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刁谩小脑袋瓜聪明这呢,这家伙可不是从正门大摇大摆的进来的,而是从花厅的窗子爬进去的,以免被外面的仆妇看见了自己来过这里,解释不清楚。
刁谩慢慢的摸到了祖父母房间的内室,看着床头挂着的祖母的外衫,里面有个绳子系着一串钥匙,这可是祖母的宝贝,要是不是昨个折腾的累了,恐怕这会子还在祖母的枕头边上面呢,那样的话想拿就费劲了。
刁谩眼疾手快的立刻行动,悄悄的将上面的钥匙都用印泥给拓上,又轻手轻脚的将绳子系上放回原位,然后偷偷的溜走了。
刁谩顺着窗子爬出来之后,跑回自己的院子,这最贼心虚的还想了一个计策,就是让果子代替自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装成自己睡觉的样子就行,他自己出门不用带人了。
果子还跪在地上道:“爷,还是让果子跟着你吧,要是出了个问题,你身边没有人哪里能行来着,奴才跟着你还有个照应不是。”
果子是真的害怕这个祖宗出去在捅出什么篓子来,刚才已经听了外面的婆子们议论纷纷,说昨个一车的人下来都五颜六色的是多么的精彩,眼下这个祖宗再出去要是有什么事情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虽然这些主子折腾到了半夜,又是请大夫,又是每个人洗了不知道几次的热水澡,听说昨个厨房挑水都挑不过来,整个厨房齐上阵挑水,大厨房所有的东西都用来烧热水,就连大锅铜壶,还有铁盆子里面烧的全是热水,那都还没有怎么够用呢。
所以果子道:“爷就让小的跟着你吧,这样不是有个照应吗?”
刁谩不耐烦的道:“你是爷还是我是爷,爷的话也敢反驳了是吧,爷随便去哪里也没说必须带着你不是,再说只有你和我的身形还有声音有一点相像的,要是别人不就穿帮了吧,不要说了,你就好好的躺着,回头我立刻就回来。”
出了门子谁也没有告诉的就去了昨个在赌坊他认识的一个大哥的那里,一进门子就嚷嚷道:“大哥你看小弟没有食言吧,小弟将诚意带来了,就看大哥有没有本事接着了!”
这个大哥贵姓不知道,因为人也长得比较粗狂偏生喜欢穿大红色的衣服,所以大家都叫他红哥,红哥在这一个行当还是很有势力的。
此时红哥捋捋络腮胡子,看着刁谩拿出来已经拓好钥匙的印泥,刁谩自己得瑟的真要是有尾巴得翘到房梁上面去,所以红哥只是瞥了瞥没有说话。
安昌伯府的小爷刁谩就像是背对了诗词,等待别人表扬的孩子一般,自己美滋滋的不行,结果等了半天人家压根就没有理他,就好像他自己再演独角戏一般。
倒是刁谩自己个忍不住了道:“我说红哥你不要光看着啊,您倒是说句话啊,怎么样你看小弟这诚意不错吧?告诉你这可是小爷我辛辛苦苦弄来的,红哥你有没有把握真的能打磨出钥匙来啊?如果要是真能的话,以后小爷管保多大的都干玩呢。”
红哥高深莫测的道:“你这黄口小儿,你红哥我横行江湖的时候,你还光着屁股走路呢,这等小事如果能难倒我红哥,如果被道上的人知道,你红哥我就不用出去混了,这印泥你放着里吧,三天后过来取,还有这些是一万五千两的银票,你先拿着赶快回去吧。”
刁谩虽然在府里是金贵的如眼珠子一般的孩子,但是这银钱上面却是从来没有这么宽裕过,也可能是因为老夫人给安昌伯府的银钱都是好东西,白花花的银子肯定也是不少的。
只不过安昌伯府的老天爷比较抠门,老夫人给的好东西,安昌伯府的老太爷都命人锁在了库房里面,尤其是他和老夫人余氏的小私库里面,那些银子就用来周转了,最好是只进不出。
所以在安昌伯府虽然看着日子都不错,但是这银钱还是很紧张的,全靠老夫人的支持,还有一百五十个商铺,其中有不少也是老夫人拿着元宇熙的产业给安昌伯府的,都在偷偷的经营罢了。
所以很少得到这么多银钱的刁谩,此时正流着口水将一万五千两银票数了好几圈,愣是给红哥弄得不耐烦了道:“你这龟孙子数完没有?难不成还担心我红哥要贪墨你的银钱不成?”
刁谩看着已经黑了脸的大哥,立刻点头哈腰道:“红哥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小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票,数数,就是数数!”
红哥看着这么财迷的刁谩,眼里的精光一闪,这人就怕没有缺点,只要有了缺点就是好事,尤其是这种刚出来混的白痴,还是富户人家的白痴,尤其还是安昌伯府如此声明狼藉的人家,不狠狠的收拾一番,简直是对不起天阳国那些被他们欺压的无辜的百姓。
所以红哥对着刁谩的屁股就是一脚道:“你他娘的,赶快回你的被窝里面数钱去,老子这地忙得很,你再不走,这些我就拿回来,你这熊人哪里是伯府的小爷?比起这路边的富家子弟有什么不同?一样他娘的见钱眼开!”
“哎,我说刁谩,听说你们安昌伯府就是依靠女人养着才发家致富的?昨个在大街上,你们这府里还真是有本事,现在整个京都都在议论你们家呢,你最近还是少出来的好,你做的那些个孬事,好多人都知道了。”
安昌伯府的小爷刁谩一听这话立刻不干了道:“他娘的谁说的,我们安昌伯府什么时候靠过女人来着,那小爷我这下身的家伙是什么?小爷我难道不是爷们,将来不能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