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北一本正经地问道:“您所说的‘个人生活’包括什么?”
“什么都包括。”
桑北皱起眉头:“您的意思的是说您想知道郑和之前的所有情况吗?包括每小时做了什么,怎么做的,什么时候吃饭,吃了什么,吃了多少,如果都查出来,我想这是笔看不完的流水账。”
白恩看着郑和表情纠结地一步一步走向这边,心情不错,打趣道:“可以,只要是你独立完成的就好。”
桑北想了想,忽然道:“那这份文件需要一个很大的文件夹,我可以找后勤定做一个吗?”
白先生:“……”
是的,桑北最大的问题就是他随时随地会间歇性地找错重点。
据一位和他谈判长达半个月之久最终失败的人说:这让所有和桑先生交谈的人都倍感压力。
三十一
白恩对于郑和敢上这种地方找人搭讪的行为还是抱有一定反感的,尤其当郑和走进,白恩闻到他身上浓重到没有办法忽略的酒气,烦躁的感觉更是无法抑制。
他拿出雪茄,打算香气来掩盖这种味道,郑和伸出手制止了他:“您别抽!车里抽这种东西容易引起爆炸!”
白恩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说道:“好,不过交换条件是:我希望你今后不要来这种地方,可以吗?”
顿时,郑和的脸皱巴成一团,白先生有点不乐意了。他这是不愿意的意思?gay bar就那么吸引他,还是他饥渴到不惜反驳自己。
哼。
白恩很不高兴,遭殃的自然是郑和。
两人半挣扎半强迫地一番撕扯后,郑和突然用力推开白恩:“快点放开我!”
白恩的唇紧紧抿住,强压心头怒火,甩了他一巴掌。虽然声音很大,但其实并不会感到疼痛,这点他拿捏的很准。
他此番举动是为了警惕郑和,同时也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对郑和所表现的太好说话了,他竟然这么对自己说出这样子的话来。
从来都没有人敢对他用这种态度,郑和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想逃?”白恩的眼神狠戾地仿佛下一刻就会不受控制。
“不是……我刚在在酒吧太着急,把……把钱包落下了。”郑和边说边害怕地朝旁边缩了缩。
双方无言片刻。
白恩从阴雨转晴了。
三十二
郑和觉得自己一个人进去找钱包就好,白恩抱着探究‘郑和去那里究竟是为了什么’的阴暗心理,跟着进去了。
出示会员卡,郑和告诉侍者自己刚刚待的房间和丢失钱包的颜色、款式。
侍者很惊讶:“您竟然丢了钱包?!”
郑和点头:“是啊,我现在很着急,你们有受到没有主人来领取的钱包吗?”
侍者依然很惊讶:“不,我的意思是,您竟然能丢了钱包!这太稀奇了!”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郑和不解:“你能帮忙告诉一声吗?”
侍者道:“您难道不知道会员身上的所有物品除了手机之外要存入保险柜里吗?钱包是不允许带进去的。”
郑和:“……我忘了。”
侍者笑得幸灾乐祸:“所以,您的钱包我们可以帮忙找,但如果找不到的话责任不在于我们,并且,因为您违反了‘夜色’的规则,所以您的会员卡收回,请您去一楼服务台重新办一个,谢谢。”
郑和可怜兮兮地看着侍者,又看向白先生,扁扁嘴:“您别笑了,帮我一下。”
白恩揉了揉笑得有点抽筋的脸,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这家店明明已经规定好不让带钱包以免丢失,你偏反其道而行之。”
郑和跟着侍者走进休息室,一面气哼哼的一面又不敢发作,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白恩走上前搂住郑和的腰,手顺着薄薄的布料上下摩挲,郑和躲了躲,道:“痒……”
这小声软的跟饭团似的,白恩心神一荡,眼神瞬间变得热切起来,郑和被他盯得从脖子红到脸上,推了他一把,白恩更加用力地把人圈在怀里,拨开郑和耳朵上的发丝,张嘴将他的耳朵含进嘴里玩弄,手也不老实地按住胸前褐色小点上下揉搓。
若说郑和的白屁股是白恩最满意的地方,那么郑和的rǔ_tóu就着实令他惊艳了。比一般男人的要大好几圈,好像从女人身上挖出来粘上的一样,和胸膛比起非常不成比例,乳晕是浅褐色的,透着郑和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分外惹眼。
用手指隔着衣服将硬挺的rǔ_tóu夹在手上,白恩感受着怀里人不断的颤抖,敛眉不知思考着什么。
“白先生……”郑和双手紧紧抓着白恩的袖子,声音里带了些许哭腔:“不要,好疼……”
“哪里痛?”白恩轻声问,把手伸进郑和的裤子。
“胸口……”郑和的眼圈湿润了。
白恩低笑,视线轻轻瞥过旁边已经看的面红耳赤的侍者,拉着郑和坐在自己腿上,在他耳畔呢喃道:“今晚陪我,钱包明天就会自己飞回来哦……”
郑和身子僵了僵,几秒钟之后慢慢躺在男人怀里。
白恩突发奇想,将郑和打横抱起,本以为会很沉,没想到郑和轻的跟个没长成的孩子似的,根本感受不到重量。
而且,抱着郑和的感觉很好,他看起来很瘦,其实摸起来全是肉,都找不到骨头。
“白先生、白先生……”郑和的一串惊呼打断了白恩的思绪。
“怎么?”白恩问。
郑和皱着眉头,道:“您刚刚抱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