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握着乔娜娜的手:“拜托了,你的身上,肩负着三十万南京军民的性命!”
乔娜娜奇怪,南京城上百万人口好不好?
她又不好意思问,只能庄重地点点头。
乔娜娜骑马走了,不时回头向杜词招手。
柳寒梅走上来,靠近杜词,酸溜溜地说:“一看就是个小-骚-货,招什么手?不是公开勾-引姑奶奶的小女婿,我切,也太过分了!”
杜词带领柳寒梅手下的二十几个人,查看着周围的地形,最终确定,不挖战壕,单凭突击,到时候,发现鬼子的司令部机关,伪装成警戒部队,一旦接近,立刻强攻。
杜词讲述了自己的战斗计划,柳寒梅惊讶地说:“小杜杜啊,我们就这么一点儿人怎么跟鬼子拼命?那不是找死吗?”
雪梅在一边切切地偷笑:“大当家的,你刚才叫什么?”
“小杜杜啊,啊?我呸,雪梅,你这个死妮子,看我不打死你!”柳寒梅霞飞双颊,追着她拍打。
杜词说:“严肃点儿,如果你害怕可以离开,我不勉强你。”
柳寒梅抓住了雪梅回来,对杜词说:“我就是问问,现在,我不问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死活都是你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雪梅说:“大当家的,你要嫁给鸡和狗,别牵扯别人啊。”
柳寒梅捏着她的耳朵,戏谑地低声说:“跑不了你这个小母鸡,嘻嘻嘻。”
说话间,远处马蹄得得,刚才离开的土匪骑兵又回来了。男女老少,一个不少,领头的老土匪跳下马:“大当家的,我们不走了,世道这么乱,万一碰上小鬼子的大队,还是个死,不如跟您死在一起,也不枉我们江湖一场。”
柳寒梅很高兴,杜词也很高兴,立刻布置作战任务,讲解可能碰到的各种情况,队伍的各种应对措施。
雪梅跑过去看一个刚回来的女土匪,“你回来干吗呀?”
女土匪看了一眼杜词,悄悄说:“我本来想回家,找个男人嫁了算了,可是,兄弟们姐妹们都说,不敢走,新姑爷那么凶残,万一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半路上觉得不舒服,突然撵上去打,我们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呀,你看,汪强好歹也是三大堂主之一,本事大了去了,连同手下十来个,轻易被人家一个人打死,咱新姑爷太牛了,我们就算跟着他死了,也比不知道怎么死的强。”
雪梅低声说:“你们来回反复,不怕新姑爷生气了,抓住你剥光了耍死你?”
女土匪一愣,反驳说:“俺们小喽啰哪有那种福气呢,恐怕轮到雪梅姐姐以后,下面就没有机会了!”
雪梅一把掐住她的脸颊,佯装发怒:“小卖货,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拖去献给新姑爷办了?”
女土匪吐吐舌头:“求之不得。”
杜词将四十多个土匪反复训练讲解了要点,一遍遍演练。
等了很久,一直不见鬼子的后也许车队来,让杜词都有点儿怀疑,是不是被过往的鬼子军官识破了阴谋,将计就计,把自己涮了?
反复考虑以后,他没有灰心,让士兵吃了缴获的日式罐头和米团,继续训练,特别是战术组合,一旦进攻,怎样发挥自己的优势,对于女兵,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主要是教她们射击技术,尽量准确。
三个小时以后,太阳已经偏西,鲁奇和乔娜娜带着人过来了,黄一色全部是鬼子装束,不过,武器装备没的说。
“快,鬼子来了,赶紧打!”柳寒梅有望远镜,看见了远处的黄衣服,马上揪着杜词的手腕,让他看。
杜词看了下,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自己人,”
“鬼子啊。”柳寒梅不服气。
杜词见她俊俏的脸蛋被寒风吹得红扑扑的,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特别水灵,用手背在她胸前装作不经意地碰了一下:“你现在不是鬼子?”
柳寒梅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恍然大悟,突然之间,又注意到了杜词的咸猪手,不禁脸色羞红,丢开他这边手腕,“坏人。”
鲁奇带着一个连一百多战士到了,双方会师,激动得大呼小叫:“老大,老大,”
杜词将双方介绍了下,柳寒梅高兴地说:“想不到我男人手下这么多朋友,来,我们一起打鬼子。”
“你男人?”鲁奇和乔娜娜都震惊了,一百多官兵也都面面相觑。
“看什么?咳咳,告诉诸位兄弟,你们这位杜词小兄弟现在起,归我了,他是我荷上飞雁的姑爷,谁要不服气,可以找我比枪法!”柳寒梅义正词严地拍着规模不错的胸脯说。
鲁奇和一竿子官兵一听,还说什么那么?
“呀,老大有媳妇了。”
“好事儿啊,老大啊,你得请客!”
“吆,我的娘啊,我的奶奶。新嫂子竟然这么俊,好像画儿里走出来啊,不敢相信啊。”
“荷上飞燕?老天爷,不是大名鼎鼎的太湖西绺子柳家的大土匪?今天能见到真人,三生有幸啊。”
杜词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边,柳寒梅捣了他一下:“快说,你认不认啊?”
杜词立刻拉着她的手,举起来,你现在要是不认这门亲事儿,估计她立刻翻脸了:“今后大家多多关照,”
官兵们齐声欢呼起来:“好,好。”
杜词再次叮嘱大家,这一仗如何打。
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杜词看看鬼子还是没有过来的迹象,立刻下令挖战壕,沿着公路挖,在不同的距离上挖掘单兵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