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打电话呢?”焦栀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进了屋里。
“哦!一个朋友!”房风说着捉住了焦栀子娇嫩的小。
“哎!你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让别人看到不好!”焦栀子慌乱地朝门口看了看说。
“怕什么?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又不是什么不正当关系!”自从上次从东海市回来,两个人经历了短暂的冷战,而后关系突飞猛进,经常眉来眼去,医院里的职工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再说了,你的全身我都看遍了,拉拉……”
“闭嘴!再说我就不理你了!”焦栀子气得跺跺脚说,脸上飘上了两朵红霞,更显得娇羞可爱。
“我要是不闭嘴呢?”房风轻轻一带,一下子把焦栀子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大坏蛋!不理你啦!”焦栀子拿粉拳轻轻捶打着房风的肩膀。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路通那颗肥胖硕大的脑袋钻了进来。
“咳咳!不好意思!”路通发现来的不是时候,连忙准备退出去。
,进来吧!”房风松开了焦栀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说。
焦栀子却是大囧,毕竟这是第二次遭遇这种尴尬事了,这个路通也是,怎么就没有敲门的习惯呢!
“焦院长也在呀!”路通好像才发现她一样,不说还好,一说焦栀子更觉得脸上热的厉害,她往房风身边靠了靠,脸上不动声色,一只却从后面狠狠地掐住了房风腰部的皮肉。
“啊!”毫无防备的房风疼的呲牙咧嘴。
“房院长,你怎么了?”不明就里的路通问道。
“我……”
“噢!他牙疼!是吧,房院长?”焦栀子看向房风的眼神带着狡黠的笑意。
“是、是、是!我牙疼!”房风被人握住了‘把柄’,只能受制于人。
“哦,是这样呀!”路通点了点头说,“我正有事情要向两位领导汇报!”
“有什么事尽管说!”房风说着往前挪了一步,终于脱离了焦栀子的‘魔爪’。
“是这样,刚才镇里的党政办公室来电话,说新上任的镇党委任书记今天要来我们医院调研。”
“哦!这个任书记真是雷厉风行呀!昨天才上走马上任,今天就要搞调研!”焦栀子捏着下巴说。
“谁说不是呢,听说任书记之前一直在部队干,而且还是个校级军官,复原回到地方,只给安排了个正科级,关键是还分到了望云镇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是倒霉呀!听说是得罪了‘甄’!”路通说着摇了摇头神秘地说。
“路主任,捕风捉影的事情不要乱说!”焦栀子的语气一下子严肃了许多。
“唉呀!你看我这张嘴!就是没有个把门的!”路通边说边轻轻地打了自己的嘴几下,模样滑稽可笑,引得焦栀子和房风不由得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也是为你好,这些话万一传到别有用心的人耳朵里后果会很严重!”焦栀子的话还真不是危言耸听,甄学名的耳目遍布全县,万一被听到,路通肯定得丢工作。
“谢谢焦院长!”路通满心感激地说。
下午两点整,镇党委书记在几个镇政府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来到了卫生院。
焦院长和房风、路通、会计瞿麦等几个院委会成员在楼下列队迎接。
“怎么是你呀,任大哥!”房风看到原来新来的书记就是任天行,不由得失声叫道。
“房兄弟,咱们又见面了!”任天行依旧是军人做派,用力地握上了房风伸出来的。
“这是什么情况,小房院长好像和新来的齐书记很熟。”大家一时间都愣住了。
“你就是焦栀子焦院长吧!”任天行朝焦栀子伸出说道。
“哦!你好,任书记!”焦栀子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一愣神后连忙不好意思地握住了任天行的。
任天行和大家一一握后,就在焦栀子一行人的引导下参观了医院,之后被带上了楼的会客室。
“房间不够用,有的房屋太陈旧成了危房,看起来这个镇卫生院的建设是刻不容缓啊!”任天行顿了顿说,“听说新楼的招标已经完成了?”
“是的,任书记,是市里的成山建筑公司了标,预计天气稍微转暖一些,也就是在这个月底就能开工!”焦栀子向任天行汇报道。
“嗯!好好!”任天行说着无意间撇到了一旁心不在焉的房风,说,“房兄弟,不请老哥去你的办公室坐坐?”
“求之不得呀,来,任书记,这边请!”房风站起来伸出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你呀!”
两个人说笑着来到了房风的办公室,也不管坐在会客室里的其他人。
“任大哥,你怎么会分到望云镇这个地方?”房风边给任天行倒水边问道。
“来找你做伴呀!”
“别闹了,任大哥,谁不知道你在东海省军区是个前途最好的军官!”
“唉!一言难尽呀!”房风的话显然触到了任天行的痛处,他叹了一口气说道。
原来,由于长时间高强度的训练,任天行早在年前就被查出患上了强直性脊柱炎,但是为了不影响正常工作、训练,他只能强忍着,腰痛的厉害的时候自己偷偷吃上几片止痛药。
但是腰痛症状却是越来越重,直到几个月前累倒在了训练场上,事情是彻底瞒不住了。之后军区领导找到他谈话,为了他的健康只能忍痛让他转到地方工作,在临转业时,在级别上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