她们找到了,我也不会回去的。”
“嗯,不会回来就好,不,你应该是回不来了,不是吗?”阿敏说话阴阳怪气的,各种损,“你不是说你要去刺杀巴塞木嘛,凭你,还受着伤,肯定是有去无回咯。”
“这和你无关。”
“怎么和我无关啊?”阿敏死缠着,不肯放,“要我说,你就应该和那个巴塞木一起去死,然后到地底下找你那不要脸的妈妈团聚”
“阿敏,你给我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你妈当年就算不是间谍,可她下贱的勾引有妇之夫,还生下你这个可怜又可悲的私生女是事实。
就因为她作践自己,害得我妈这二十多年都在为你们母女两个奔波,还害得我每天如履薄冰的生活,凭什么?
凭什么你没出现的时候我妈心心念念牵挂着你?又凭什么你一出现,我妈就没日没夜的照顾你?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你们母女害得我家分崩离析,我已经没有爸爸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