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地盯着窗外的桃花。
眼神涣散,萧立策从没见过这样的她,宛若生无可恋。
萧立策莫名有些慌,一慌,话都不知道咋说了,只盯着她苍白的小脸。
突然吻过去。
也不知萧立策从哪学来的,言语刺激不动小娇妻,就动作上。
轻吻一下没感觉,就狠力咬,使命亲。
林姝果然身子一震,有了反应。可下一刻厌恶地推开他,不让他触碰她的唇:
“不是要选秀了吗?那么多美女还不够你睡?来找我这个人老珠黄,生过孩子的做什么?”
见她发火了,萧立策反倒松了口气,夫妻俩个吵吵架没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不搭不理冷暴力才是最该害怕的。
萧立策不管她的推搡,强行搂住她笑:“美女不是还没进宫么。”
林姝气得一噎,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呵,那批秀女还在娘家被窝里睡着,可宫里三千佳丽,随处都是秀色可餐的宫女,你要睡,还愁没人陪你睡?”
萧立策拍拍脑袋:“对哦,那我就吼一嗓子。”
林姝没听明白男人在说啥。
只见萧立策没脸没皮地高声吼起来:“大美女在哪,快来给朕睡!朕要睡美人,快来啊!”
“你们快来给朕睡!”
林姝简直气到没脾气,这男人……太不要脸了!
萧立策高喊了五六次,一声比一声大,内殿的门都没人推开,窗外也没有跑来爬床的宫女,萧立策双手一摊:“看吧,她们不来。”
“她们都知道,我只爱睡你一个,就是凑到我跟前来也没用,她们也不敢凑。”
男人说话,越说越恶心,林姝鼻子一“哼”:“装什么深情。”
都是要选秀的狗男人了。
萧立策去拉林姝小手,林姝打掉不让。
萧立策干脆去摸她脚裸,死死拽住,再往裤腿里探:“姝姝,你就这么信不过你夫君?一声选秀就吓得你六神无主,以为为夫要去钻别人被窝了?”
“你怎能这般不信任我呢?”
“我又不是今日才一朝富贵,从前是泥腿子,睡不起美人。我打小就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真要是爱睡美人,还轮得到等你长大?什么样的美人我搞不到?”
林姝被问得一噎,好像是哦,他打小就是天潢贵胄,什么样的美人睡不到。
“姝姝,不是我自吹,只要我愿意,还是皇子那会,整个京城的美人,都是随我采撷的。可是我守身如玉,只给了你。”
说到最后一句,萧立策的语气缠绵极了。
再加上他手上的动作,林姝很快红了脸,但理智尚在,不会像曾经那般随意被臭男人糊弄过去,小手拽住他大手,桎梏住道:
“既然你只想……要我一个,那还选秀做什么?美人进了后宫,当摆设吗?”
萧立策笑道:“选进来,给你当梳头宫女,只伺候你一人,好不好。”
“呸,骗子!”一堆后妃进宫,他能忍住不碰?
何况,那些后妃也不是死的,就算他真当她们是摆设,她们也能想尽一切办法爬龙床啊,这男女之间,衣裳一扯,就能成事,清醒时他不宠幸,给他来点媚药不就宠幸了。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为了爬床,女人什么法子想不出来。
林姝斜睨男人一眼,感觉男人就是好话糊弄她,真要为她守身如玉,就来实打实的,别选秀啊。
萧立策一看她骨碌碌转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啥,和盘托出道:“姝姝,如今我是帝王,不再是曾经的王爷,是帝王呢,就逃不过选秀,哪怕我不愿意选,做做样子,也是得做的。”
“呸!”说来说去,还是要选秀,选美人入宫,林姝一脚踹开他摸上来的爪子,“滚,摸别人去!本姑娘不伺候!”
萧立策脸皮贼厚,被踹开,再次摸上来,还一把将林姝压在了长榻内侧,动弹不得,笑道:
“好啦,不逗你了。为夫实话告诉你,选秀是要选的,不仅要选,还要最大范围地选,大江南北都会进贡美女来。”
“不如此大搞一次,不足以堵住那些朝臣的嘴,只有耗费巨大人力物力选过一次,却最后惨败收场,那批老顽固才能以后都闭嘴,再不提选秀的事。”
林姝被压趴在榻上,她对萧立策的脾性早摸熟了,男人敢对她动手动脚,铁定是要说的话保证她不会生气,是以耐着性子听,待听到“惨败收场”四个字,满心疑惑,忍不住反过头来问:
“这,一旦选秀,就跟离弦的箭一样,不得不发,如何惨败收场?”
林姝边问,脑子里边有了想法,这个臭男人不会是到了最后关头,要她这个皇后来唱黑脸,将美人以各种各样的名义全刷下去?甚至弄伤几个美人?
然后,她善妒的名声就远播天下,臭男人再在朝堂上坦诚个“惧内”?
如此,倒也算是个法子。
只是,她在史册上的名声怕是会很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