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朗朝着容安瑞吐了一口口水,这容安瑞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啊,再说,就是余海天再不好,也轮不到你说啊,反正,余朗就有这种观点,他骂余海天行,但是却不准别人骂余海天,说一下也不成。
本来,余朗只是拿容安瑞解解闷,斗斗嘴的,容安瑞最后一句话就把他给惹了,他得为余海天出口气啊。
余朗从凳子上爬下来,再把小凳子拖到角落里放好,回过头来指着沙发上明显的小鞋印,和容安瑞抹了一把鼻涕的地方,“你爸爸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惨了。”
余朗笑嘻嘻的,颇有不和容安瑞一般见识的味道,容安瑞站在沙发上却浑身发毛,余朗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不是忠告,完全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从上到下不安好心。
果然,容安瑞就见余朗冲他一阵坏笑,接着……
余朗扯开嗓门就喊:“爸爸,你快过来啊,小二子拿咱们家沙发擦鼻涕呢。”
余朗得意的笑,小样,你再跟我闹,小心我关门放余海天,至少余海天咬人,肯定比你爸爸强。
☆、14 重生
容安瑞在余朗家没有待到天黑就走了,晚饭都没吃,估计是怕余海天带他去吃饭的吃饭的时候,故意不装钱,然后把他留下洗盘子,余朗觉得这可能性非常大,余海天瞅见沙发上那几个黑脚印的时候,脸上风平浪静的,差一点就要把容安瑞扣下,给他家洗沙发外套了。
容家的司机已经来接容安瑞了,容安瑞站在门口,规规矩矩的很有礼貌的朝着余海天摆手,“再见,余叔叔。”
转过头来看着余朗,就咬牙切齿的,“再见啊,余小狼。”
那样子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余朗又不怕他,他挥舞着小手,露出一口小白牙嘻嘻直笑,“再来玩啊,小二子。”
余海天习惯早起,崇尚一天之计在于晨,他没有睡过懒觉,一直以来的习惯,从来就是五点钟起床,打一会儿拳,吃一点东西,开始一天的生活。
有了余朗之后,也没有多大的改变,以前起了兴致和余朗睡在一个被窝的时候,余朗年纪小,爱睡觉,基本上睁开眼睛,他看见的是安蕙兰,余海天早就出门了。
现在,余朗的生活,只有三个内容,吃饭,睡觉,余海天,偶尔容安瑞来,欺负欺负他找点乐子。
睡觉睡多了,尽管他现在的身体还是贪睡的年纪,余朗也不是这么喜欢睡觉了,他睡在余海天怀里,每天早晨余海天一醒了,他也就醒了,小手揉了揉眼睛,就爬到了余海天的身上。
余海天还闭着眼睛,伸出手臂托着余朗的屁股,让余朗整个人都翻到他的身上,“不想睡了?”
他的食物钟很准,醒过来就知道今天的时间可能有点早,不过身上的小家伙倒是挺精神,“朗朗,要不要再睡会儿?”
余朗醒了就不想睡了,见余海天还想睡,就伸出手捏了捏余海天的鼻子,“爸爸,你变懒了。”
余海天捏了一下余朗的脸蛋,“臭小子,都学会教训爸爸了。”
余朗又捏了几下余海天的鼻子,心道,现在不趁着你不教训我的时候,教训你,什么时候教训你啊。
两个人光着屁股在床上玩了一会儿,其实也就是余朗玩余海天,一会儿捏捏余海天的鼻子,一会儿扣扣余海天的嘴巴,还拽了几把余海天的眼皮,在余海天快要恼羞成怒的时候,余朗跳下了床,跑到了柜子前给他们俩人找内裤。
两个人的内裤平常都放在衣柜下面的抽屉里,衣柜下面有两个抽屉,左边放余朗的,右边放余海天的,余朗先给自己找了一条小内裤换上,他可不习惯裸奔啊,把自己屁股遮上,他才给余海天找,一边拉开另一个抽屉,一边问余海天,“爸爸,你要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啊?”
余海天半倚在床上,床头的台灯已经打开了,床头柜上还放着余朗的小猪存钱罐,余朗放在那儿是特意提醒余海天不要忘了他存折的,余海天现在脑子里想的,也是余朗那存折。
余朗从周岁的起,因为被冠上了余姓,周岁摆宴,生日礼物,压岁年长辈的见面礼……陆陆续续的就收到了不少,礼物不算,钱加来是个不小的数目,那个时候,余朗年纪小,就都被安蕙兰收着了,这些余海天是知道的,但是,那笔钱毕竟是余朗的,余朗现在想要,还是非常想要,他也就打了电话给了安蕙兰。
余海天想,安蕙兰是余朗他妈,由她保管余朗的东西,也算是妥帖了,存折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可能随身携带,他给安蕙兰打电话,无非就是问问存折放哪了。
可是没有想到,安蕙兰那边支支吾吾的,只说,等下次回来再说。
余海天本身就十分的精明,余朗在安蕙兰身边没有翻腾出存折来,过后,他又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就已经让他心生疑窦,现在安蕙兰的反应,顿时就让他明白,余朗那笔钱,八成可能让安蕙兰给动了,就是不知道这么一笔钱,她都花哪去了。
余海天脑子里想着事,听见余朗问他要那条内裤,随口的就道,“就蓝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