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是不回去不让开呢?”一个家伙打着哈哈,故意张开双臂,拦截腊梅。
腊梅急忙朝后面退,这时候,其他两个地痞赶紧左右包抄,断绝了她的后路。
“大哥,救我,救我。”腊梅急忙对杜词喊。
杜词自然到了跟前:“喂,你们搞事情呢?嗯?”
“他麻痹的,你才搞事情呢,瞎眼了?不看看老子什么人?”一个包抄腊梅的坏小子转身,对杜词吼道。
“这是我妹妹,我最后一次要求你们让开,”杜词冷笑着说。
“嚓,你小子很横呀,让开?要求?你以为你是谁呀?在山爷的地盘上也想炸翅儿?活得不耐烦了吧?”小地痞唾沫横飞,指着杜词的脸。
杜词劈手抓住小地痞的手指,飞快地做了一个动作就丢开了。
“啊!”小地痞开始一愣,随即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蹲在地上,疯狂地甩动着自己的手,那根指着杜词脸的手指,已经被杜词反手折断了。
“老子弄死你!”被折断了手指的小地痞一面呵呵呵倒吸冷气,一面挥舞另一只拳头,突袭杜词的太阳穴。
这家伙也不是善茬,还知道故作姿态耍诈偷袭呢。
杜词站着没动,等地痞的拳头即将到达自己太阳穴,才迅疾闪了一下,同时,右手突然反抓,抓住地痞的手腕,飞身一转,将小地痞背在身上,连贯性动作弯腰抬臀,用强劲的腰围力量,将小地痞从前面甩了出去。
啪嚓,小地痞重重地甩在地上,胳膊砸断了,脑袋也咚一声拍在地上,昏死过去。
杜词转身,那两个地痞已经推开腊梅,转向他,同时露出惊恐和凶狠,紧靠着往前逼近:“行啊,有两把刷子,可是,你的花拳绣腿,只适合欺负小花卷这种白痴,敢跟大爷们玩的话,你会死的很惨!”
另一个家伙说:“哪里开的乡巴佬,仗着一把憨力气就想在山爷的地盘上作死?今天,老子弄不死你也要弄得你腿脚全断,上!”
两个家伙一起扑上来。
杜词依然不动。
那边,腊梅大声喊起来:“哥,哥,快跑呀,快跑,”
“嗨。”左边的家伙扑过来,却是虚晃一招,旋身反腿踢,呼的一声,砸向杜词的太阳穴。
杜词握起拳头,朝着他踢来的方向,猛然一击,后发先至,速度快得人眼都跟不上,好像一道幻影,那地痞气势汹汹的飞踢的小腿上,就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咔吧声。
不仅如此,一股巨大的力量,横截过去,将地痞整个人打飞,摔到左边的街道房屋墙壁上,嘭,脑袋撞击了墙壁,喷溅一股鲜血,人摔下来就昏死过去。
几乎同时,右边的地痞也扑上来,拳头猛击,一手还试图抓住杜词的衣领。
杜词右手做了一个同样迅忽的动作,后发先至,重击在地痞的胸膛上,好像街头霸王那种游戏,诡异得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嘭一声,这家伙也倒飞出去,一脸倒退了十几步,都没有把住脚,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噗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杜词拍拍双手,弹弹衣衫,双手背到了后面。
“大哥,大哥!”腊梅已经怕得丢开了三个烧饼,瑟瑟发抖,今年杜词打败了三个地痞,惊喜地扑上来,一把抱住了他!
软玉温香,好滋味。
等了五六秒钟,杜词咳嗽着:“妹子,行了吧?”
“啊?”腊梅赶紧松开,脸色绯红:“大哥,不是,我不是那种人,我是害怕,我高兴,我……”
杜词拍拍她的肩膀:“别说了,你是我妹妹。”
“啊,嗯嗯。”腊梅这才不尴尬了。
杜词看看,她丢掉的三个烧饼,已经被距离最近的乞丐抢跑了,也没有去追,慢悠悠地走到那个吐血好像吹泡泡一样的地痞跟前,用脚踩踏住他的小肚子。
“怎么称呼啊?”
地痞艰难地吞咽了一口血水:“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杜词笑起来:“废话,老子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坏人吗?你眼睛瞎了?”
“哦,对对,好汉爷是好人,好人,求您千万别踩下去。”地痞哭了。
杜词的脚踩在他的小肚子上,轻轻一用力,他就太监了!
“可以不踩下去,但是,你得拿东西来交换呀。”杜词说。
不等他辩白,杜词的手就掏进他的口袋,全身衣裤口袋都掏了一遍,掏出十二个大洋,一些法币钞票。
杜词甩手给了这家伙一耳光:“就这么一点儿?”
“大爷,好汉爷,我就这么多了,求您,别给我都拿走!”地痞哭着哀求。
杜词说丢开他,又到那两个昏死地痞的身上掏钱,很快又掏出了六个大洋,一些钞票。
“这不好吧?”腊梅问杜词。
杜词说:“什么不好?他们调(戏)我妹子,还威胁殴打我,就这么一点儿钱就够了?不成。”
杜词走向那个唯一没有昏迷的家伙:“限你一天之内,再给我交一百块大洋,否则,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顿,直到打残你所有的五条腿!”
杜词在地痞的肚子上猛踹了一下,听到这家伙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这才离开。
他将搜刮来的大洋拿到烧饼铺子,“老板,我们要你烙现成的所有烧饼!”
“行啊,行。”烧饼铺老板一家人,边缘上等着买的人,都看到了杜词痛殴三个地痞的场景,都吓坏了。正在买的客人,都赶紧让开。
杜词稍微等了一下,两